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不知道是第几次扇宫远徵的耳光了,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上官浅心里竟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歉意。算了,这就是他对她动手动脚的惩罚!
宫远徵并没有就此停止自己的行为,而是又粘在上官浅的身上。
“宝宝,手痛不痛,我给你吹吹。”说罢拿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吹。
疯了,这小毒物今晚是吃错药了吗?又喊她宝宝,被打了也会第一时间心疼她的手有没有打痛……
那么直白露骨的话,亲昵依靠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嘴里不断发出细细碎碎的哼唧的声音,欲求不满的具体表现,像是一只渴求主人怜悯的小狗,上官浅不知道为什么会将宫远徵联想成可爱的狗狗。
“你是狗吗,宫远徵,离我远点,别怪我不客气。”上官浅将手抵在宫远徵的胸膛上,试图拉远两个人的距离。
“你会嫁给我哥吗?”宫远徵一脸偏执。
“我…”
上官浅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侍从在向宫尚角行礼。
“角公子。”
“嗯”宫尚角淡淡的回复了下,侍从就退下了。
上官浅心中的警钟敲响,急忙推搡着宫远徵,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已经可以用亲密可以形容了。
宫远徵可不服气,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任凭上官浅怎么推都不动丝毫。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上官浅发了难,急得眼角泛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远徵弟弟,求你了,不要让我为难。”
看着女人心急如焚的样子,宫远徵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同她拉开了距离。
刚一抵达宫门,宫尚角便急匆匆地奔向角宫,心中满是对那位连日来魂牵梦绕之人的深切思念。
宫尚角轻轻推开门扉,却发现远徵竟也在屋内,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似乎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亲昵。上官浅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而远徵的表情则复杂难辨,仿佛正站在愤怒的边缘,又似在极力克制着某种强烈的情绪。
心中的疑惑如轻烟般悄然升起,却来不及细细琢磨,便被那扑入怀中的女子紧紧环住了腰身。
"角公子,我真是思念你深切。”上官浅轻启朱唇,话语中满溢着柔情。她缓缓松开了环抱宫尚角的双手,在他周身细细审视,生怕有任何一丝伤痕逃脱了她的目光。
"浅浅无需挂怀,一切安好无需担忧。”宫尚角心中涌起一阵温暖,他的嗓音温柔如春风拂面。
注视着两人的寒暄,宫远徵的面色愈发阴沉,却依然强打精神上前,恭敬地迎接宫尚角的到来。
“哥,此行是否顺利?比计划归来的日子,提前了许多。”宫远徵充满疑惑。
"事情进展得比我们预想的要顺利许多。当我们找到点竹时,并未与她发生任何冲突;相反,她选择了以一种极为决绝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服毒自终。"
宫尚角并未将点竹的话语转述给他们知晓,只因那话语中的真伪仍需细细斟酌,难以遽下定论。
“不知,远徵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宫尚角还是忍不住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