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羽丹喝完水,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不是,“你怎么也在医院这里,今天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学校上课的吗?”
莫秘深叹一口气,无奈道:“我已经跟付老师说了,今天就不回校了,我要留在这里。”
羽丹一听,立刻反对:“不行,你不能请假,快要考试了,而且你还想安排人演出,你很忙的,快点回校吧。”
莫秘干瞪着她,口中慢慢吐出几个字:“就、是、不、回、去。”
羽丹无奈的叹气道:“我没事,都习惯了。”
莫秘一听,更是皱起眉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叫拼命,还是……?”
羽丹撇撇嘴道:“好啦?我投降,你不回就不回吧,总之,我现在醒了,就要回去了。”说着,便抛开被子起来。
莫秘无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你叔叔的都是没错的,都习惯了。”
羽丹疑惑的看了看他,莫秘耸耸肩。
下午的天空变得十分沉闷,厉剑鬼拖着十分不情愿跟着他的白狐,飞闪入了阴森黑暗的大红林中,他要找的《玄天术》似乎真的没有任何消息和踪迹,它会不会被丛林中的这些妖怪不小心弄到手了呢?他真的倒要看看,这些小妖怪会不会一不小心拿到了。
“厉剑鬼,放开我,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要来这里。”白狐用力的想挣脱厉剑鬼他抓住的手。
厉剑鬼冷冷一笑,向周围黑暗的草丛扫视了一眼,而周围的小妖被他那冷利的眼神吓得都往后躲,白狐无奈的带着厉剑鬼一步步向红林里面走进去,直至走进了红林中央处,眼前那浓浓白迷雾慢慢散淡,便呈现了一间茅草屋在厉剑鬼眼前。
茅屋周围五十米内的雾逐渐散开,便见到一位八九十岁的老婆婆出现在厉剑鬼眼前,那头发花白的老婆婆,那脸色苍白,皱纹满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杀气,尖鼻梁下紧抿的双薄唇,显得十分严肃,一身花白的连衣裙,稍弯的驼背,手中紧握着一条雕着凤花纹的拐扙,另一只手拿着一张白布,慢慢的移动脚步向厉剑鬼走去。
“你就是鬼婆婆?”厉剑鬼望着杀气腾腾的老婆婆走过来,心中更是慌张,但仍假装镇定的紧抓住白狐双手,将她移挡在自己面前,看着不远处的鬼婆婆。
鬼婆婆冷冷一笑,沙哑冰冷的声音道:“没错,我就是鬼婆婆,你找我干什么?”
厉剑鬼避开鬼婆婆那双锐利充满杀气的眼神,望着那简陋又精致好看的茅屋。
“鬼婆婆,你别过来,他会伤害你的?”白狐,有点担忧,那利剑鬼的实力。
鬼婆婆撇嘴淡淡一笑道:“放了她吧,我们来谈谈,怎么样?厉剑鬼。”
厉剑鬼被鬼婆婆这一叫,更是一惊?她居然知道他?厉剑鬼犹豫了一会儿,便松手将白狐放开,推到了鬼婆婆旁边。
白狐站稳脚步,扶住鬼婆婆道:“鬼婆婆,他到底是什么?居然能知道你在这里?”
鬼婆婆轻笑,望了望白狐,便轻淡道:“他的修为不比我差,不过,他走错了路,几百年修为,就这样损失一半,这条邪路,不好走的,你看人家,莫恒旭,他知道艰辛,但他还是闯了那条正道。”
厉剑鬼冷冷一笑,讽刺性的看着眼前的鬼婆婆道:“快点,将《玄天术》交出来。”
鬼婆婆无奈摇摇头道:“我这没有什么玄天术,而且玄天术,并非正邪物一说,心术不正练好了,也是邪术,心清如水的,练好了,才是高奥妙之术。”
厉剑鬼怒吼道:“不可能,我在阴阳两界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玄天术任何踪迹,不在你这里?难道会自行消声灭迹?”
鬼婆婆淡淡一笑道:“你是邪物,找不到玄天术,不是很正常的吗?”
白狐惊讶的看着鬼婆婆道:“难道真的没人知道玄天术在哪里啦?难道它真的能自行飞走了,不见了?”
鬼婆婆点头道:“这不好说,它可不分正邪一说的,谁得到,都是圣物,是正是邪,就看在谁手上了。”
厉剑鬼听到鬼婆婆这一说,那充满希望的情绪,更是无奈的消散了。
方耀飘回到阴阳路上,便见到了红尘。他调头转身想离开,便听到身后红尘冷嘲道:“你找莫秘,失败了。还是他……?”
方耀停住了脚步道:“没有,他说,会给我找到凶手,不会让我冤死不白,蒙冤投胎的,而且我的心锁还在心上,那段往事,不会就这样沉淀的。”
红尘拂开红袖道:“看来,我也得去找莫秘聊聊了,这家伙,被放人间,就是自由,我是不是该妒忌点,这样,我也有这份自由?”
方耀一听,急切道:“别,红尘,不要去烦他,他被放到人间,就是为了追查案件,你也在其中啦?”
红尘走到方耀面前道:“既然知道他是为了追查案件,为你洗脱冤屈,那你干嘛还要去烦他呢?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是谁推你下楼的,就别去烦他了,你这段记忆,根本就是你选择性失忆的。对吗?”
方耀摇头叹气道:“都怪我,摔下来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是记得有人推我下楼,但是为什么推我下楼的,那人是谁?还真不知道不记得了?”
红尘轻抚道:“这也不能怪你,你要知道,从那三十几楼摔下来,惊恐度都把所有该记住的东西都吓所魂飞魄散了,怎能起什么呢?还是你心里像我这样也是选择性失忆呢?”
方耀望着红尘问:“那你呢?为什么要跳河自杀?为什么选择性失忆?也一直都不肯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连原因都不肯说,也是一直不肯投胎?”
红尘被方耀这一问,心中那块伤疤似乎又被揭开了,但是他却一直不愿承认,不敢去承认,也许是他当初蠢,才会成了今天的红尘,就连在阴间认识他的莫秘也不提过。他似乎真的想尘封这段往事?
雨渐渐停了,那灰暗了好一阵子的天晴了,回到家的羽丹看着天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却找不到。这天空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