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正想再说些调笑的话,暗卫来报,边疆出事故,苏将军命他速速回府。
苏凌安无奈,他翻窗离开时,转头看着他说了句“等我攒够钱来赎你”便急忙走了
南笙愣了愣神,晖中笑意更深
他的生母是上一个花魁,与一男子交好生下他,男子也答应过要赎母亲,可后来再无男子音信,母亲也郁郁而终。
也不知他说的话是否能成真….
镇国将军府
苏凌安一回府便见苏迟面色凝重的走来走去,见他回来,竞然奇迹般地没有打他,而是大步走向门外。
“回边疆”
骏马奔驰,跑了好久,马都跑吐了。
离目的地还有二十里多,父子俩对视一眼,弃马御着轻功先走了。
城门大开,副将已等候多时,还来不及喝几口水,副将就焦急的说着情况。
“蛮人也不知用了何种妖术,个个威猛无比,壮如牛,身似盾,我方不敌,损失惨重,这该如何是好?”
父子俩喝了几盏茶才觉得自已缓过来了,苏凌安穿上盔甲,听着副将说局势,他的眼中闪过迷茫。
时间怎会有如此之人……算了,耳听为实眼见为虚。穿好盔甲,苏凌安在苏迟面前行军礼,眼神坚定。
“属下愿去抗敌!”
苏迟沉思了一会儿,他半开玩笑道,“不怕相好之人守寡?”苏凌安耳垂通红,语气很坚定:
“为国捐躯,万死不辞!”
战场厮杀,我方在敌军面前跟小鸡崽子一样,小胳膊小腿的,战局明显处于劣势。
苏凌安举着大刀,砍在敌人身上,擦着火花,可对敌军没有任何伤害。少年愣了几秒,随后迅速躲过攻击,身体灵活。
好像打哪里都没用,着着一个一个倒下的将士,少年暗骂一声,怎么阴险怎么来。
敌人痛苦的捂着下盘,虽然此法不道德,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砍下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头颅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少年继续帮助别的战士,手中的大刀也换成了匕首。
拳拳相博,少年闷哼一声,快速收割人头。
城门快关了,敌军在苏凌安的带领下,死了大半。他带着受伤严重的将士撤退。
敌军跑了。
苏迟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渐行渐远,面色更凝重了。苏凌安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爹”
少年盘甲都还没来得及换,上面沾着血迹,而他人也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我找到……”
“皇上下旨,让我们和蛮人求和。”
苏凌安顿住了,半响,他缓缓跪下,一双眼晴格外明亮。
“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苏迟沉默了一会儿,才到,“你刚才想说什么?”
“攻击敌人下盘和脖子。”
“….行”
此法……咳,算了,这小子本来就没有名声
一个月后,我军大胜,蛮人被打的落荒而逃。消息传到京城,皇上脸色阴沉,气的砸碎了上好的瓷玉杯。
“传朕口谕,立马让苏大将军回京,”
德公公面色为难,“苏大将军几人奔波赶往边疆,恰遇旧疾犯了,只能卧病在床昏迷不醒,军中事务交给了小将军。据信上说,苏将军并不知晓此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气的打了小将军五十军棍。”
皇上脸色这才好转了许多,想到什么,他问到,“长公主可有婚配?”
德公公:“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