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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之和江清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登上舞台,祈姝苑颤着手掏出手机,简单的三个数字却敲了半天。
祁念安、刘耀文和祈常乐也哭着爬上舞台。
好像只有祈今朝冷静的不像个正常人。
祈今朝“我已经叫好了。”
祈今朝拦住了祈姝苑拨号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因为恐惧泛凉,祈今朝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来,很安心的存在。
祈姝苑抱住祈今朝,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由害怕、恐惧和担忧汇聚成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浸湿了祈今朝的高领毛衣。
救护车很快赶来,医护人员将人放在了担架床上,祁淮之和江清筱紧跟着上了救护车,祈今朝他们另外打车过去。
下了救护车,医护人员推着推床往手术室走,江清筱扑过去想握丁程鑫的手,被医生拦住,那声哽咽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惨白的脸色。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来,像一只沉默的眼睛悬在走廊尽头。
祈今朝他们赶到医院时,就见祁淮之背对着他们站在窗边,背影挺得笔直,却能看到肩膀在微微发抖。
江清筱把脸埋在祁淮之的臂弯里,压抑的哭声像被揉皱的纸,一声声刮过寂静的走廊。
祈今朝他们站在手术室门前,时间在这里变得粘稠而缓慢。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像敲在神经上。
祈今朝数着地砖的纹路,数到第七排的时候,突然听见江清筱沙哑的声音,
江清筱“程鑫他从小就怕疼,打针都要攥着我的手…”
话没说完又被眼泪堵住,祁淮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
祈淮之“会没事的…”
红灯始终亮着,把七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投在惨白的墙壁上,像一幅被水浸湿的画,模糊又沉重。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灯牌泛着幽绿的光,衬得那抹红色愈发刺目,仿佛要烧穿这漫长的等待。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护士推着病床出来,白色被单下,丁程鑫的脸苍白的像宣纸,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唯有呼吸时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护士推着病床往病房走,他们跟在后面,病房的门被推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护士调整好病床角度,低声嘱咐了几声注意事项。
“病人家属。”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声音带着手术后的疲惫,目光扫过他们每个人,
“碎片嵌在右腿腓肠肌深层,神经有损伤,我们已经清理和修复了,但…”
他顿了顿,语气沉下来,
“以后想再承受高强度的舞蹈训练,恐怕很难了。”
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江清筱踉跄着扶住床沿,视线落在丁程鑫缠着纱布的右腿上,那刚刚还在舞台上旋转、跳跃,充满力量的肢体,此刻安静的躺着,纱布边缘隐约透出深色的血渍。
江清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被单上。
祁淮之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结滚动了几下,才哑声问,
祈淮之“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神经恢复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损伤不可逆。”
医生叹了口气,
“先好好养伤吧,别让病人情绪太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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