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抬手抚上徐年年的脸颊,指腹冰凉,让徐年年忍不住一颤。
徐年年不管怎么样,我们回不去了。
徐年年叹口气。
徐年年但是谢谢你的提醒,我要走了。
丁程鑫紧抿嘴唇,眸色越来越暗。
和愤怒不甘的表情不同的是,他看着徐年年脖子上红成一片的疹子,语气轻缓很多。
丁程鑫很不舒服吧。
丁程鑫以前不知道你花生酱过敏,给你做三明治的时候还加了一些。
丁程鑫当时给我吓坏了。
徐年年别说了。
回忆涌上心头,徐年年的心也有些痛。
那时候丁程鑫是真的很喜欢她。
但是他太固执,占有欲也太强,不许她和任何男的说话,距离小于一米都不行。
徐年年觉得压抑和窒息,所以提出分手。
那段时间丁程鑫家里有很多事要处理,也没顾得上跟她掰扯这件事。
两个人就这样分开了一年,直到上周在密室见到。
此时张真源走过来,把徐年年拉走。
张真源叙旧该叙完了吧。
张真源丁程鑫,不要惦记别人的未婚妻。
回到酒店后,张真源把徐年年带去房间,扒拉她的领口检查身上的红疹。
徐年年拦住他,试图躲开。
张真源我帮你涂药吧,背上你自己涂不方便。
徐年年不用了,我跟你不熟。
张真源不熟吗?我们很快就要订婚了,你忘了?
张真源说话总是那么慢条斯理,波澜不惊,语气和神态却又让人莫名胆寒。
他把手放在徐年年的脖子上,指节卡住动脉,拇指不停地摩挲她颈部的肌肤,头靠过来,嘴唇紧贴在她的耳边。
张真源做我的未婚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话。
徐年年想起丁程鑫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心中也难免生了几分畏惧,但此刻她疲惫不堪,根本无暇顾及。
徐年年我从来没同意过订婚。
徐年年冷着脸说道。
张真源突然又笑了,手往上方挪动,捏了捏徐年年的耳垂。
张真源这可由不得你。
他把徐年年拉到床边的沙发椅上,将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掀起她的衣服,往上推到肩膀处,并且单手解开背上的排扣。
胸前突然失去支撑,徐年年倒吸一口冷气。
徐年年我说了不用。
徐年年想要挣扎,但根本没有力气。
仿佛能感受到她的虚弱,张真源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张真源别乱动,省点力气吧。
张真源把药膏涂抹在徐年年背后的大片红疹上,微凉的药膏缓解了红疹带来的热痒。
他涂抹得非常细致,不放过任何一处,手指和肌肤相贴,引起徐年年一阵颤栗。
红疹的热虽然被缓解了一些,但是另一种热痒从心里萌发出来。
背上涂好之后,徐年年想把衣服穿好,却被张真源拦住。
张真源别穿了,跟皮肤摩擦又会不舒服的。
张真源说的确实没错,徐年年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她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衣衫不整,甚至有些狼狈。
张真源把自己的衬衣脱下来递给徐年年。
张真源把你的衣服脱了,换我的,很宽松,你会觉得舒服一点。
徐年年听话照做,虽然背对着张真源,但总觉得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动作极其缓慢且不自然。
张真源叹口气,直接上手。
张真源我给你换。
徐年年诶,别...
张真源把徐年年上身的棉质T恤从头顶往上扯出,又把她肩上挂着的胸衣拿下来,徐年年下意识地用双手环抱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