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连孩子们都被打扮地很喜庆呢!小角穿着一身红底绣金龙的衣服,阿念穿着一身粉底绣彩凤的衣服,上官浅不由一笑,端的是龙凤呈祥。
她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孩子们渐觉困倦,不多时便由乳娘抱着喂了奶,先后睡下了。
上官浅也有些累了,她回到寝殿,依靠着床檐正打瞌睡,丫鬟就来报。
“夫人,公子吃多了酒,自觉酒气重,便去泡了温泉,命奴婢来取套衣裳。”
上官浅一笑,什么命人来取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点她吗?
“我去吧!”她淡笑着接下了这个差事。
安静的浴房内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宫尚角勾唇一笑,舒展双臂依靠池壁,佯装朦胧睡去。
不多时,手臂上传来柔滑的触感,他再忍不住,伸出纤长手指,霸道地将柔荑握住了。
“不是说,公子吃醉了酒?”
“没有,有远徵和子羽挡酒,我只是微醺而已。”
宫尚角不再装醉,低笑着说了实话。
方才宴席之上,向他敬酒的人自是很多,但有宫远徵为他挡酒,还拉了最为实诚的宫子羽来,所以酒都进了他们二人的肚子,他这个新郎倌反倒一切如常。
“执刃倒罢了,远徵弟弟还未成年呢,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心疼他了?”
“你放心,远徵聪明着呢,他自有对策,更何况还有子羽弟弟呢!”
什么都逃不过宫尚角的眼睛,他将此事缘由讲给上官浅听。
原来,敬酒之时,宫远徵特地换穿了一套广袖衣衫,领下塞了海绵,每逢喝酒,他便以袖一掩,将酒水倒进领下的海绵里了。
而傻乎乎的宫子羽,则竭尽所能地大喝特喝,这厢正抱着木桶狂吐呢!
“原来如此,那云雀倒是省心,云姐姐则要多费心了。”
“那浅浅呢?又是什么‘心’?”宫尚角边说边自水里转回身来。
上官浅本自伏于岸边,宫尚角一转身,二人面部距离更近了,他竟险些碰到她的唇。
她是什么“心”?如今她心下怦然,大抵是……“动心”吧!
“要下来泡一泡吗?”见她不语,宫尚角主动发出了邀请。
“不了,方才我已简单沐浴过。”上官浅略带羞赧地拒绝。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宫尚角不再多言,他干脆以行动,直截了当地获取了他想要的结果。
只见他长臂一展,伸手搂过上官浅的腰,一把将人拉进温泉里。
上官浅轻呼一声,吓得紧闭了双眸,本以为自己会整个跌进池水中,不料竟被他的臂膀稳稳地托在了水面上。
他缓缓将她放下,攫住她的腰,让她稳稳地站在池底,她身上正红的寝衣漂浮在水面上,那样明艳的喜色,竟让他激动地有些不可自抑。
他蓦地将她抵在池壁,伸手将她一席红衣剥离,露出雪白的玉肌。
水雾氤氲,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朦胧间看到他的喉结倏然一动,然后便被他狠狠地吻住了。
这一次,他的吻不同以往,既不是隐忍克制,也不是温柔怜惜,仿佛是久久地压制在血脉间的力量,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倾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