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霖“师父,师父,该就寝了!”
酒道仙(老)“什么就寝?酒道仙我还要喝呢!小霖儿坐下,陪师父喝一杯!”
酒道仙将一壶酒挪到小霖儿身前,自己拿起另一壶就往嘴里倒。
一滴,两滴,没了…
酒道仙(老)“小霖儿,酒呢?为师的酒呢?小霖儿!为师要喝酒!老皇帝,给本道仙上好酒!”
好似,他喝不上这酒就要大闹天宫一般。
少年的眉头跳了跳,
江成霖“师父,您喝醉了。”
酒道仙(老)“胡说,本道仙怎么可能会醉?小霖儿,撒谎的孩子可不好哦!”
酒道仙一脸正色地对徒儿说。
少年的眉头又跳了跳,
江成霖“师父,徒儿知错了!师父不如先去就寝,睡完起来,酒就又生出来了!”
酒道仙歪着脑袋想了想,
酒道仙(老)“小霖儿说的有理!”
于是自己屁颠屁颠跑回去就寝了。
少年长舒一口气,坐在桌边,困意泛起,靠着桌子合了眼。
晨光初晓,浮尘轻扰,微风起焉,衣摆飘摇。
雀儿“啾,啾啾…”
少年揉揉眼睛,发出一声呢喃,
江成霖“雀儿别闹,这就起了。”
清秋的早晨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少年紧紧衣裳,背起背篓出了小苑。
江成霖“李婶子,是我。”
少年走过山林,路过闹市,在田边一户人家前止了步。
门前弯理收拾农具的婶子听言便起了身,笑呵呵地应了一声,
李婶子“小神医是来拿酒的吧!快进屋,婶子给你拿去!”
少年接过酒,递了些许银钱
江成霖“婶子,这是后两日的酒钱。”
李婶子笑着收下,
李婶子“好嘞,一直给您备着咧!”
江成霖“婶子可知,哪家有卖鸡蛋和胡萝卜的?”
李婶子“可不巧吗?婶子自己家就有。”
说罢,又转身进了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一筐鸡蛋和四五根胡萝卜
少年见状,就又要从怀里掏钱
李婶子赶忙阻止。
李婶子“小神医可别折煞婶子我了,收您酒钱已给占了天大便宜又怎么敢收这些?人人家里都有的可不值什么钱!”
少年皱了皱眉
江成霖“不一样的。”
李婶子“哪儿会有什么不一样呢?况且有了小神医您啊,婶子才知道读书人念的什么…对,含什么孙,这生活才算越过越好了!”
少年见状,也不再推辞,拿了两个鸡蛋,一根胡萝卜就和李婶子道了别。
李婶子目送小神医离开,嘴里还念叨着,
李婶子“小神医清贫,也不多拿些!”
幸好这时少年已经走远,不然止不定在心里想:李婶子你可多虑了,师父他老人家清贫地只剩下钱了!
少年回家藏好酒,开始熬粥,一边掌控火候,一边拿出《药计》开始能钻研,看这名字像是专为救人的,里面的毒却更为霸道!
世人皆言,酒道仙,好酒,擅医,无酒不医,可又有谁知道,酒道仙更擅长毒?以毒攻毒,此为特方,以毒杀人,此为隐言。
江成霖“期颐亏四毒,位天毒之次,溶于水,无色无味,先二年与常人无异,其后二年始说疲倦,夜多梦,再三年,日夜受蚁噬髓之痛,末年,尝筋骨皆断之苦, 气血耗尽五脏皆腐而亡。死状惨极,七窍生血,体呈灰青,容貌尽失,如恶鬼临世,此毒极霸道,饮其血肉而活,列位二,难解…”
少年屏气再往下看
江成霖“解毒之法:一.杀中毒之人,死而新生(批注,中这种寿,还不如死了算了!)”
少年无语,一看就知道这是师傅他老人家写的。
江成霖“解毒之法二,找天医阁掌门(批注:当然是本道仙啦,不过很费力气,才不解!)”
少年弯了弯眉,这不近在目前,还在天边嘛!正想着,一个人影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