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可是心底还是那些化不开的情绪。
“余霍。”
“怎么了。”
他好像温柔了?
“你有别的联系方式吗?在游戏上联系你好不方便。”
“有。”
“加哪个?企鹅还是WX?”
“企鹅吧。”
我们加上了联系方式。
余霍爱玩王者,他玩光遇纯粹是去治他的嘴毒。毕竟那嘴的攻击性不是盖的。
“没啥事我下了。”
“好。”
我呆坐在那,好久才回过神,匆忙下线。
余霍给我的感觉好亲切,像他一样。
翻了翻手机,看见微信有一条消息。是阿狸姐的。
对了,阿狸姐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带我入坑的人,不过阿狸姐已经退游了。她有抑郁症,最近貌似刚刚出院。
“老墨啊,你最近有时间吗?”
“有,怎么了阿狸姐?”
“咱们去看荷花啊,东边的荷花开了,咱俩去看看,说不准还能摘到莲蓬。”
我看着这条消息,恍惚了一下。
我好久没去东河看荷花了。
东河的荷花很美,成片成片的。
“好,我骑车带你去。”
“不用,走路吧,还能运动运动。”
“好。”
夏天很热,蝉鸣着,可不失惬意。
“阿狸姐。”
“怎么啦?”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和他很像。”
“你说的他是那个人吗?”
“对。”
阿狸姐想了想,好似是想起来了,抬起头看着我。
“就是那个跟咱们说退游的大佬吧!”
“对。”
“他好像有个弟弟,叫什么我有点忘了,但是也姓白。”
姓白?那可能不是余霍吧?但万一余霍是化名呢?万一他真的是那个人的弟弟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不会有这么巧的事的。
临近晚饭我才回的家。
家里没人,就我自己住。
随便整了点吃的,拿着手机开始玩。
企鹅有好几条消息,我甚至还愣了一会,突然想起来我加了余霍的企鹅好友。我赶忙打开企鹅。
“是你吧墨白。”
“人呢?”
“回个话墨白”
“喂!不是!你咋还不在啊!”
我赶忙打字。
“我下午出去玩了,才看见消息”
对面好像是刻意等着一样,看见我发出去,马上回了一句。
“傻子,出去玩也不看手机”
好宠溺的语气。
“我这不是去看荷花了吗,跟别人唠嗑就忘了。”
“别人?是谁?你朋友?”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措手不及。
但是这样的质问又有点让我暗爽。
我好像被重视了。
“朋友而已。就一个朋友。”
对面不说话了,一直沉默。我有点怕,我怕余霍生气了。
可是转头想想,不对啊,他只是网上的朋友,那我怕他干啥?
可是
这股害怕是发自内心的。
好像他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他。
我好像
喜欢上他了?
“朋友……好吧。”
我甚至从文字里读出了委屈的感觉。
我感觉余霍要碎了
好想抱抱他…
萌发了这个想法的我瞬间被下了一激灵
“你不开心?”
保险起见,我问了他一句。
“没有…”
这一句话让我确定他肯定不高兴。
“真的是朋友啦,哎呀,你都23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玩吃醋。是因为我没回你消息?”
我跟哄小孩一样,给他发过去这么一段话。
“谁是小孩了,还有谁吃醋了?我不高兴而已。”
死鸭子嘴硬。
“你要是没事,那我去找我朋友玩喽~”
“我”
“我其实是…不高兴。”
看见余霍发出来这么一段话,我心里那股别样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好像我们以前就见过。
“好啦好啦,搓搓,下次我开铃声。”
“嗯。”
这股亲切感,不可能是从一个认识两天的人身上能得到的。
余霍像他,但我感觉我们好像真的见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