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德姆斯特朗的大船上,维拉的脚步都有些虚浮,困意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可她一想到哥哥威克多尔和赫敏的事儿,困意瞬间被好奇心驱散了大半。
埃尔维拉·克鲁姆哥!你总算回来了(强撑着眼皮,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劲儿)
埃尔维拉·克鲁姆快跟我讲讲,你和赫敏到底咋回事啦?
威克多尔·克鲁姆(走进船舱,随手把外套挂在一旁,眉头微微皱着,神色有些复杂。听到妹妹的追问,无奈地叹了口气)
威克多尔·克鲁姆(在沙发坐下)能有什么事儿,就正常聊天、跳舞
埃尔维拉·克鲁姆哎呀,别敷衍我!(不依不饶做到哥哥身边)
埃尔维拉·克鲁姆你今晚一直围着转赫敏转我可是看见了
威克多尔·克鲁姆(白一眼维拉)你还知道关心我
埃尔维拉·克鲁姆(嘿嘿一笑)
威克多尔的目光垂向地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船舱外的海浪声隐约传来,却盖不住埃尔维拉灼灼的注视。
威克多尔·克鲁姆(低声)她……和罗恩吵架时,眼睛红得像被施了火焰咒。我从未见过她那样。(停顿)她不该被那样对待。
埃尔维拉·克鲁姆(眼睛一亮,凑近)所以你就趁机表白了?(揶揄地戳哥哥手臂)不愧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出手真快!
威克多尔·克鲁姆(耳尖发红,瞪了妹妹一眼)不是“趁机”!(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告诉她……她值得被坚定选择,无论别人怎么想。
埃尔维拉的嘴角翘了起来,但威克多尔的表情突然凝重。他想起赫敏转身时颤抖的肩膀,和那句几乎被风吹散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埃尔维拉·克鲁姆(突然收起玩笑神色,拉住哥哥袖口)哥,你知不知道赫敏现在最需要什么?(压低声音)她不是那种会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动摇的人
威克多尔·克鲁姆(手指骤然收紧,沙发边缘被捏出褶皱)她需要的……或许是我根本给不了的东西。(沉默片刻)比如一个不会让她流泪的朋友。
埃尔维拉·克鲁姆(突然拽住威克多尔的胳膊,压低嗓音)哥,赫敏现在需要的不是你的玫瑰手帕,而是一个能让她安心的人!(眯起眼)罗恩只会让她怀疑自己,但你呢?你连她熬夜复习时喝的咖啡加几块糖都记得!
威克多尔·克鲁姆(喉结滚动,目光扫向格兰芬多塔楼方向)可如果她只是因为罗恩的愚蠢才看向我……(拳头攥紧)这种“心动”和施舍有什么区别?
埃尔维拉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一把抓起哥哥的魔杖对准他胸口——杖尖戳得威克多尔向后仰了仰。
埃尔维拉·克鲁姆(咬牙切齿)你这颗保加利亚石头脑袋!你真以为她会在乎“施舍”?(突然坏笑)还是说……你怕输给连舞步都踩不准的红毛小子?
格兰芬多女生宿舍
赫敏·格兰杰独白,盯着手帕上的玫瑰纹路发呆) 他明明连D.A.是什么都不知道……(指尖无意识描画纹路)
赫敏·格兰杰(叹了口气,把手帕放在枕头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
赫敏刚睁开眼,枕头下的埃尔维拉送的双面镜突然震动,跳出一行埃尔维拉的字迹:「我哥在厨房偷家养小精灵的柠檬蛋糕,据说是某学霸的最爱——要来围观吗?」赫敏“唰”地坐直身子,又硬生生躺回去把镜子扣在床头。
赫敏·格兰杰(在床上挣扎,最后还是穿好校服下了床)
赫敏·格兰杰(拐过走廊时,她听见瓷盘清脆的碰撞声和家养小精灵惊慌的啜泣)
万能角色家养小精灵:克鲁姆先生,这已经是第七块蛋糕胚了!"
威克多尔·克鲁姆(冲着维拉说)你瞧,我必须把这层柠檬酱抹得和昨天礼堂里的一模一样......
埃尔维拉·克鲁姆(无语的翻个白眼)
威克多尔·克鲁姆(笨拙地举起魔杖试图修复烤焦的蛋糕边,奶油却突然从夹层中喷涌而出,溅上他永远一丝不苟的德姆斯特朗校服袍前襟。)
赫敏·格兰杰噗(捂住嘴笑了起来)
威克多尔·克鲁姆(猛地转身,沾着面粉的手僵在半空。他耳尖泛红,却挺直脊背用保加利亚口音的英语认真解释)我听说有人熬夜复习时会低血糖。
埃尔维拉·克鲁姆(左看看自己的哥哥,右看看赫敏,觉得俩人有戏,就悄悄溜走去找自己的亲亲男朋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