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疼得撕心裂肺,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泪水直流。
“不疼?有能耐”
老鸨冷笑道,手中的鞭子再次挥动,她用力一挥,那黑猫便在鸳鸯的裤裆里更加疯狂地抓挠起来。鸳鸯疼得抽搐,嘴角被她咬出了血。
“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像个什么东西!还想随那书斋里的公子。”老鸨疯狂地笑着,手中的鞭子挥舞得更加猛烈。
那黑猫锋利的爪子将鸳鸯的皮肉抓得破烂不堪。鸳鸯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同时切割着一般,每一次抓挠都让鸳鸯疼得撕心裂肺。
随着时间的推移,鸳鸯的周身皮肉已经被抓得破烂不堪。鲜血淋漓地流淌着,将她的亵裤早已染成了红色。她的身体已经麻木,只有疼痛还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场折磨的存在。
这场折磨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结束。当老鸨终于停下手中的鞭子时,鸳鸯已经疼得昏死了过去。
而在禁闭室的黎程,已是闹了几轮,此时更是愤怒焦急。他仔细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禁闭室的侧堂通往邻室的木门上,那门成了他心中所有愤懑的焦点和唯一的可能。他猛地一跃,双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锤砸着门板,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他低沉而愤怒的吼声。
黎程“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门板在他的猛击下摇摇欲坠,终于,在一次特别猛烈的撞击后,门锁断裂,门板应声而开,那正门的人闻声追了过来,黎程不顾双手的疼痛和满手的血迹,冲出了禁闭室,一路狂奔,心中只有鸳鸯。
他直奔府中的库房,那里存放着此次求学的所有积蓄。他一把推开库房的门,目光在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上扫过,没有丝毫犹豫,他开始疯狂地将金银往怀里塞,双手因疼痛和紧张而颤抖,但他没有停下。
他怀揣着所有的积蓄,那下人们见他周身血迹不敢阻拦过猛,只怕伤到他,黎府此时已是大乱。黎程借此冲出黎府,直奔八大胡同。夜色已深,胡同里灯火阑珊,人影绰绰,周遭目光与议论不菲,但他此时无暇顾及这些。
而当鸳鸯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在了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无法动弹,全身仍是捆绑着,早已被撕破的衣服衣不蔽体,她双眼噙泪,恨极了这副身子,实在是又破又脏,那下身满是破皮鲜血,因那老虎钳的折磨更是肿破,部分伤口已逐渐脓包,她突的一笑,生了死心,却想起黎程,更是心中一痛。
她终究负了他。
却不等她自伤,突地又进来两龟爪,二人将她提起便带进了那见不得人的“祠堂”,从前活棺材与折磨人的法子见得多,她不知此番又是什么等着,却想着不过一死,遂说道。
“你两不必费力,我配合着去死便了。”
“你想得倒好!”
那老鸨从屋子里走出,身旁跟了一爷,五大三粗,有的是狠力。
“五爷瞧瞧,脸蛋儿是极好的,这个货可由得爷玩,就是死了也无事的,多给些打赏钱罢了。”
鸳鸯听此,眼中才有了惊惧。
“你这货能玩几天,经得住我那些东西吗?且少些。”
“爷,您要不要也就算了,多的是人好这口的,这价钱只多不少,这种货也不多,寻常姑娘都是要接客的,谁能让您这样玩的。”
鸳鸯此时更是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