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悠“还生?”
她失笑,
乐悠悠“我们都有三个孩子了.......”
温若寒满眼都是嫌弃:
温若寒“都是皮猴子,一点都不省心。我想要个香香软软的闺女,像你,长大了必是绝色美人。”
乐悠悠“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生孩子?平白让人看笑话。”
温若寒“谁敢笑,我打得他满地爪牙。”
他轻声哄着,唇贴上她耳廓,
温若寒“阿瑶虽然长得像你,但越大,那性子越发跟蓝启仁一个样儿,一板一眼地假正经,丝毫没有继承我的优良传统。”
温若寒“咱再要个闺女,一定娇娇软软,会撒娇、会黏人,好不好?”
低哑的嗓音伴着灼热的呼吸,乐悠悠被逗得笑出声,推他肩膀:
乐悠悠“温若寒,你何时重女轻男了……”
摩擦间,温若寒只觉一股热意直冲脑门,顿时不再啰嗦,打横抱起人,大步朝内室走去。
赤金帐幔半坠,一圈又一圈火纹自榻边蔓延。乐悠悠被压在锦被中央,外衣早已经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只剩寒烟纱内层贴肤而覆,雪色肌肤若隐若现。
温若寒俯身,齿尖咬开她最后一粒衣扣,唇舌顺着锁骨一路烙下,所过之处留下一抹抹暧昧的痕迹。
浪潮起伏,帐内只剩交缠的呼吸与心跳,玄金榻脚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在夜色里久久回荡......
云深不知处
晨钟未响,静室区已闹成一锅粥。魏婴踩着屋脊飞跑,手里扬着一条雪白抹额,笑声能掀翻瓦顶:
魏无羡“蓝湛——接住!”
少年脚尖一点,红衣翻飞,抹额在半空划出一道亮弧,直直落进下方那人怀里。
蓝忘机抬手,袖袍微动,雪色抹额便稳稳缠上他腕间。他低眸掩住一闪而逝的笑意,再抬眼,又是端方雅正的蓝二公子。
温晁与聂怀桑蹲在假山后,一人手里攥着串糖葫芦,一人摇着折扇,负责放哨兼看戏。温晁含糊不清地嘀咕:
温晁“魏婴这厮,果然把蓝二公子带坏了。”
聂怀桑拿扇子敲他肩头,挤眉弄眼:
聂怀桑“别酸,你若有魏婴一半会撩,也不至于被江大小姐追得满山地跑。”
温晁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好在听劝,愣是对江厌离的魅力避如蛇蝎。而蓝忘机呢,早被魏婴勾得亲爹都不认识了,气得江厌离频出昏招。
当夜,云深不知处便流传起“蓝二公子有断袖之癖”的风声,细节之丰富,绘声绘色,真不愧是江枫眠亲传。
消息传到蓝启仁耳中,老先生当场摔了茶盏;可一查源头,竟是江大小姐“无心”失言。
蓝氏祠堂内,长老们面面相觑。蓝氏先祖蓝安为一人入红尘,对方恰恰也是男子,血脉里本就刻着“情可跨性别”的先例。
如今小辈两情相悦,似乎……也并非大逆不道?于是,便有了那场轰动仙门的“提亲之行”。
五日后,晨雾未散,不夜天城火云车驾缓缓降落在云深不知处山门前。温若寒负手而立,火浣袍角翻飞,乐悠悠红衣压鬓,容颜绝世,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一丝痕迹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