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身子紧绷,慌乱的解释着,“不是,卿卿,我没有,我从来不喜欢她!”
余莺儿懒懒的哦了一声,先前她忘记问这个了,今日忽然想起来就问了一句,谁知胤禛这么大反应,她忽然有些狐疑,
“胤禛你该不会是三心二意,从前喜欢纯元,如今有了我就把人废了吧?要是日后你再喜欢上别人,我该不会变成第二个纯元吧?”
胤禛抓着余莺儿的手,“卿卿,怎么会!我没有!我只爱你!”
他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当初便不立什么纯元情深人设了,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焦急的想解释,生怕余莺儿误会,可这又不能让奴才们知道,他下令快些,“卿卿,我回去同你说这前因后果,我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定叫我天打雷劈!”
余莺儿也不制止他发毒誓,他要是撒谎应了这誓言,那是他活该,若没应这誓言那就更没什么了,谁心疼男人谁倒霉,反正她才不要当倒霉蛋!
到了乾清宫,胤禛把余莺儿抱进去,先给她喂了醒酒汤,然后就开始解释了。
“卿卿,从前我还是王爷的时候,不是因为喜欢纯元,而是乌拉那拉氏的算计,宜修不过探路石,确认我有能力夺位之后,才送了纯元来,那不是双方心照不宣的一个纽带,彻底将乌拉那拉氏和我绑在一起,”
胤禛想到从前冷笑一声,“至于对她情深,实则是皇阿玛年老,对皇子多有忌惮,一个有软肋,对女人拎不清的皇子对皇位的威胁低些,”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夺嫡的辛苦,话题又转回来,“我早知道纯元和宜修干的那些事情,只是从前不在乎,有了你之后再不能让她们占着你的位置,卿卿,非我三心二意,我始终对你一心一意。”
说着他还有些唏嘘,为何从前不早些碰见余莺儿,或早知今日,他必为卿卿守身如玉……
转念一想,从前他还是皇子,无权无势,未必抵抗的住皇阿玛,皇阿玛对高祖的董鄂妃深恶痛绝,他若果真情深守身如玉,恐怕皇阿玛第一个就是杀了他的爱人……
想到这儿,他又只觉得这是上天了最好的安排。
胤禛黏黏糊糊的凑上来想要同余莺儿亲热,余莺儿听他那长篇大论早早的就昏昏欲睡了,想也没想的给了他凑上来的脸一巴掌,翻个身兀自睡去。
胤禛也不恼,只是有些幽怨,小心的上榻,轻轻搂住余莺儿进入了梦乡。
年后封笔,是不必上朝的,胤禛陪着余莺儿睡到日上三竿,二人用了午膳后,胤禛拉着余莺儿下棋。
“卿卿可还记得从前与我手谈?今日可要来一局?赢了我任由卿卿处罚,若是我赢了,卿卿任由我处置,如何?”
余莺儿想起从前,她和胤禛不相上下的棋艺,有了兴致,“好啊!”
她从贴身荷包里取出胤禛从前给她的那块玉佩放在小几上,
“这还是之前你输给我的,哼哼,我肯定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