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摆烂的。
可不是给你们当猴儿耍的。
主持人来找我时,我凭着演技天赋,让他相信,我真的痛得不能自理。。
重活一世,我不会再傻乎乎地跳进别人的坑。
他们去外面辛苦劳作,我大被一盖,镜头里只能看到大床上隆起一个人影。
但我在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一个半小时后,我的被子被掀开,阳光铺天盖地。
我在玩游戏,被秦风抓了个现行。
秦风皱眉,一点也没有被骗的愤怒:“我还以为你真的肚子痛,原来躲在这里玩游戏。”
“这明显就是节目组的坑,我才不踩。”我蠕动着爬起来,看到秦风手里拿着保温壶。
秦风小脸微微红润,但表情一如既往地傲娇:“这个是我拜托工作人员给你煮的粥,不过你应该不需要。”
我连忙抢过手,打开,粥香扑鼻。
秦风冷哼一声:“还以为你真的蠢到去执行任务。”
我看到安冉冉去找导演了。
她读编导出身的,知道观众想看什么,知道导演想要的效果是什么。
顺便来个假公济私。
但是抱歉,姑奶奶不配合。
秦风应该不知道安冉冉的这些嘴脸,我也不打算参与进去,要不然结局又跟上辈子一样。
评论区这次发言友好许多。
“节目组之前没说惩罚这事儿好吧!临时说惩罚,这不是违反规则是什么?你们黑子能不能带点脑子,不要那么智力低下啊。”
“秦风年纪小小就是个大暖男,还给妈妈带礼物,之前谁说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不是爱是什么。”
“就是你们还要黑吗?继续黑啊!我很支持阮绵绵这种带娃方式,凭什么惯着孩子啊,都是人。”
最近的秦风的确是听话很多,也是上辈子我所奢求的。
我们一起在房间里摆烂,他还给我去泡泡面,我们一起喝汽水,吃雪糕。
玩游戏时,秦风心不在焉地问了句:“你可以不跟我爸爸离婚吗?”
我竟然心软了。
但是我不断给自己洗脑,让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狠心拒绝了秦风。
“秦风,我这个不是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虽然我们做不成母子,可是我们可以做朋友啊,离婚之后,我们依然可以像现在这样,一起玩游戏,一起吃东西。”
秦风一再被拒绝,自尊心也上来了,冷哼一声:“谁要跟你做朋友,我没有朋友吗?”
“哦,你是说你们班班长吗?我可看到你偷偷拍人家女孩子的照片了!”
秦风红着耳朵怒吼:“都说了,那是老师要用的PPT照片!”
我真是有自虐倾向,居然觉得怒吼中的秦风顺眼很多。
这种感觉对了。
过了几天。
我的直播间被人举报,说是违规买粉,被封了一个月。
但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就解封了。
我喝着秦风递过来的水:“这导演还真的挺厉害的,上次我被爆黑料,这次直播间又被封,”
秦风不以为然:“怎么可能是导演,这种做事效率明显就是我——算了,我有一个问题问你,是不是离婚了,你就会疼其他小孩?”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说话。
助导让我们下期节目,请一个新的嘉宾。
我打算随便拉个壮丁,也就是我们班长。
人高马大,还能分摊农活。
秦风卷起裤腿,学着大叔弯腰的模样,在田里插秧,而我跟奶奶在树下乘凉,一起吃着糖饼。
奶奶一直在夸秦风懂事,我嗯嗯嗯附和,吃糖饼的动作没停。
完成任务后,秦风小脸累得通红,吭哧吭哧地跑上来,我给他擦汗,让他喝水。
忽然,我的耳朵炸了。
秦风指着一旁奶奶的孙子:“你把我的可乐和零食给他了!”
那样子,好像遭受了多大的背叛和委屈,眼眶都红了。
“礼尚往来,人家奶奶给了……”
不等我说完,秦风抡起拳头,失态地跟那孩子扭打在一起。
我们好不容易才分开两人,小孩哇哇大哭。
可乐瓶扁了,零食和糖饼碎了。
秦风还攥在手里,眼眶泛红:“这些都是我的,你说过只疼我一个,不可以把我的东西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