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从帐篷中的昏睡中缓缓苏醒,甫一睁眼,便觉右臂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柴荣这......是何处?为何我竟无法动弹?
柴荣猛然惊醒,双目圆睁,却骇然发现自己已被坚韧的绳索牢牢束缚,连最细微的动作都难以施展。心下一凛,他奋力挣扎,然而那些绳索竟似铁链般坚固,纹丝未动。他瞪大双眼,急切地扫视周遭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一座洁白无瑕的帐篷之中,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稻草气息。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紧紧贴附在肌肤之上,那份黏腻令他倍感不适。柴荣心中暗叹不幸,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将他擒获至此。
辽朝大将军哟!柴将军,醒了?
三个雄伟的身影矗立在柴荣眼前,如同巍峨的山岳猛然显现。
柴荣你们是夜色中的未知旅人,为何将我束缚在这昏黄的烛光之下?难道我的存在触动了你们藏匿的秘辛?!
辽朝大将军哎呀,瞧这柴将军,一身英气勃发,脾性刚烈如火,颇有几分不羁之姿!正因如此,才显其骨子里的傲骨与胆识,这样的将领,何尝不是沙场上的一道亮剑,直指敌胆,又岂非献给皇上的绝佳人物?
柴荣啊?
柴荣你……唔……唔唔……唔唔……
一名剽悍的士兵迅速掏出一方素帕,巧妙地堵住了柴荣的唇,制止了他未竟的话语。与此同时,另一位兵士手中紧握的绳索如灵蛇般缠绕上柴荣的双足,动作利索而有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宿命的无情。
于是,威武的大将军一把提起柴荣,如承载着千钧重担,步步坚定地向外行去,那力拔山兮的气势仿佛要撼动天地。
柴荣(口中塞满了布团,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他拼命地挣扎着,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一般扭动着)唔唔唔……(要是能有人听见我的呼喊就好了——快点放我下来!究竟你们这群人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紧接着,柴荣如同一片落叶被轻轻掷入了疾驰的马车之中,那威猛的大将军紧握着一壶甘露,步履坚定地随之登车。马蹄声如雷霆骤起,车轮滚滚,瞬间划破军营的肃穆,一路向那巍峨的皇宫疾驰而去,仿佛携带着风云变色的气势。
距那威严的皇宫不过咫尺之遥,大将军心中密谋着一场暗中的算计,意图以药力令柴荣沉睡不醒。然而,这位英勇的君主仿佛预感到了危机,一路以来,他的警觉犹如锐利的鹰眼,丝毫不给将军实施计划的机会。
时光转瞬即逝,巍峨的皇宫映入眼帘。此刻,耶律德光沉浸于后宫旖旎之中,一位丽嫔的柔情蜜意萦绕身侧。闻听大将军驾临的消息,他顿时收敛欢愉,毅然撇开温香软玉,疾步奔赴宫门外,以示对军中猛将的敬重。
辽朝大将军拜见皇上。
耶律德光免礼。大将军找朕有何事啊?
辽朝大将军陛下,微臣恭呈一位汉族猛将,英勇无双,风姿英挺,然其脾性刚烈,如炽火般难以驯服。
将军指令手下小心翼翼地将柴荣从马车上搀扶下来,轻轻按住他的肩头,以示威而不怒。耶律德光见此情景,脸上绽放出掩饰不住的欣喜,他伸出手,像是触碰珍宝般轻抚过柴荣的脸庞。
耶律德光嘿,此人身形俊朗,确是颇为引人注目呢!将军,您请先行退下吧。
大将军的身影刚刚消失在视线尽头,耶律德光便毫不犹豫地轻揽起柴荣,疾步迈向他那庄重而私密的寝殿,仿佛时间的沙漏里每一粒沙都承载着无比的紧迫。
耶律德光柴将军,你英勇的身姿久已烙印在我心间,故此番特遣亲兵,以大将军之令,将你礼请至此。
柴荣心中豁然开朗,原来一切的谜团都指向了耶律德光的青睐,否则为何他会身陷囹圄,被送入这金碧辉煌的皇家禁地。
耶律德光轻轻揭开覆在柴荣唇上的细布,小心翼翼地松开那束缚他已久的绳结,唯恐稍有不慎,让这位英勇的人物因长时间的桎梏而有所损伤。
柴荣(羞怯低语)陛下,您对我青睐有加,欲纳我入辽军雄师,竟用这种方式相邀,是否过于直接了呢?
耶律德光忧虑萦绕于心,朕担忧一旦下令,刘知远那般傲骨之人,未必肯轻易将你交付于朕的手心,故此举动实乃无奈之选。
柴荣(这似乎是一场无法挣脱的命运棋局,每一步都透着难以言表的苦涩。你的眼眸深处,是否真的藏着无心之举?若是无辜,为何那些铁血卫士的目光里,唯有冷漠,不带一丝怜悯?)
柴荣"陛下,我并非那驰骋沙场的将星,只怕辜负了您的一片厚望。还请您另择英豪,让臣得以守一方宁静,便是臣最大的荣幸了…"
柴荣(轻轻欠身)陛下,恕我失陪,尚有要务在身,不得不先行告退……
耶律德光汝此行欲往何处,柴将军?莫非汝正寻觅遁逃之藉口?观汝踟蹰不前之态,莫非心怀叵测?休想借此欺瞒过关,吾一直凝眸以待,岂会轻易被骗!
柴荣你……什么意思?
言犹在耳,柴荣猝不及防地被两名威猛的契丹护卫扼住了臂弯。
柴荣(胳膊被拉住)啊?耶律德光!!你个卑鄙小人!
一名契丹侍卫命令同伴控制住柴荣的手臂,随即大步上前,在寂静的空气中,狠狠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直击柴荣面颊。
辽军士兵好大的胆子!柴将军,竟敢直呼陛下名讳!你可知道,这宫墙之内,每一个字都关乎尊卑与生死?你信不信,此刻我便能将你......
柴荣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置我?是要将我置于死地,还是另有他图?
辽军士兵(他手持一捆粗糙的绳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轻易对你下手?最多不过是将你捆绑起来罢了。”
柴荣奋力挣脱,然而面对那两个身强力壮、日常以羊肉为食、马奶为饮的契丹卫士,他的反抗犹如蚍蜉撼树。他们双臂一压,柴荣便如陷入泥沼,动弹不得。
耶律德光倒是颇有胆量啊!有趣有趣!朕偏爱这般桀骜不驯之气!毋庸置疑,你的性情越是刚烈,朕便越是不愿让你离去。
耶律德光早已预见你会借如此说辞逃离,然而,恕我直言,这样的借口,无法撼动朕的决心。
耶律德光轻轻地解开束缚的绳索,仿佛触碰着细腻的情感,我微笑着说,让你舒展开紧皱的眉头,可别让这场意外成了无法挽回的遗憾。然而,见你眼中闪烁的逃逸之意,我偏偏要逆转这局,轻启唇瓣,低语道:“你欲挣脱,我偏要你停留……”
耶律德光来人啊!速速将柴荣捆绑得严严实实,不容丝毫松动!随后将他押解至西宫幽禁起来,务必确保四周牢固无比,无人能够擅自出入!听清楚了没有!
话语间,权柄的威压如暗夜疾风,席卷殿内每一寸空气,令人心头一凛。
两名剽悍的契丹卫士动作利落地一前一后包抄,一人手中紧攥着坚韧的绳索,准备巧妙地绕过柴荣周身,将其牢牢捆缚;另一人则手持柔软的绸布,打算轻轻覆上柴荣的唇齿,让他的惊呼瞬间消弭于无形。
两名剽悍的契丹侍卫一前一后,宛如猎豹围捕猎物,一人轻舒猿臂将柴荣稳稳扛起,另一人则目光炯炯,警惕地尾随,确保他无法寻得一丝逃脱的缝隙。瞬息之间,他们已至雄伟的西宫。肩负重任的侍卫如抛羽绒,将柴荣从容丢向床榻,紧接着便疾步退出,而他的同伴则迅疾如闪电,牢牢地锁上了西宫的大门,将那沉重的铁锁扣入枷锁,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仿佛是命运的宣告。
晚上
耶律德光步入西宫,侍卫恭敬地推开沉重的大门,历史的回音在石砖间低吟。他目光如炬,扫视着殿内,而那一端,柴荣的目光犹如困兽,惊惧中闪烁着不屈的火花。
耶律德光那位威武的将军,为何眼中闪烁着未说出口的惊惧?难道是朕的举措,无意间触碰了他心中深藏的忌讳?
柴荣唔唔唔……(陛下的恩典如浩瀚星海,但我心中惶恐,深感自身才疏学浅,恐怕无法胜任重任。恳请您收回成命,让我继续在平凡之中默默耕耘……)
耶律德光朕之旨意,岂有收回之理?既然你坚拒为大辽披甲执锐,那么,朕只能行使皇权,以示威严了!
语毕,耶律德光猛地一拉,柴荣便如断线的风筝般跌落在床榻之上,激起一片尘埃。他不甘地扭动身躯,试图挣脱这突如其来的束缚,但那坚韧的绳索却如同无情的蛇,紧紧缠绕,令他徒增挣扎的疲惫与绝望。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未知的气息,每一声喘息都显得格外沉重,仿佛预示着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将充满变数。
柴荣(口中塞着布团,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你赶紧起来!我都快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耶律德光喘不过气了是吧?行!
在那幽暗的寝殿内,耶律德光轻掀开厚重的锦被,宛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柔地将其覆于柴荣疲惫的身躯之上,随后,他悄然躺入那片温暖之中,仿佛两颗孤独星辰在夜空中悄然相遇。他细心地取下堵住柴荣口中的破布,动作轻柔却坚定,接着,从一旁的檀木桌上拾起一瓶神秘的药剂,那是岁月沉淀下的古老秘方,不假思索地,他将之倾倒入柴荣干渴的唇间。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药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异样的灼热感。不久,柴荣的眼前开始弥漫起一层薄雾,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浓雾笼罩的清晨湖面;他的意识逐渐陷入混沌,脑袋沉重得仿佛承载了整个宇宙的重量;全身的力气似乎也在那一刻被抽离,只剩下一片虚无与宁静,仿佛是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不知所往。
耶律德光(紧紧拥着柴荣)嘿,柴将军,感受如何呢?这般亲近的姿态,是否让你的心湖也泛起了丝丝涟漪?
柴荣感到呼吸微微一窒,胸膛被紧紧环住,他试图从这炽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而对方仿佛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
柴荣你……你放开我……
柴荣心中无奈,轻叹一声,只得任凭对方紧紧相拥。
耶律德光别乱动,再让我拥你片刻。你的身躯竟是如此令人安心舒适......
柴荣什么?!
柴荣怒视着耶律德光,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心中涌动着一股冲动,恨不得扑上前去,狠狠地咬上耶律德光一口。然而,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令他浑身绵软无力。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从体内抽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耶律德光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嚣张。柴荣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不甘,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更恨耶律德光的猖狂。
柴荣(声嘶力竭地哀求)陛下啊,请您开口吧……究竟何等愿望萦绕心间……求求您,勿要加害于我……(如何?这样的修改是否让这段话更具有一种戏剧张力与古风韵味呢?)
耶律德光我怎忍心伤害你呢,为了你我可是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与时光。此刻的你已被药力所困,无力再起波澜,不如就此沉入梦乡吧。待到晨光初破晓,我们再续今日之话。
话语甫落,耶律德光竟未发一言,猛然趋前,在柴荣脸颊上烙下一个响亮的吻。霎时间,如同朝霞初绽,柴荣的脸庞染上了一抹绯红,他连忙侧身闪避。即便两人皆为男子,这般亲昵的举动仍让他羞涩难掩,也让那些在帘幕之后窥视的嫔妃们心生嫉妒。
妃嫔陛下,您真是讨厌!竟然将一位将军当后宫佳丽来宠!
一位宫妃径直步入西宫内殿。“你们这是做什么?!”耶律德光眉头一蹙,向着不请自来的妃嫔们呵斥道,“统统退下!别扰了朕与柴将军的清静!”说罢,他仍旧紧紧拥着柴荣,不愿放手。
柴荣“你......你快放手......”
耶律德光想让我帮你解开?绝无可能,我可不想你趁机溜走。
“想让我帮你解开?绝无可能,我可不想你趁机溜走。”耶律德光说着,竟取出一块布堵住了柴荣的嘴。
妃嫔陛下,这位将军看着应该挺英俊的,能不能让臣妾等看一看这位将军?
一名妃嫔的目光好奇地落在了只能隐约看到面容的柴荣身上。“不行!你们赶紧回宫歇息去!时辰已晚!”耶律德光的态度变得更加坚决与强硬,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待妃嫔们离去之后,耶律德光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了柴荣身上,只见后者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耶律德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声道:“柴荣,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未落,也不知他从何处寻来了一条坚韧的绳索,竟一把将柴荣提起,紧接着将其牢牢地捆缚在西宫内的一根粗壮石柱之上。“今夜你就在这儿好好清醒清醒,仔细想想是否愿意归顺我大辽吧!”言罢,耶律德光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径直倒在床榻之上,不久便传来了均匀的鼾声。
只见柴荣见耶律德光沉沉睡去,便迅速从靴筒内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冷冽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开始割断束缚着自己的绳索,每一下都尽量轻柔,以免发出声响。终于,缠绕在他身上的绳索一根根断裂开来,只剩下将他绑在柱子上的最后一道束缚。柴荣吐出口中的破布,双手灵活地握紧小刀,用力割向最后的障碍。随着一声细微的断裂声,他挣脱了所有的羁绊,迅速解开脚上的绳索。借着夜色的掩护,他悄无声息地逃离了西宫,向着皇宫的大门疾奔而去。
柴荣想绑我?痴心妄想!"
柴荣疾步来到皇宫大门,目光扫过四周,只见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戒备森严的士兵。为了不再次落入囚笼,他决定另寻出路。在夜色的掩护下,柴荣悄悄绕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宫墙之下,身形一跃,轻盈地翻过了高高的城墙,随即向着远处寂静的军营方向疾驰而去。
可惜柴荣还是低估了形势,他的举动早已落入耶律德光的眼中。然而,耶律德光并未露出半点慌乱之色,反而迅速下达密令,悄无声息地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捕获柴荣。“柴荣啊柴荣,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耶律德光心中暗忖,“这座城中的每一个官员,无不是朕的忠心之人,你已无处可逃。”此时,柴荣正躲藏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内,凭借着敏锐的直觉,他已然察觉到身后尾随的气息。于是,他巧妙地利用四周无人之际,迅速脱下身上的蓝色披风,换上一件白色的斗篷作为掩饰。当柴荣突然出现在那名追踪者面前时,那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道:“鬼魅!”随即仓皇逃离。
确认四周已安全后,柴荣连忙奔向城墙边缘。只见城门处尽是戒备森严的守卫,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无奈。“哈哈哈......柴将军,这是要去哪儿啊?”一阵爽朗的笑声突然响起,柴荣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白日间将他擒拿的辽军大将。随着一声令下,两名健壮的士兵迅速上前,牢牢地抓住了柴荣的手臂。
那段文字润色后如下:辽军的大将缓缓抬起手,以一种轻蔑的姿态托起了柴荣的下巴:“柴荣啊柴荣,你终究还是太过天真。你以为能够趁着皇帝陛下不留神时悄然离开,就能躲过他的耳目吗?现在,你只能乖乖地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话音刚落,几名士兵应声而上,迅速将柴荣五花大绑。
柴荣放开我!
柴荣他挣扎着吼道,但回应他的只有无情的命令。“老实点!”一名士兵冷言一声,随即拿出一块破布强行塞入了他的口中。
不出须臾,柴荣已被囚禁于一处阴冷刺骨的牢狱之中。几名身着重铠、全副武装的士兵将他紧紧捆绑在一根粗糙冰冷的石柱上,毫无半点怜悯之情。其中一名行刑者手持长鞭,面容狰狞可怖,在昏黄摇曳的灯光映照下,每一次鞭笞都伴随着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柴荣血肉之躯上。
柴荣在遭受了种种难以言喻的折磨后,终于被拖出了那间充斥着痛苦与绝望的酷刑室,无情地抛入了一间冰冷的牢房。“若是再敢妄想逃离,你将承受更加残酷的刑罚!到时候,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可就连老天爷也说不准了。”狱吏冷笑着留下威胁之语,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铁门缓缓关闭的声音。
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填满了柴荣的心房。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绝境当前,难道我的生命竟要在这一刻落下沉重的帷幕?这世间的烽火还未曾熄灭,百姓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还有太多太多的善愿未曾实现……”话音未落,他的意识已悄然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次日破晓,晨光初露,耶律德光踏入阴冷的牢狱,铁门吱呀作响,划破了沉寂。他目光如炬,直视着仍在昏睡中的柴荣,随即示意左右侍从将这位昏迷的将领搀扶起来。一盆刺骨的冷水当头浇下,唤醒了沉睡中的英雄。柴荣猛地睁开双眼,面对着眼前的辽国帝王,眼中迸发出熊熊怒焰。“呵!柴将军,依旧这般倔强不屈啊!”耶律德光轻蔑一笑,取下了堵住柴荣嘴巴的破布,“考虑得如何了?是否愿意俯首称臣,效忠于我大辽呢?”
柴荣闻言,不禁轻摇首,耶律德光的叹息里尽是无尽的怅惘:“朕待你不薄,恩宠之隆远胜群臣,何以你的心犹似铁石,始终不愿归顺?”然而,回应他的仍是那坚定不移、毫不屈服的声音
柴荣尔等在中原所犯下的每一桩暴行,无不血债深重——焚烧村落、洗劫城镇,见人即杀,毫无怜悯......这般丧失人性、失尽民心的军队,你以为本将军会向其俯首称臣吗?
"嘴硬至此,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肯屈服了!来人啊!将柴荣给我吊起来!”一声厉喝之下,柴荣顿时被悬于半空,动弹不得。耶律德光顺势将手中的破布强行塞入柴荣口中:“你再好好掂量掂量,若仍是这般冥顽不灵,那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你的性命,恐怕就要悬于一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