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
浅谈失格——
第四章
Synayi总部虽然换了地方，但布局没变。浅蝶隐确认了几个监控方位后，轻车熟路地略过守卫，径直走入内部。
浅蝶隐都快要走到实验总基地了，结果，谁都没发现。浅蝶隐不禁冷笑，也加了一分警惕。
终于，在浅蝶隐即将使用异能力暴力打开基地大门时，周围白色的灯光忽而转红闪烁着，刺耳叫嚣着“检测到陌生异能，警告！警告！……”
“吵死了。”他皱眉用红蝶将声源破坏个干净。
大门霍地打开了。
浅蝶隐伫立片刻，抬起脚缓缓走进。
门内还有个检测系统，在他进门的一刹那播报：“检测到初始试验者。识别异能中——识别成功，异能力【庄周梦蝶】。欢迎回来，实验品AshuHD01。”
浅蝶隐脚步一顿，随即冷笑。他知道检测系统的背后就是synayi的最高领导人，便抑着恶心嘲讽道：“Synayi欢迎我？怎么不找个人恭迎我呢？太没诚意了吧？”
毫无动静。
基地周围凌乱不堪，试剂推积在地，左侧墙上是整面异能力资料，而c位有一资料比其他的大，上面展示的赫然是浅蝶隐异能力的所有细节。
他不再浪费口舌。瞬间，无数红蝶现身，扇动翅膀向通风口飞进，寻找synayi的藏身之地。
“A01.”被处理过的电音传来，数年阴影顿时像浪潮般涌来。那些深刻的欺压不是说散就散的，比起上面那长串代号，“A01”反让浅蝶隐条件反射地后退。
那电音继续着，“如此大动干戈，小心反噬啊。毕竟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很……”
“闭嘴。”浅蝶隐闭眼深呼吸，“不劳您费心了，老子不叫A01。”
A01这个名字，贯穿浅蝶隐整个幼年。每当他听到有人喊这个代号时，他即将面临地便是残忍的实验。
循环往复。
患PTSD也是意料之中。
浅蝶隐没有耐心与这人周旋，不再理他。
浅蝶隐加大力度将异能集中到距离最远的蝴蝶那。
墙体骤然坍塌。
浅蝶隐一愣。
被他轰击的房间里，无数与他年纪相仿的人瑟瑟发抖，甚至有比他小很多的孩子。
浅蝶隐眼神不明，一一略过那群孩子——手腕上戴了手环，是抑制异能力的，一半人数比他小几岁，还有一半大约仅有六七岁。
在这二十多个人里，只有四个人还活着。
他沉默良久，扯扯嘴角，忽然溢出一声笑。
笑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凄凉。
“呵，呵哈哈哈！——”他擦擦眼角因笑而出现的泪珠，突然神色一凛，缓缓直起身朝另一墙面走去。墙体再度坍塌，浅蝶隐不顾其他，只一味向前走。
原来昏暗的房间，因为墙体倒塌窃取了另一间屋子的一些灯光，猛然变得亮堂。无数穿着白大褂的人员被红蝶保围，周边是大型屏幕，连接着整个基地的监控。
浅蝶隐不疾不徐地走过一个个人员，诉说一个个罪行。
“你，在我试验时不打麻药，让我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割开我的胸膛。”
“你，在应该注射特效药时改成了葡萄糖，让我戴着手环陷入癫狂。”
“你，不顾我的哀求，扯我头发，生拉硬拽。”
一句话，一人死。
直到来到一人前。对方头发有点长，戴着斯斯文文的眼镜，红蝶包围身侧也面不改色。
甚至有些兴奋？
比起其他人，这位领导者更让他泛生理恶心。
浅蝶隐从小困在synayi，对什么都没有概念，只知道领导者的行为让他厌恶。
直到身处镭钵街，他才明白，他差点失了身。
回synayi一遭，就是来报复的。
领导者的话让他回神，“我真荣幸，A01。你的异能充斥在我身边啊。”
浅蝶隐差点带着红蝶后撤。
像之前句式一样的话，浅蝶隐说出：“你，在生理检测时想侵犯我。”
领导者一顿，随即扩展笑容，“果然不能放你出去啊，A01，都不学好了。”
原本的翩翩公子在这句话后终于显出狰狞的脸庞。
“你说，我把那个叫中原中也的杀了，你会回来吗。”
浅蝶隐攥紧拳，头上的蝴蝶又开始按耐不住的展翅。
“你杀不了他。”
“是吗？”领导者还真思考一番，“也对，毕竟是荒霸吐。那太宰治呢？
“异能力【人间失格】可以异能无效化…那一枪就可以让他毙命了呢…
“你找死！”浅蝶隐还是控制不住将数只红蝶袭向领导者，这是浅蝶隐的惯用招式。
那领导人不躲不避，平静收下所有招式。
明明鲜血淋漓，却挂着黏腻的笑容，嘴角吐出血还执意刺激浅蝶隐一番。
“A01，我们还会再见面的。Synayi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目视领导者七窍流血直挺挺地倒下，浅蝶隐还是有不好的预感，全身冒着冷汗，手发抖。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大口呼吸着。
死了吗？
死了吧。
绝对死了，那句话只是恐吓他的。
即使这么想，这么催眠自己，浅蝶隐还是呼吸急促、头脑发昏。
浅蝶隐摇摇晃晃地急速后退，身体发软，将要瘫跪在地。
有人扶住了他。
太宰治从背后搂住浅蝶隐的身，一只手覆上他的双眼，不让他看那诡异的尸体。
他眼前一片黑暗，面对太宰治的禁锢毫不挣扎，所有红蝶瞬间消失。
他听到太宰治说：
“乖，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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