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范闲被派出始北齐,范闲除了日常处理公务外,就是在书信上挑逗一番李承泽,并将《红楼》进行默写,一同寄予李承泽,直到他与北齐圣女海棠朵朵在北齐切磋之后,李承泽就不给自己回信,自己每天寄出的信,宛若石沉大海,毫无音讯。范闲实在忍不住自己对李承泽的思念,准备返回庆国时,收到一封陌生书信,说李承泽将整个史家镇屠村。范闲相信李承泽不是乱杀之人,便与言冰云,王启年三人商量,演一出假死大戏,亲自去调查史家镇被屠村的真相。
范闲假死脱身后,与王启年回到庆国,发现庆国上下都在为自己的死而感到惋惜。范闲怕李承泽听到自己去世的消息伤心,于是在夜里偷偷潜入李承泽的府中,刚到卧房,便听到李承泽问谢必安“一个活口都没留吗?证据都销毁了吗?”范闲忽的站住脚步,想到了那封莫名其妙的书信,手里没收住力气,直接将门打散“李承泽!”谢必安在门破碎的第一时间就将二皇子护住,剑内被注满真气,嗡嗡作响,做好十足的战斗姿态,结果就看到范闲黑着脸站在门外,谢必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定站在李承泽面前。李承泽拍了拍谢必安肩膀,谢必安这才移开身子,露出身后的人。
“必安,你先下去吧,他不会伤害我的。”李承泽对谢必安说到,谢必安紧盯范闲双眼,仿佛范闲只要有一点伤害到二皇子的想法,他就会立刻冲上来拼命。谢必安慢慢退出屋内,并没有快速离开,而是在听不到两人说话声音,却又可以在二皇子呼喊一声便可以立刻发现的位置上停了下来,紧盯屋内动静。
范闲红着眼“你不是答应我,以后不在乱杀无辜吗!”
李承泽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范闲误会自己,立马解释到“我也在调查史家镇被屠村的真相,我只是在史家镇杀了几个该杀之人,其余人,不是我杀的,一个村几百户人家一夜之间全被人杀害,所有的证据也全被人烧毁,我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去证明我的清白,但是你要相信我啊,安之。”
范闲看李承泽慌忙解释的声音,就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他干的,李承泽那么骄傲,要是他杀的,他一定会说,我杀的怎么了,这世界每天都有人死,只不过今天死的人多点罢了,绝不可能像今日这样解释这么多。
范闲在忍不住对李承泽的思念,一把将红着眼尾的二皇子搂进自己怀中,亲吻着他的额头“我好想你,承泽,对不起,我不该去质疑你,我只是害怕,我怕将来咋俩会站在对立面,我怕到时候咱俩刀刃相见。”
李承泽环抱住范闲,用手缓缓的拍打着范闲的背,安抚他激动的心情,轻声道“这段时间瘦了,辛苦了。放心吧,咱俩将来定不会兵刃相见的。”因为我根本到不了那个时候,李承泽在心里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误会解开后,范闲拉着李承泽,诉说着北齐的趣事,并小心询问“承泽,最近事情太多了吗,我写了那么多信,怎么没给我回信呢?”李承泽漫不经心的整理下自己的袖子“不如小范大人忙,我也就是那三两事,不比小范大人除在北齐周旋之外还要忙着切磋武艺,啧啧啧!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不愧是小范大人,切磋武艺都这么有意境,连北齐圣女都得高看你一眼吧。”
范闲听着李承泽这拈酸吃醋阴阳怪气的话语,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他家小猫这是吃醋了,范闲看着李承泽越看越爱,实在忍不住快速在二皇子脸上吧唧一声,偷了个香。“我家殿下真是太可爱了,有你这样妙的人,我还能看上谁。”
虽说二人都确认彼此心意,但除了第一次两人在范府接吻,就再无更亲密的举止,私下经常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拉拉小手,互相抱抱,像今日突然这样的亲吻还是第一次,这让李承泽感到十分害羞,自己虽比范闲稍大些年岁,但李承泽至今还未与人有过亲密之举。范闲拉着李承泽的手,慢慢欣赏他那从脖子逐渐红到耳尖的可爱模样,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十分诱人,想要人一口吞掉。
李承泽反应过来范闲在调戏他时,虚推了范闲一下,把手从范闲手中抽出“今日若是因为史家镇这事来,那你便可以走了,该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你还是仔细想想你现在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范闲站起身,“牡丹***,做鬼***,欺君的事情,明日再说吧,我们先把今日的事解决完”说罢,一把抱起李承泽就往卧*房走。
“门!门!门被你击碎了,不可!不可!今日不可!必安还在院内。”李承泽慌张的说到。
“快剑早已离开,放心,现在这院内就你我二人。”范闲坏心的逗戏着李承泽。
李承泽就这样被范闲抱到卧房,轻放到榻上,范闲慢慢将李承泽的外衣脱掉,留下亵衣,范闲看着已经红透了的李承泽宛若鹌鹑一样捂着自己的脸,轻笑一声,随后慢慢将自己的衣袍脱掉上榻,一把将塌边上的人捞进怀里,在李承泽耳边轻声说“承泽,你知道吗,在北齐的日日夜夜我都想这样抱着你睡,且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我定不会对你做非分之事。”
李承泽感到耳边一阵酥酥麻麻,然后听到范闲对自己的承诺,他将自己慢慢贴近范闲胸前“其实我没有不愿,只是我不知男子如何去...”李承泽感受到范闲胸口的一顿震动,他知道范闲是在笑他,其他大臣家的小孩十几岁便开始接触学习一些“人事”,但他从小一直就在认真学习政务,至于这些他觉得不如多温习些功课来的实在,所以对这些他还是属于小白阶段。
“我知道我家殿下读书用功刻苦,对政务也是恪尽职守,只是没想到这么刻苦,连人生大事都可放置一旁,等他日我为殿下送些书来,殿下也温习下“功课”,今日殿下便享受臣的专属服务吧。”
说罢,范闲便吻上李承泽的唇,双手慢慢将彼此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褪下,密密麻麻的吻从李承泽的脖子一直往下,李承泽感到一阵阵酥麻,又羞又耻。
“范闲,火烛!门!”
范闲一挥手用真气将亮着的火烛全部熄灭,“殿下,没人敢来,放心吧!”说罢,范闲便开始细细品尝着独属于自己的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