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去哪？”
鸳鸯轻轻地望着黎程，她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脸上。那眼角却仍是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带着无尽的悲伤，缓缓滑过她柔嫩的脸颊。她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对过去的怀念，有对未来的坦然，更多的是对黎程的深深眷恋。这让黎程心疼又心慌，他不由自主地将握住的手更用力一分，想借此抓住终于寻到的心上人。
黎程“总有去路的。”
黎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紧紧地看着鸳鸯，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莹。
鸳鸯婉而一笑，那笑容中既有破碎的无奈，也有释怀的坦然。她看着黎程的难受与痛处，心痛难忍。她轻轻地劝说着他，声音柔和，却因气息不稳而颤抖。
叶枫“阿程，我不是小枫了，我是…鸳鸯。”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平淡地诉说着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黎程却急忙将她的手抓得更紧，急切地说。
黎程“你现在是谁不重要，我都要带你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让鸳鸯触动。可理智即刻便敲醒了她，鸳鸯只得低头苦笑，随之闭眼紧咬下唇，将那双手用力从黎程手中抽出。
黎程怕把她弄疼，没有强迫，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与无奈。他的手指在空中微微颤抖，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支撑。鸳鸯再抬头时，还是不受控的抬手擦拭着黎程的泪痕，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心中却似告别。她努力牵扯出一丝笑容，却不敢再看黎程的眼，双眼只定格在他的脸庞上，只盼将这一刻永远铭记在心。
叶枫“阿程，当我求你，不要再来了。当年我不愿做程家的下人，现在我更不愿随你去。”
鸳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无奈，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已经容不得她再有任何幻想。
黎程“我娶你！我从没有想过让你做下人，当年没想过，现在更不可能。”
黎程却急切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此时已失了心智，只怕丢了她。
鸳鸯被他的话再次触动，抬眸望着他失态的模样，眼眶再次湿润，她颤抖着唇瓣，轻抚他的脸庞，试图安抚他，却也只能无望地轻声道。
叶枫“阿程…下辈子好不好，下辈子我一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黎程失控的情绪打断了。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双肩，想要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不让她离开。
黎程“我不要下辈子！我不能再丢了你！”
黎程双眼已是猩红一片，他难得地失控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和痛苦。
鸳鸯心痛至极，无奈地再次对上黎程的眼，她的眼中带泪，含着疼惜与深情。
她心疼又无望，痛苦又无果，除了轻抚他的脸庞，却不得不开口碎了他的梦。
可何尝又不是她的梦。
叶枫“黎老爷和太太不会接受的。”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深深的哀伤，无奈地再次诉说着这无法改变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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