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宫远徵越发看乐悠悠不顺眼,逮着点芝麻绿豆就要她争一争、抢一抢、吵一吵。
吵不赢了,就泪眼汪汪地找宫尚角告状,让乐悠悠狠狠地笑话了一番......
或许经受了废腿、父兄离世的接连打击,宫子羽隐隐有黑化的迹象,暗戳戳地谋划着什么。而宫尚角登上执任之位后,因威望很高 ,对宫门的掌控力很强,这也引起了三位长老的不满。
觉得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战,本就偏得没边的心,这下更偏了。他们隔三差五地就关心宫子羽,顺便激起他的权力心,
月长老“尚角年轻气盛,诸事独断,唉……”
月长老“若是执刃还在,何至让你受这般委屈。”
月长老“子羽啊,你才是正统。”
一句句似甘露,又似鸩酒,浇得野心疯长。再加上雾姬夫人、上官浅的挑拨,连“死去”的宫唤羽也在暗处推澜。
多方推动这下,汇成一句咆哮:把宫尚角拉下来!可因宫尚角威望过高,那就只能对他在意的人下手了。
执任厅
宫远徵被封内力,双臂反剪,被金繁押进执任厅。厅内烛火摇曳,三位长老分列高座,神色冷肃,气氛沉凝。宫子羽坐于侧位,手拄拐杖,眼中燃烧着无法掩饰的恨意。
宫远徵被押着双膝跪地,脸色苍白,额角冷汗涔涔。他抬眼望向三位长老,目光倔强,却一言不发。
宫子羽率先发难,声音冷冽:
宫子羽“宫远徵残害宫门骨血,致使我残废,证据确凿,还请执任大人依法严惩,以正门规!”
宫尚角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宫远徵身上。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却知此刻不是感情用事之时。
宫尚角“远徵,你可有话要说?”
宫远徵“我无罪!那暗器虽出自我手,却未下重手,更不可能造成那般伤势……”
宫子羽“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宫子羽冷笑,目光如刀,
宫子羽“你废我腿的时候,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父兄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我没有!”
三位长老互视一眼,花长老沉声开口:
其他“宫远徵,你既无法自证清白,便依宫门律例,受鞭笞一百,以正门风!”
宫尚角心中一沉,一百鞭笞,是沾了辣椒水的特制皮鞭。运气好点能捡回一条命,但就算不死也废了,往后余生皆要靠汤药过活了。运气差点,会当场毙命!
别说远徵弟弟,便是他也熬不过。他想要开口求情,却被宫子羽抢先:
宫子羽“执任大人,莫非你要包庇凶手?”
宫尚角喉头一紧,目光扫过厅内众人,三位长老神色冷肃,宫子羽满眼仇恨,宫远徵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今日若不给出交代,宫门将再无宁日。
其他“行刑!”
花长老一声令下,黄玉侍卫手执长鞭踏入厅中。
鞭子破空而下,裹着辣椒水的鞭梢狠狠抽在宫远徵背上,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染红白衣。他咬紧牙关,却止不住痛哼,身体因剧痛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