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荣山上的祭祀才刚刚开始,由西炎王带领的众人也很肃穆,很难说中原世家氏族们不是在哀悼他们那一去不复返的自由生活。
是的,西炎王的强势让他们多多少少想起了辰荣王的好,辰荣王待他们仁善,可世上哪有那么多便宜事呢,好处都让他们得了,就该让西炎王的强势逼逼他们。
西炎王刚刚大声的说完一番祭祀的话,忆苦思甜一翻,接下来西炎王当着众人道:“各位,西炎建立来之不易,但吾之孙西炎玱玹可承吾之志,望众位辅佐之。”
下面众人哗然,特别是五王与七王愤愤然。
“父王,凭什么?”五王实在是想疯了王位。
“父王,不可,玱玹小儿怎可得储位。”七王嫉妒道。
然而西炎王理都不曾理会他们,只望着这些中原世家氏族的主事人道,“日后麻烦诸位多与玱玹方便。”
然,此时一阵风吹来,是时音借着风破坏了玱玹在辰荣山练兵所设置的大阵,是的,玱玹岂能在辰荣山历代辰荣陵墓处练兵,打扰辰王历代先王的英灵。
玱玹看着暴露的练兵阵法,一时惶惶然,他太需要势力了,自从小夭遇刺而沉睡后,他只得抓紧一切机会来发展势力,而兵力是不可缺少的。
这一万兵力还是谭氏等中原氏族帮忙,他才能成功隐藏一切,这多亏他抓到了涂山篌的把柄,让他提供军资,才能如此顺利。
刚才的那阵风来历不明,实乃古怪至极。
私兵暴露,一切的一切玱玹无可辩驳,他只得跪下请求西炎王的处罚:“求王上处罚。”
此时,前来祭祀的众位中原世家氏族全都露出了愤愤然的神情,特别是轵邑城的辰荣王,“求西炎王做主,玱玹王孙岂可打扰先祖英灵。”
“父王,玱玹私练精兵,意图谋反。”从祭祀到现在五王终于露出一个高兴的面容,玱玹拥兵自重,王储之位不保了。
“父王,玱玹拥兵自重,求重重处罚。”七王与五王二人即使再争斗的厉害,对于玱玹,他们还是一致对外的。
西炎王没理会这些世家氏族,他看着这两个儿子,这是他现有唯二的二位儿子了,他的其他儿子女儿都为了他的霸业已失性命,然而这两位他还是想保全他们。
这只能指望玱玹将来对他们二位王叔的宽仁了,他对玱玹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收服中原世家氏族,更希望他能兵不血刃的收服皓翎,然而玱玹却捅了这么大个娄子,能让玱玹脱罪,除非他是西炎王,这便不是私练精兵了。
因此他干脆道:“今日不只宣布玱玹为王储,今日本王在此宣布,西炎玱玹为西炎王!”
“父王!”五王与七王齐声,“求父王收回成命!”
“父王老了,想回朝峰云峰做一回太尊了,玱玹日后要饶过你俩位王叔。”西炎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玱玹。
“孙玱玹领旨。”玱玹跪下领命,玱玹知道,今日他的爷爷为他妥协了,日后必定要放过五王与七王一次,然而他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