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时候就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是目证者,也是群众积极份子,这样的大场合,他是历来都喜欢的,好装一场掉掉书包,出个风头。
现在他却不想出风头,但是,他要是再不出来,一会贾东旭这高中毕业的,就能成了他的老师。
绝对不行,这事必须翻篇过去。
他不想达者为师,多个老师长辈压头顶上。
“咳咳,大家都听我说一句,这事不管大家知道得如何,或多或是少,可我却是从头到尾都清清楚楚的,老易是心急了些,所以言语急切是有些不当之处,把柱子逼急了。
柱子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也是事出有因,也不是故意有心,急上头了这是。
易忠海闹得咄咄逼人了,柱子也闹得出手伤人,两人都有些过错不当之处“五五三”,要不就这样算了,老易你年长些,大度点,你这也没伤啥的。”。
说着,阎埠贵就看向易忠海,侧身过去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暗中给易忠海使了个眼色,这事不能再闹下去了。
易忠海这时候看到阎埠贵的眼色,顿时就意会了,他是一个千愿万愿的。
他来的目的,就不是跟何雨柱吵打的,是来问事的,刚刚这闹起来了,现在还这么的丢脸,更加是把傻柱给得罪狠了。
这今后的关系可就不好处了,现在这事也不好问了啊!
当机立断,易忠海也是干脆的,脸色一正,就先给何雨柱鞠躬一礼。
“柱子,刚刚是我不对在先,我也是一时心急太过,所以才言语上说重了些,现在冷静下来了,这确实是我的不是,我给你鞠躬道歉。”
易忠海这一退让,下面好些个老人就暗中失神了。
今后都这样,那长辈的身份还怎么拿捏这里里外外的小辈呀?易忠海糊涂啊!
好些个老人,都差一点忍不住叫骂了,拍大腿叹息不已,他们可不敢对易忠海指手画脚什么。
暗恼也只能是自生自气,气啥?气自己不是大佬咯!
何雨柱却是微微侧开了一下身子,易忠海这礼,他不能实受了。看着易忠海,何雨柱就不得不佩服一句。
这人前装模作样的,这姿态也摆得够低,够正,怪不得能得些人心。你能装,我就不能吗?
于是,何雨柱就也微微躬身还上一礼。
“这事的确是我先动手了,年少气盛,你也别见怪我才是。”
人群中,易大妈见状也终于是放下了心。事情结尾,和平了事。
不少人见状也纷纷感慨,就这?
易忠海这时候正尴尬着,于是又看向了聋老太太,再次赔礼。
“老太太,晚辈的在您面前失礼了,唉,我这就性子,您老是知道的。”这话说了等于是没说。
聋老太太却不得不说话了,事情过去,她和何雨水也都放下了心。
“行了,事情过去了就过去得了,今后得注意些才是。”
易忠海点头应是,就厚着脸皮又坐下来了。
阎埠贵秒懂,于是就开口跟众人说道。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散了散了,没事都回家看自己家门,看孩子去。”
说完,就走向他家媳妇身边细语了几句。
随后人群就逐渐地散去,没热闹看了。
易大妈连忙也走近何雨柱的屋子,来到聋老太太身边,问候了一声。
何雨水侧过脸,连招呼都不给她打了,她懂些事。
门外,许福山淡笑了下,然后就转身回家,许大茂跟他妈也转身跟着。
许大茂暗中还转头,对何雨柱伸了个大母指。
口型:你牛,有种!
可惜,何雨柱看不见,天黑得很,就屋里那点油灯的光线,照不到外面来。
三五成群的,人也悄然散去,议论着就走了。
何雨柱转身回桌前坐下,倒了半碗水喝了两口。
门外一边的阎埠贵,也马上转身回到屋里来,阎大妈抱着孩子没跟上,而是也转头带阎解成兄弟三个回家去。
一个个老人回去之后,那叫一个气急败坏的。
“最可恨的还是许家那小兔崽子,许大茂,哼!”
“许大茂这混小子,他小时候怎么就没淹死在尿桶里去。”
“该死的混账,何家的小子,还有许家的混蛋玩意,都不是好东西,一点都不尊老爱幼,这不尊长辈还有理了...…”
许大茂可是最撺唆得欢的,大家都怕许福山,所以都是敢恨不敢言呐。
许大茂就是明知故犯,一再地不给老人好脸,就是倚仗自己老子的威势,想说就说,想骂就骂,想干啥,这院子里还真没人敢多事。
只要许大茂不犯法,他们只能干瞪眼。
就只为了等,等许家倒霉的一天,好落井下石呐!何雨柱屋内。
此时,何雨柱兄妹,聋老太太,易忠海夫妇,以及阎埠贵。何雨柱看易忠海不爽,不想搭理他。
易大妈就很是尴尬,她不明白自己当家的怎么还有脸不走,这样弄得连自己也都一起尴尬了,进来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易忠海确实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谈下去。
要是就这样走的话,又更是不甘心,这个结今晚最好就化解掉。
他正想着如何开口,想到了之前,何雨柱说的话也有点道理,现在和以前的事不能作为借口说事,这事是他口头上说不过,落了下风。
聋老太太,此时却不好不说话了。
毕竟吧,易忠海夫妇这些年来对她也算是多有照顾。
“孙小子,事情到底如何,给句确定的话。”
易忠海夫妇和阎埠贵闻言,就顿时竖起了耳朵,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还是那句话,一字不改。1.7
“老太太,我说了,我听到的全说了,这一点可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是去干活计赚钱,哪里有多少空余时间听别人说三道四的。
来去匆匆的,忙起来脚不沾地,四周全是人,是这个样子吧。
我哪能跟这阎老抠一样,可以躲起来慢慢听人家说事,即使我想听,可别人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说些什么,更何况我对这事没兴趣听!”
聋老太太点点头,这话是这个道理。
去当帮厨干活的,哪能闲得没事干听别人的废话。
易忠海和阎埠贵一听好,好像这道理也真的这样的,去干活能有空闲?
或许真的就是只听了那么一两句,这才是正常干活遇到的事情。
阎埠贵却细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