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你这么说,意思是……陛下的不是了”
“不敢,可不敢乱说”“话说回来,大人您想以一个什么方法,是……要考验考验我?”
“我没那个时间了,陛下已经将此差事交付给你,我的官路已到尽头,也早就想安度晚年,我就是想问你,以你的身份,不科举,他人举荐也可为官,我什么费那个功夫”
“正因我身份特殊,所以不想费他人口舌诟病”
“现在不还是被诟病?”
“毕竟为官管不住别人的嘴”
“为什么当官?百姓想当官都是想逆天改命,府里混吃等死不好吗”
“好啊,不过不是现在啊,我到了像您这个岁数我就……不是说您啊别误会,其实我当官还真没想那么多,就是不想一直游手好闲”
“挺好,当着当着就知道为什么了,无非为名,为财,境界大点,为百姓,为国家,我看你聪明得很,不逗你了,既然陛下信任,我也没必要考验你。”
“谢司长信任”说罢,司长将印有巡检司司长的腰牌赠与江淮,便离开了。
江淮一时无所适从。召集了巡检司所有人开会
“我就是新来的京都巡检司司长,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啊”
台下无人应答寂静一片。江淮尴尬不已“忙……忙去吧先,我估计我十天半个月啥的也死不了,以后见面机会多多”台下四处散开,唯有一人还停留原地。江淮疑惑的看着他“没差事吗你?”
“第一天来,我不太了解,呵……呵呵”
“奥,那你找我没用,我也第一天来”
“那我?”
“过来坐着休息休息,我累了一天了”江淮好像找到了盟友似的欣喜。
“好嘞大人”两人对坐堂前
“你叫什么啊?”
“回大人,小的叫钟俞”
“哦”无话可讲,不知做何事,天暗了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江淮回到家,去了父亲房内,江甫正在擦拭一把匕首,匕首看起来不失威武,但又不显得华而不实。
“来来来”
江淮到父亲身边坐下。房外陈诗诗带着江仲趴在窗台前偷听。
因为陈诗诗呈半蹲状,罗裙裙底落在地上,江仲一个踉跄被绊倒在地
“娘你干什么啊!这有什么可听的啊”
陈诗诗捂住江仲的嘴,连忙小声让江仲闭嘴。江甫和江淮向门外看去。江甫叹息一声。“要听就进来听。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话”
“老爷……我就是带着江仲过来……给你们送艾草的,夏日蚊子多,看你们在里面不敢打扰,就……在外面等着”
江甫看着不省心的江仲“艾草呢?”
陈诗诗推搡着江仲“你爹问你呢,我让你拿的艾草呢!”
“娘你真好笑,我们家哪儿来的艾草啊,不是来请示爹和哥一起学武的事嘛”
“啊……啊,对对对”
“怎么突然间都想学武了,当然可以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江仲你明年不是想科举吗,你这又要学武又要科举,你要累死自己啊”
江仲看着娘“爹说得对,一样一样来,哥都是科举完才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