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浅心中泛起一阵惊涛骇浪,她微微启唇,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终究没能吐出半个字。
许久
顾溪浅怎么说?大舅的死不是意外。
顾溪浅这么说的话就解释的清楚为什么娘亲那么抵触大哥去当兵了。
顾溪浅原来,你们都是心知肚明,却又不可奈何。
谢勋有些事情不便明说。
顾溪浅浅儿谨记!
谢勋你大哥应该早回了!
顾溪浅大哥那么快?哦!也对,对付一些悍匪对大哥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谢勋看看我们没在的这些天,你大哥会怎么调整和你娘的关系!
顾溪浅哎呀,祖父,你别想我娘亲了,我们现在距离京城还那么远呢?你想也没有什么用。
顾溪浅与其这样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和舅舅相处吧!虽然你们的误会解开了,可到底过了几些年了。
顾溪浅不培养培养,到时候舅舅可会跟我们一起离开。
顾溪浅那个时候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咯!
顾溪浅嘴里憋着笑打趣道
谢勋无言地瞪了顾溪浅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与沧桑。
而顾溪浅却毫不退让,俏皮地扬起嘴角,随即对着谢勋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那模样活灵活现,仿佛在嘲笑他的故作严肃。
谢勋好了,祖父知道,去和将士们好好道个别吧!
顾溪浅嗯
几月时光匆匆流逝,犹如白驹过隙。
当太阳再一次升起,四周的雪花已悄然消融,天地间仿佛从沉睡中苏醒,万物渐渐复苏,展现出勃勃生机。
顾溪浅骑在白马之上,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得她双眼难以睁开。
她微微仰起头,抬起手试图遮挡那过于耀眼的光线,却又忍不住怀揣着好奇,朝向太阳的方向张望而去。
顾溪浅这太阳可正大,也不知我们能不能在过年前赶回京城 ,和爹爹娘亲还是哥哥们吃团圆饭!
谢雨烨同样骑着一匹黑棕色的马,伴在顾溪浅身侧。
他与顾溪浅一样,身披银灰色盔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那甲胄表面流转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将两人笼罩在一层熠熠生辉的光晕之中。
谢雨烨在有几天就该到京城了,应该可以赶到吧!
谢雨烨浅儿,你和姐姐现在的关系如何了?
谢雨烨侧头一问
顾溪浅紧拉着马背上的绳索,看着谢雨烨紧绷着的脸,一时心神逗意,含笑说道
顾溪浅你与祖父现在如何就是我与娘亲的状况,相差不大吧!
顾溪浅舅舅,这个回答怎么样?
谢雨烨浅浅这是在取笑吗?
顾溪浅我可没有这么说,是舅舅你自己说的啊!不能怪我。
顾溪浅摊手一脸无辜道
顾溪浅祖父,你看我说的是实话,舅舅生气了,会不会打我呀!
顾溪浅直接笑着朝谢勋告状道
谢勋瞥了眼正在拌嘴的两人,眼眸里满是柔和的光晕,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然而,他脸上的神情却透着几分无可奈何,仿佛对他们的吵闹早已习惯,却又忍不住心生宠溺。
这幅场景仿佛已沉淀了数十年之久,却依然鲜活得如同昨日重现,每一处细节都深深镌刻在记忆深处,令人难以忘怀。
谢勋你们两个现在都多大了还闹,不显丢脸!
说完,还不忘咳嗽一声掩饰内心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