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神色上却没有显露半分,反而是仍旧冷静从容“你父亲的兵权,不出三月,便会再次回到他的手中,皇上近来像是变了一个人,日日恐慌,他连我都不大放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
“嗯,近日城郊会举行一场比武,皇帝不懂打仗,他定会把兵权交给会武之人,我会参加,当时他就算是1万个不愿意,当着数千百姓的面,这掌管军权的令一定会到我手里。”
“你怎的确认自己一定会是那个第一?”舟行不禁表示反对
“小爷我说第一就是第一,因为我自信没人能比得过我”尘随冲舟行弯了弯眉眼,十分笃定的说。
舟行点了点头,也勾起一抹笑,随即上了马车。
七日后,比武大赛。
皇帝坐在台子的最高处,看着底下的人一来一往,连着比了三日,终于到了决胜圈。
尘随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对第一名势在必得。
皇帝的眼神暗了暗,随即招来一名太监,不知耳语了什么,那太监点点头,马上消失在了街头。
皇上左边的舟行眯了眯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最后一场比试,尘随对上的是侯府二公子,的确有两把刷子,但放在尘随身上,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两人的剑纠缠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相交,乒乒乓乓的声勾起了百姓的观看,可侯府二世子却丝毫不慌张,只见他又是一次转身,手摸向了剑柄,随即两根银针便向尘随飞去,尘随早已注意到了这小动作,他眼神一凛,正要躲开这针,却忽然发现一颗小石子轻巧的剥开了那两根银针,拱落台下,没引起丝毫的轰动。
显然,这阴谋被轻而易举的拆穿,尘随手中的剑一转,便指向了那二世子的喉间,胜负早已明了,百姓的鼓掌声轰动梁城,皇帝的脸黑了几分,手不动声色的捏紧了茶盏“爱卿果然好身手,实在是不了得,朕看不如就你代替你父亲的职位,让他老人家也好好歇两天,你看如何?”
尘随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微臣领旨。
宴会照常举行,尘随落座,喝着杯中酒,偶尔往嘴里扔两颗葡萄,眼神却看着台上挑挑拣拣的人。
“像猫一样难伺候”尘随脑中却突然出现了这句话,他晃了晃神,去大殿外吹风。
出了殿,行走没有两步,便感到浑身燥热,身子酥软,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脑中昏昏沉沉,踉踉跄跄的找了一个屋子坐下,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嬉笑,“妹妹可真是有福了,今晚拿下他以后吃穿都不用愁。”
他大怒,竟有龌龊小人给他下药,可当下却该怎样脱离这危险,不管今晚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让有心之人利用,他别说做官可能命都难保。
身子骨越来越热,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之中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忙使出全身力气,拽住那人的手腕,把他拉进了屋子。
舟行发现尘随许久未归。有些担心便出来寻找,却被拉进这样一间屋子,他眼睛瞪着尘随,压低声音,你这是要做甚,还不快快回殿里,皇上该起疑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下一秒,温热的唇便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