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死死的与她纠缠,窒息感让温阮拧紧了眉头。
她舌尖推拒的想要将这不知名的东西抵出去。
却只是徒劳无功,反而被更加肆意的欺负。
良久,窒息感才如潮水般退去。
“唔…”
温阮皱着眉,只觉得今天晚上这个梦古怪极了,身体被牢牢的压住,动弹不得。
梦境里,有一头眼冒绿光的狼,将自己扑倒在地,尖锐的獠牙刺破了她的唇角,刺痛感真实的可怕。
“不要…”
叶鼎之伸手用拇指轻轻拭去了温阮唇上渗出的血,动作极其轻柔,不复刚刚的凶狠。
指尖沾上了血迹,他转手就抹到了自己的唇上。
鼻尖是好闻的药香,眼中是温阮的倒影,他的眼底泛上暗色,从看见温阮的第一眼,他就深刻认知到了她的漂亮,也由心底生出一股不该有的妄念来。
“温阮,阮阮。”
黑暗中陡然传出一声低低的笑声。
来日方长。
叶鼎之帮温阮掖好被角,之后就离开了。
次日,温阮醒来后,记忆回笼,昨夜的感知真实得可怕,唇角的刺痛感鲜明,异样的情绪在心头环绕,挥之不去。
对着铜镜,温阮看着唇角细小的伤口,除此之外,身体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她咬着唇,将心头的担心压下,宽慰道,或许是自己不小心咬到了。
收拾好心绪后,她梳整了一番,背上她的药箱,到城里义诊。
之前温阮行医时,未曾遮掩过容貌,因着她的美貌,去找她医治的人有很多,大多都是来捧她的场的,只是些小病小痛,还有个别是无病呻吟,直言自己得的是相思病,只有温阮才能治。
后来温阮烦不甚烦,就带上了冥篱。
今天她照例在城中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开诊。
在为人诊脉时,她忽然感到了一股黏腻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秀眉微蹙,再看过去时,那一股视线又消失了。
“大夫,可是我这病不好治啊?”
被她把着脉的人一看见温阮皱眉,心里一下就慌了,连忙问道。
“哦,您没什么大事,我开几服药,您回去坚持喝,很快就会好了。”
“好好好,多谢大夫。”
温阮收回神,将眼前人的药方写好,配了几副药。
……
就在她结束问诊,回去的路上。
那道窥探似的目光又出现了。
温阮咬了咬唇,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怀揣着不安,她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只要回去就好了。
她不知道,这道目光的主人和她在诊摊感受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她快步的走着,到最后小跑了起来,等她推开了屋门,将门闩上时,她才猛地松了一口气,心跳慌乱得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就连嗓子也有一些不适。
坐在屋顶上的人看着温阮这一系列的表现,只觉得心头更痒了。
只不过是稍微吓一吓,反应竟然这么大。
“真像一只胆小的兔子,只是逗一下,就要跑的没影了。”
他舔了下嘴唇,喉间莫名有些干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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