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双方各执一词,难辨真伪之时,张遮站了出来。他冷静地揭发了薛姝滥用兴武卫,败坏姜雪宁名誉的罪行。
与此同时,谢危也在一旁推波助澜,使得事态更加严峻。
皇上闻讯勃然大怒,斥责薛国公将国事当家事处理,竟将兴武卫视为薛府家奴。
其实这些都是借口,燕老侯爷病重,朝堂之上薛家独大。沈琅本就有心打压薛家,现在送上门来的把柄,可不得好好利用嘛。
沈琅“谢危、张遮,朕命你二人前往兴武卫衙门,彻查姜尚书所参三年前的旧案。还有......通州军营失窃一并详实查证。”
沈琅“朕倒要看看,这兴武卫的水到底有多深?”
两人闻言,立即上前一步,恭敬地行礼:
其他“臣等遵旨!”
朝堂之下,群臣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场风暴的走向。而薛家,无疑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下薛姝惨了,她被薛太后训斥了一番。回到家中,又被薛国公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还罚了禁闭。
然而,祸不单行。这贪墨案尚未查明,边关就传回大月的挑衅文书。大月使者言辞犀利,言明要么让公主和亲,要么开战。这一消息如晴天霹雳,震动了整个大乾朝......
醉月楼
翁举人“看看那薛氏......真是一群废物!”
翁举人大声嚷嚷着,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
翁举人“他们处心积虑害了燕老侯爷,导致边关无人可用,无法拒大月于关外。”
翁举人“现如今,堂堂大乾朝居然......要推出个女儿家去和亲,才能保一朝平安。”
说到这里,翁举人呵呵地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要有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翁举人“真是好有骨气啊!”
其他“岂凡兄,你喝多了......”
翁举人“翁某清醒得很!”
翁举人一把甩开对方的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翁举人“要我说啊,谁闯出来的祸,就该叫谁去填......”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听着他的醉言醉语。
翁举人“薛氏不是也有女儿吗?就应该让她去和亲,样貌好,身段佳,身份又尊贵。这大月,还不得乐疯了......”
同行的两人见状,忧心忡忡,连忙拉着那位口无遮拦的翁举人换地方。而二楼之上,燕临与乐悠悠对视一眼,转身进了包间,薛定非紧随其后。
薛定非“方才那人我知道,常来醉月楼喝酒,好像还是个举人。才华颇高,所以恃才傲物,什么话都敢说。”
薛定非扫了燕临与乐悠悠一眼,试探性地问道,
薛定非“你们夫妻俩打什么主意呢?”
燕临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意:
燕临“就如他所言,让薛氏女去和亲。”
乐悠悠“没错!”
乐悠悠点点着附和,
乐悠悠“此事要成功,还需表兄出力。”
薛定非“我?”
薛定非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薛定非“吃喝玩乐我到是在行得很,公主和亲乃是国事,我有什么能耐左右?”
燕临“每个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称,翁举人是这样,大乾的百姓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