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辙看着出门为他送行的亲人,小大人一样的做了个揖,“你们快回去吧,别送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
“大家都回去吧,小心被人看到。”范闲说罢提着包袱,一同上了马车“这个包袱给你,黑色瓶子里面是些常用的蒙汗药和毒药,白色瓶子里是解药,黄色瓶子是救命药,一定要记住。”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范闲,我到了北齐该去哪”范思辙开心的将包袱接过。
“到了北齐,有个香油铺,那里有人接应你,诺这些给你”范闲掏出一叠银票,放入思辙手中“虽说不比父亲给的多,但也够你在北齐横着走了。”
范思辙抱着银票一张张细数“嘿嘿,你可真是我亲哥,范闲。以后我就叫你哥了,还好,发财啦。”
范闲看着数钱的范思辙,摸摸他的头,“那我走了,你自己北齐要小心。”说罢,便跳下马车,有叮嘱护送范思辙的侍卫。
范思辙靠着马车,回想着今日范闲与他父亲和他讲的话,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天赋终于被他父亲看到了,这次去北齐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但他也要闯出一番名声,范思辙暗暗给自己打气。
范闲将范思辙送走后,觉得时间还早,便买了些小玩意,带着去李承泽府上。
李承泽在休息后,气色和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蹲坐在书桌前,处理这些天庆帝派给他的一些公务。
“起来了,头疼缓解了点吗?我给你带了些小玩意,你看看喜欢不。”范闲把提溜着的两堆东西,拎了起来,摇了摇“你别看那些公文了,多没意思,快来快来。”
李承泽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到桌上的公文上,写下最后一字,才将手中的笔放下。“我又不是小孩,你买这些玩意干嘛。”边说边向范闲身边走去,用手抓起其中的一串荷包,挂在腰间。“好看吗?”
“好看,很漂亮。”范闲盯着李承泽。
“我还是荷包。”李承泽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挑逗。
“都好看!”范闲一个跨步扑向李承泽,准备教训教训这个勾人的小狐狸。
就在范闲抱住李承泽准备乱啃的时候,谢必安走进书房“殿下,饭做好了,可以用膳了。”
李承泽将范闲推开,理了理衣服“走吧,用膳。”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范闲紧跟追了出去“晚上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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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看着桌子上的全鸭宴,愣了一下,“今日是儋州全鸭宴吗?”
谢必安立马作揖“范大人,我已派人去寻找沤剋的鸭,但确实没人听过,所以我猜可能是儋州的小食,所以找人做了这些。”
范闲想到今日他和谢必安的对话,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谢谢快剑,我好久没吃儋州的小食了,快快快,咱一起吃。”拉着李承泽坐到桌前。“快尝尝我小时候的味道,我在儋州经常吃。”
范闲一边介绍一边给李承泽布菜,“小时候我在儋州的时候,经常去一家杂货铺,那个老板虽然看不到,但对我特别好,经常带我去吃一些小食,还有我师父费介,也经常带我出去玩。还有老太太,他不和我说话但晚上会悄悄过来给我和若若盖被子,教我好多东西......”
李承泽静静听着范闲给他讲他在儋州的生活,便知道范闲这是想回儋州了“等你和我都有时间了,咱俩一起回去。”说罢给范闲夹了口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