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在什么地方?”萧若风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苏昌河愣了一下,随后回道:“在无名深山之中,暗流终始之处,你无法寻到,只有在最深最黑的夜里,顺着那月光可以靠着接引的使者找到那条通往暗河的路。”
“玄之又玄,亦是江湖。”萧若风倒了倒酒杯,却再也没有倒出一滴酒水了,他摇头叹道,“酒喝完了。”
苏昌河看了看周围,酒楼之中已经空无一人,时音轻轻地合上了碉楼小筑的大门,走上前来看向萧若风:“既然酒喝完了,那么……”
“当年你围杀镇西侯,和执伞鬼苏暮雨带来了一众杀手,可今日你来杀我,却总共只有两个人。”萧若风笑了笑,“不是说我是世间最难杀的人吗?”
“可今我可不用出手。”苏昌河神秘一笑。
萧若风也不恼,看向戴着帷帽的姑娘:“莫非姑娘一人便可?”
时音随手摘掉帷帽,往旁边一扔,“没有李长生的天启城,就是一群垃圾。”
“好大的口气!”萧若风仔细瞧着时音的脸,却也被她的面容惊艳到,他欣赏的看向小姑娘,“姑娘是谁?你不像是人间之鬼。”
“我自然不是鬼。”时音明白他说的是暗河。
“可你为何要与暗河搅和在一起?”萧若风不明白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与苏昌河这个杀手一起来,“莫非你与我有仇?”
“哦,看你不顺眼,想打你一顿。”
萧若风被时音直白的语气噎住了,“这是为何?所谓看不顺眼应该有原因罢?世间恩怨总逃不过名利情。”
“哦,我叫时音,你记住了。”时音忽的一笑,“我想打萧若瑾的,你就代他受过吧。”
“为何?”萧若风脸色一沉,若是时音只是为打他那也就算了,可想打萧若瑾他是绝不罢休,多年的手握权势,权侵朝野的王爷威压朝时音散来。
他瞟了眼正在旁边转着指尖刀,笑眯眯似看好戏的苏昌河一眼,继续紧盯着时音,大有时音不说个一二三来,就不会放她离开。
“这么多年,天启城、各地官府、百晓堂还有其他江湖人都在找谁?”时音幽幽道。
“找谁?”萧若风一时没反应过来。
“七公主。”苏昌河嘴贱的插嘴道。
“都说了,我叫时音,再说七公主,就揍你。”时音小脸一沉,攸地向着萧若风挥了一掌。
萧若风一听“七公主”三个字,怔愣住,没防备的被打个正着,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我都没用力,你吐什么血,碰瓷啊。”时音这下脸色更不好,属于神游玄境的威压不经意的向着萧若风而去,他的脸色好像更白了几分。
“真脆啊。”时音朝着苏昌河抬抬下巴:“看见没,打人就这么打,没有李长生的天启城,我想怎么着谁也拦不住。”
“时音姑娘威武,便宜我们家暮雨了。”苏昌河这个人精,光明正大的为他的兄弟宣誓主权,苏暮雨也算交了个不得了的好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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