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稍...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一觉醒来的白沐风觉得异常冷,还没等他下床青玉已经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
"咦,不是甜的?"
"主子,稍微吃点咸口的吧,甜的腻味,到时候您又要喊牙疼了."
青玉手里的粥看寄像团云一样绵软,隐约有着一些皮蛋与瘦肉藏在米粒间,这团云上铺着腌入味的麻辣萝卜干,零星的葱花作为点缀.
"主子,快些用吧,莫要误了朝"."
"下雪了吗,好像很冷的样子."他扒拉着粥想要望向屋外."明儿就入冬了,今儿自是要冷些的.""备好车马.""是."
天色未完全亮,隐约能看到东边一点儿鱼肚白,远山环绕着云雾不消散,在鸡叫之前,官员们就该到朝堂了,大监宫女们清扫着宫道,擦拭宫灯和各个桥上的石狮子,各座大殿的柱子..妃嫔们更早,邀约着同伴前往风华宫给皇后请安。
白沐风整理了下官服,挺直腰板走进晟和殿,他虽贵为丞相,不过与谢元羁相比,他还没有被赐座的权利.沈驰清左右两边分别坐着陈伯鸣与谢元羁.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卿平身.""谢陛下--"
老臣们叽叽喳喳上奏,辩论,一些人说江南水患告急,一些人说应尽快收复其余八个地区,武官又说要审判克萨哈瓦,不断有地方理州要求朝廷拨款赈史。
"陛下,蕲州已干旱数月,百姓们食无粟米,再这么下去,就要残虐相食了!"蕲州,自己的故乡?
白沐风追着理州问,才得知靳州已报旱情之久,朝廷始终没有拔款,那父亲会不会......
沈驰清极其不耐烦,又是挠头又是扣手."要多少?"理州比了个数.
"这么多,你真当朝廷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他猛地摔了墨砚."陛下息愁,只是不能再拖了."理州吓得瑟瑟、发抖.
"留有旱情不报,如今开口便是此庞数,莫非你想私吞?"谢元羁此时发话,似乎在给沈驰清寻找突破口.
"左相大人,下官不敢呀,先前三上类书未果,下官实在不忍百姓受苦,才匆匆赶来京城,哪不知陛下不肯面人,下官惶恐啊!"
沈驰清眼皮也不抬,摆了摆手.
"左相所言极是,尔安如此放肆,应当杀鸡敬猴."
"陛下饶命啊--陛下--"一个爱民通理的好官就这样陨落在一声声绝望中,白沐风也是蕲州人,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他直言要去蕲州救早,沈驰清也懒得计较,立马下了绍书让他去.殊不知,他这一举动引起了群臣中一阵骚动,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在议论白沐风爱出风头.
他才管不了那么多,下朝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越是离家乡近,越是有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一路上有乞讨的饥民,他们浑身散发着恶臭,农衫褴楼,小点的孩子瘦得只有皮包骨,眼窝深陷,用瘦得只剩骨头的手捧着一只缺口的瓷碗.
"官爷,您行行好,赏口吃的吧...小孩拼尽力气开口.
白沐风虽然心疼,但陈燕安揪着过他衣领告诉他不能给,因为一给,一窝人都会围上来因为得水泄不通,直到分完全部粮食才会离开.他心一横,快马加鞭逃离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