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小毛球被弄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做，还问我？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做这个啊。”
他只是一颗活了几十万年的树而已，就算活的时间长了一点，也不代表着他就会做这样的事情啊。
小毛球不说话了，并且很快就跟九言告辞了。他走了那就一起呢正好休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一点多，他也觉得心累啊。
两条小龙很可爱，如今也不过是手拇指粗，摸上去滑溜溜的，冰冰凉凉的，九言还挺喜欢玩孩子的。
“咱们小时候父帝好像也是这么带着我们的。”
廉晁看着九言拿着两孩子打结露出来，一丝丝的怀念。
“我记得那时大哥已经三千岁了，你还跟着父帝一起作弄我呢。”
先帝有没有这么对廉晁，九言是不知道了，但他能从太微的记忆当中找到这个片段。
貌似大多数做父亲的都会玩自己的孩子啊。
廉晁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他选择忽略这个话题。年轻的时候做出的事情现在想想确实觉得不成熟。
“大哥还坚持之前的想法吗？”
“阿姚已经要成为鸟族新的族长了，我若是回来，日后就要分割两地了。握在鸟族也能够帮你。”
“但终究比不上你回来对我的帮助更大。不过大哥既然都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九言选择尊重廉晁的选择。
伸手点了点若有所思的两条小龙，九言把他们放在廉晁手中。
“带回去吧，总得叫大嫂多和孩子们相处一下。”虽然日后也不是没有相处的时间，可九言不确定廉晁跟荼姚以后会不会有孩子。
他选择既然多了一个叫昊辰的孩子，那旭凤就有可能是廉晁的孩子了。
他可没想要什么天妃。
廉晁点头然后带着孩子们走了。
等他走了，九言继续看他从省经阁找来的一些书册。他去找了一些关于六界的情况的书。
有一些只是很笼统的介绍了一下各界的情况，但也有一些书写了某一界存在什么问题，比如妖界那就是缺少灵气或是水源，这种还是比较好解决的，引入水源，聚集灵气也就够了。
但是九言又从后面的内容发现了，不是没有人这么做，可妖界的情况并不一般，聚灵阵发挥不了作用，不论大小，哪怕用了比较罕见的材料，都不能发挥作用。
那些灵材似乎是唉进入妖界之后的一瞬间就失去了灵性，一点作用都不能发挥，而走出妖界则是又可以使用。
水源更是如此，找不出泉眼，又不能引进水源，所有的水都会在妖界消失。
妖界只有一片荒野，没有水源花草树木根本就长不出来。
“妖界的情况一直如此吗？”
没有水叫生灵如何生存？
“我有记忆一来一直都是这样的？”小毛球马上就出声，就是没有显出身形来。
“其实天界这边的那些精灵什么都原本应该是要划分为妖的吧，只是妖界没有生灵一片死寂，他们才只能生活在其他的地方。”
小毛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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