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宫远徵无奈一叹,“雀儿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老老实实回徵宫,为你们备下些防身毒药,然后安安心心等你回来,如此可好?”
“我就知道阿远最好了!”
云雀一踮脚,在宫远徵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而后逃也似的跑开了。
宫远徵傻傻地站在原地,摸着被云雀亲过的地方,绽放出一脸痴汉笑。
两日后,宫子羽等人在宫门口为姐妹二人送行。
“阿云,路上一定小心,早点回来,三日后我在这里等你!”宫子羽握紧云为衫双手嘱咐道。
“知道了,执刃大人,你就放心吧!”云为衫向宫子羽安慰一笑。
“哎呦,行了宫子牛,光凭一张嘴说有什么用啊?起开起开,我给云妹妹备了些防身之物,保证让她们姐妹安全回来。”
宫紫商一脸嫌弃地挤开宫子羽,转而将一个锦袋递上,开始献宝。
“这里面啊,是山摧弹药的缩小版,我寻思山摧个头太大,路上你们携带不便,便让人制了些小的弹丸。路上若有不测!你以内力催发弹射出去,效力也是差不多的。”
“还是紫商姐姐思虑周全,多谢了!”
“咱们一家人,不客气。”宫紫商笑着摆摆手,转而看向四处眺望的云雀,说道,“这宫三架子也是真大,不知道云雀眼巴巴等他来吗?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出现。”
宫紫商如此一说,倒叫云雀不好意思起来,她收了目光,低垂着头走到云为衫身边。
“许是他有事耽搁了,罢了,不等他了,姐姐咱们走吧!”
看到义妹一脸不舍,云为衫方欲出言劝慰,就看到了金霖的身影。
“云雀姑娘,这是公子给您和执刃夫人准备的防身毒药,用法用量都在里面了,公子有事绊住,不能来为你送行,望你见谅。”金霖施了一礼,将一方锦盒奉上。
“宫三被什么事绊住,居然不能来送云雀?”宫紫商顿觉好笑。
这宫门上下谁不知道,宫远徵把云雀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宝贵,命根子似的重要,如今临要分别居然不来送行,还真是咄咄怪事。
“这……”金霖顿时语结,只道,“公子严命属下不许透露,大小姐还是不要为难属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宫三到底干嘛了?你若不说,就别想回去复命。”宫紫商步步紧逼道。
“是不是他旧伤复发了?”云雀忽而猜道。
见隐瞒不住,金霖只得全盘托出。
“公子昨日为给云雀姑娘炮制毒药,摘了手套去掐银硃草的嫩芽,一个不慎竟将手刮破了。公子因近日所服的药与百草萃药性相克,故而停服了百草萃,经毒叶这么一划,当晚就起了高烧,如今还未退呢!”
“居然这么严重,医官去看过了吗?”云雀急切道。
“公子没让声张,他自己开了方子,已经让下人熬了药喝过了。”金霖回道。
“那不还是没用!这小毒娃制毒之术没得说,但解毒却还差了些。”宫紫商不由得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