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桌上摆满了酒,红的、白的、罐装的都有,司徒威涟有些担心米落会吃不消,喝醉了明日可得好久才缓过来
陪她坐下,也被罐了好几罐子酒,稍感微微发热,倒是有些醉了
司徒威涟笑呵呵的大声说道:「米落,来」
「喝!我们一醉方休」
拿着一罐酒到满了两人的杯子,好似意犹未尽...
喝着喝着,他的脑袋耷拉在石桌上,米落眼疾手快拿出一个软枕垫在他的下巴
冬天的夜寒冷无比,就算是喝多了,身体热气腾腾还是怕冷的...
放过去的一瞬间,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他忽而轻笑,混着酒气诛心吹拂过她的脸颊,烫又痒,舒麻的感觉在心底上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浑身颤栗
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若不是看在你有喜欢的人的份上,这会肯定生吞活刨了你」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了许多,连忙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本就没有醉,喝酒对于她来说那是小事
今天主要是为了撬开司徒威涟的嘴,想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望向他,他本就生得唇红齿白,剑眉心目喝醉酒的时候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眸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比白天看上去更纯更奶
「咳咳...」
趁着他的醉意,开始询问道:「司徒医生,你和沈先生的关系很好?」
司徒威涟懒洋洋的开口道:「恩!他可是...可是我...我...」
说道点子上了,米落凑近了点,声音有些小「你什么?」
见司徒威涟突然不说话了,反问道:「你一口一个沈兄的叫着,难不成是你哥哥」
司徒威涟乐呵呵的笑着:「嘿嘿,你...你怎么知道?」
「他啊是我这一生最喜欢的人」
「最喜欢的人?」
「你不会是...」
那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反驳了
司徒威涟肯定道:「当然不是!」
「我最喜欢的亲人,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抬起头抱着酒灌子撒娇道
这一反驳连米落都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了,拿手在他眼前恍了恍,喊起他的名字
「司徒威涟?」
「这么多手指怎么数的过来」
谁料,司徒威涟一把抓住她摇晃的手,那一瞬间,呼吸渐渐缓下来,她的耳根子瞬间红了好几度
从来没有这么亲近过,这也是她第一次与他如此近,想起以前在国外的宴会上外国人的见面礼仪她都未曾如此
躲在暗处的两人如看话剧一般,一个手撑下巴,一个磕着瓜子坐在房顶上
磕着瓜子的女子激动的捶了几拳到柳宗的肩膀上「好甜!」
柳宗也不恼,而是淡淡开口道:「没出息」
竹桃乐呵呵道:「老头你也太没品了,我家小姐和司徒医生可是天造地设地一对,你看看才认识几天小手都牵上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没意思,还是好好研究我的草药去了」
说完,柳宗就没影了
随时需要待命,她得等小姐的指示才能下去
「这可比话本子还要好看」
米落思绪拉回来一点,把手从司徒威涟的掌心中试图跑出来,不知为何他的力气竟如此之大,连一个平时拿缸举重的米落的难以逃脱
有些纳闷:「力气怎么会这么大,明明看着就算个弱不禁风的医生」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司徒威涟坏话就被他反驳:「胡说,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没办法,米洛只能像哄小孩子一样去哄他,柔声开口道:「好好好,司徒威涟啊最厉害最棒的医生了」
司徒威涟轻应了一声:「恩」
手被他这么紧紧握着,掰都掰不开,只能由着他,米落温声道:「司徒威涟,你难道不想把沈先生带回家修养吗?」
司徒威涟摇摇头:「不用了,在你这很安全,而且管饱」
这话倒是说的很对,米落这里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血浆,沈之衡根本不用愁
司徒威涟要想要弄血浆恐怕得从医院费好大的劲才能拿到,沈之衡养在她这里好的应当飞快
难怪说今天没有提这事,司徒威涟还挺精明,虽说是小孩子习性,做事还挺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