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老“尚角,那只是意外……”
宫尚角“意外?”
宫尚角嗤笑,目光如刃,
宫尚角“远徵弟弟不也只是失手而已,他都要受鞭笞之刑,宫子羽——凭什么安然无恙?”
宫尚角“三位长老不觉得自己太双标了吗?还是说......只有角宫、徵宫才需要遵守宫门的规矩,而羽宫却可以视宫规为无物,想触犯就触犯,还不用受任何惩罚......”
宫尚角目光扫了一圈,
宫尚角“宫子羽呢?”
宫尚角“闯了祸......躲起来就不用承担责任了吗?”
其他“尚角,你冷静点!子羽还有伤在身.......”
宫尚角“那我的孩子就该死吗?”
一声怒吼,气势全开,真气震得梁上尘灰簌簌而落,三位长老心肝齐颤,竟无人敢接话。
宫尚角“哼!别以为躲着就能高枕无忧了,想要一个人死,方法多得是.......”
宫尚角“自今日起,我宫尚角代表角宫、徵宫脱离宫门!”
花长老“宫尚角,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宫尚角“连最起码的公允都做不到,花长老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雪长老扑上前,
其他“无锋虎视眈眈,若此时你离开宫门,那宫门在江湖上如何立足?”
宫尚角“关我何事?”
男人侧身避开,衣角掀起冷弧,
宫尚角“三位长老不是要扶宫子羽上位吗?就让他来想办法吧!”
顿时,三位长老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宫子羽有几斤几两,他们心里十分清楚,他上位的前提是宫尚角还肯为宫门当牛做马。
宫尚角“帮我给宫子羽带句话:余生就在阴沟里藏好了,一旦冒出头来,我宫尚角......绝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大殿。月长老身形一晃,跌坐在地,面色惨白,喃喃失声:
月长老“完了......宫门,完了.......”
角宫
宫远徵端着乌木托盘进门,碗里黑褐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宫尚角接过碗,坐回床沿,舀了一勺递到乐悠悠唇边。她小口啜着,眉心渐渐拧起,总觉得这场景少了点什么。
目光掠过一旁立着的宫远徵,她眼睛一亮,自以为小声地跟宫尚角咬耳朵:
乐悠悠“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宫尚角愣了三秒,
宫尚角“何出此言?”
乐悠悠“往常你我隔了八丈远,远徵弟弟都要挑刺儿,生怕我抢了你。这会儿我都快坐你怀里了,他居然没什么反应?”
男人憋笑,把最后一口药喂进去,顺手替她拭了拭嘴角。
就在这时,宫远徵忽然上前,破天荒地将一颗晶莹的蜜饯递到乐悠悠面前。她上下打量他,挑眉调侃:
乐悠悠“远徵弟弟,你今天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挤了吗?”
宫远徵“你才脑子被门挤了!”
乐悠悠“那你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给我带蜜饯......”
少年炸毛,耳根却微红,
宫远徵“不要拉倒!”
乐悠悠“要要要......”
乐悠悠眼疾手快抢过蜜饯,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动两下,眼睛弯成月牙,
乐悠悠“嗯——甜!好吃!”
宫尚角垂眸掩去笑意,宫远徵别过脸哼了一声,耳尖却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