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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要将我身上的每一块皮肉都撕扯下来一般。
可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手指抵着下巴,我正在思索该怎么让他们听话时,只听见了扑通一声,张极的膝盖狠狠碰住地面,以一种他自以为很羞耻的姿势跪在我面前。
嗯,还算听话。
我看向没有任何动作的左航,不知怎的,与他对视不过两秒钟,他也听话地跪了下来。
虽然身体上已经屈服,可眼神里的恨意依旧没有消散。
叶吟喜欢我亲自挑的衣服吗?
他们咬着牙,硬是无法开口说出羞耻的字眼。这没关系,才一周时间,将他们从高高在上的王者变成一条忠实的狗,这明显是不现实的。
这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和手段让他们臣服。
我要让他们知道反抗的后果。
自那天起,我从未给他们穿过任何正常的衣服,每天变着花样的情趣衣服着身,他们的羞耻心渐渐平息,甚至不会因为蕾丝透明而说我下流。
当然了,手铐和锁链是必要的。他们不见光,所以皮肤越来越白皙,养成了病态的冷白皮。
情趣道具我也很喜欢用,每天三次的强制高潮将他们调教成充满性欲的动物,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特别是被我欺负哭的时候,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像是青春疼痛文学里的男主走进现实。
我不会事事顺他们的心,就算讨好也没用,主要看我的心情。比如张极想吃鱼肉,我偏要给他吃猪肉,看着他不情不愿地将肉塞进嘴里,眉头紧蹙的样子,我心里畅快很多。
时间一久,一切将会变成习惯。
一个月已经到了,无论他们是真的被调教好了,我都要放他们走。
解开他们锁链的那一刻,他们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见我立在原地不动,他们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和车钥匙就跑。
但你以为,这一切就这么完了吗?
不,我不会放过他的。
忘了说了,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手里有六条黑线,代表六个报复对象。每一条绳子对应一个人,当报复完成,悔恨值100%的时候,我手中的黑线就会消失。
这是陈奕恒给我的东西。
他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想必是有事走了,所以我现在只有靠自己去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张泽禹对应一条,苏洛对应一条,母亲对应一条,父亲对应一条,左航对应一条,张极对应一条,正好六条。
已经有五条线从手中消失,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出去之后,张极对我避之不及,我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总是被吓得落荒而逃。后来,他不敢出门,不敢出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后来,他被送进了医院。
余宇涵说,他硬生生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病。
既然病了,就好好在医院待着吧。
那天阳光明媚,我路过一个花店。
一个小女孩走来抓住我的裙子,奶声奶气地叫我姐姐,我的脸上绽开一抹好看的笑容,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
“姐姐买花吗?送一朵给你男朋友吧”
叶吟我没有男朋友
“送朋友也可以的。”
看着小女孩苦苦哀求的样子,我直接大手一挥,将花店里所有的花都买了下来。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我开着花车绕着医院开了五圈。路人都来围观,他们中大多数都是医院里的病人。
我送给他们每人一朵,人人有份。
我本来也不喜欢花,任何花都不喜欢。
第二天下午,我看到了电视上播报的新闻。
张氏集团张总在昨天下午确认死亡。
陈奕恒【我回来了】
陈奕恒【张极死了,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影响你】
叶吟【嗯】
陈奕恒【张极是怎么死的?】
叶吟【花粉过敏】
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买下那么多花的。
医院每周会找一天去通风,而我恰好路过送给他们每人一支花,外面的花粉都飘进来,还有人将花带进去,那可是整车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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