一抹旭日东升,温暖的阳光射进女客院落。
司马满月轻轻推开窗户,阳光像热情的拥抱一样涌进来,温暖的金色光辉洒在她的脸上,微风吹拂她的秀发,一瞬间,她仿佛是天际间一位优雅的仙女,轻盈地降临到人间。
恰好,宫子羽这时也来到女客院落找云为衫。
宫子羽偶然间看到这一幕,不禁原地滞留了几秒,目不转睛的看着司马满月。
司马满月也注意到了盯着她看的宫子羽 。
“他一大男人,来女客院落作甚?”
司马满月在心里默默嘀咕。
但表面上,她还是朝宫子羽淡淡一笑,微微行了个礼。
宫子羽这才缓过神,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朝云为衫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找心上人啊......”

作为一个专业吃瓜群众,司马满月静静的趴在窗户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宫子羽的动向,耳朵也竖了起来。
其他的一些新娘也纷纷窃窃私语的议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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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宫子羽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云为衫云姑娘便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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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人家多有教养,不像某人,一声不吭就带着她娘闯进别人房间了。”
此时此刻,正在洗漱的司马清然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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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回到云羽。
“你等一下。”
云为衫转过身,回到屋内,在宫子羽诧异的目光中拿了个什么东西递给了宫子羽。
“昨夜谢谢羽公子了。”
满月: (“面具?!”)
宫子羽接过面具,道:“不用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就好了。”“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
满月:(“看来是我想歪了,刚认识,肯定不是心上人。”)
而云为衫只是客气的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要回这副面具的?”
宫子羽说出了心中的困惑。
“这副面具上的颜料并不是普通的油彩或者色膏,而是一层非常轻薄的釉,普通工匠难以烧制,应该是巧手名匠所造,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
云为衫不急不愠的说着。
宫子羽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姑娘懂的竟这么多。
“倒是和价格没关系,主要是买不到了。”
“工匠去世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你的毒解了吗?”
“昨晚少主给我们所有人都送来了解药,已经没事了。”
满月:(“哎......真无趣,我还以为有什么好戏看......”)
满月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笑着关上了窗户。
“算了,算了,别管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的了,自己的事情最重要!”
满月伸了伸懒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脚刚迈出门口,一名侍女便端着一碗不知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侍女将碗递给满月。
满月接过碗,问:“这是何物?”
“白芷金草茶。”
“现在就要喝吗?”
满月蹙起了眉头。
“是。”
司马满月仰头一饮而尽
“作为李氏后裔,我肯定不能武功输给外祖父!”
“我要超越外祖父,这样,当别人提起我外祖父,自然而然也会想到我!”
“或者说,是提到我,就想到我那曾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外祖父!”
“不过,现在应该还没人知道,李氏有后裔......”
“算了算了,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功!”
(此部分为司马满月自言自语。)
插入一下.
我私设司马满月是李氏后裔,她的外祖父是李相夷,(看过《莲花楼》的宝子们应该都知道 ,李相夷的武功很厉害,还会“扬州慢。”)所以,李相夷的这些“绝活”,司马满月的妈妈,也就是李相夷的女儿是有留给他们(司马朗月,司马满月,司马忘月,司马惜月,司马安月。)的。
而这本书里,我还会插入别的剧里的一些人物,如司马忘月就是《花戎》里的“忘月将军”。
(这些都是伏笔。)
一转眼,就到了选婚的时辰。
一群姑娘按着规矩身穿素衣,披散头发,井然有序的排成两队走进了房间里。
姑娘们分别跪坐在房间两侧,司马满月和司马清然当然也在其中。
司马满月扫视一周其他的姑娘们,她们都没有施粉黛,漂亮的姑娘自然也显得格外亮眼。
一群侍女端着一碗草药走了进来。
满月看了看草药,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仰头喝了下去。
满月将白瓷碗放回托盘,又规规矩矩的坐好。
当所有姑娘们喝完草药,掌事嬷嬷带着一群上了年纪的嬷嬷有条不紊的走了进来。
嬷嬷们在姑娘们面前站定,开始检查她们的全身,测腰围,胸围......
而掌事嬷嬷则拿着一个记录本,刷刷刷的记录着姑娘们的身体状况。
等嬷嬷们检查完,姑娘们纷纷戴上面纱,等待大夫们的检查。
一群大夫走进来,在姑娘们面前坐定,开始检查她们的身体状况。
满月忐忑的看着大夫
只见面前的大夫张了张嘴,满月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这姑娘极好!是易孕体质!”
“轰隆”一声,满月脑袋上如遭受五雷轰顶一般。
要知道宫家最缺的就是子嗣。
一瞬间,房间里的人全都看向她。
掌声嬷嬷也高兴极了。
“太好了!” 而周围的人则有的心喜,有的嫉妒,有的羡慕。
但云为衫与上官浅倒是不同
管事嬷嬷兴高采烈的样子与司马满月的欲哭无泪形成鲜明的对比。
更快检查便结束了,一个个侍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盖着红布,每一块红布下面,都有一块代表着待选新娘们的命运。
待选新娘们忐忑不安的慢慢掀开红布。
司马满月掀开红布,心中仅存的那一点希望瞬间破灭。
果不其然,一块金牌。
金牌为首,白玉次之,木牌最低。
司马满月看看周围。
姜姑娘,云姑娘,司马清然都是金牌。
而上官浅则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拿着一块白玉牌,见司马满月看她,还冲她笑了笑。
忽然一声尖锐的叫喊打破了宁静。
“凭什么?!”
是宋小姐。
司马满月望过去,只见宋小姐把木牌甩回了托盘里。
“好歹也给我一块白玉牌。”
“真羡慕你,少主大人一定会选你的。”
宋小姐酸溜溜的凑到姜小姐身边道。
“哪有,云姑娘和司马两小姐也是金牌呀。”
姜小姐羞红了脸。
“以我对少主的了解,他一定会选你,不会选姜姑娘和两位司马姑娘的,云姑娘,不用担心了。”
上官浅对云为衫说。
“你好像很了解少主大人。”
“都是冲着少主来的,能不提前了解吗?”
“都别装了好吗。云姑娘,你也别担心了,就算少主选了姜姑娘或者司马姑娘,那还有宫家的宫二先生呢,宫尚角年纪也到了,不会再等到下一次选亲。宫二先生的威望可不比少主低哦。”
宋小姐抢着说。
司马满月注意到,上官小姐听到宫二先生,脸色微变。
"云姑娘肯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对吧?"
上官浅看着云为衫。
"我无所谓。宫二先生人也很好啊。"
"不可以哦”
众人:“?”
上官浅:“我喜欢宫二先生。”
众人:“!”
宋小姐惊叹:“原来上官小姐喜欢......”
上官浅把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满月小姐,你呢?”
上官浅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满月。
“我?”
众人齐齐点头。
“我......我喜欢的是宫远徵......”
众人又是一阵震惊。
宋小姐道:“可远徵公子还未到成婚的年纪啊。”
满月轻轻笑了笑。
“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