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
何雨柱,又带着妹妹何雨水出发了。
昨天打包回来的剩菜,昨天晚上天没黑,何雨水就都拿到后院去给了聋老太太。
偷贾家那一桌菜,何雨柱还都放着在随身空间里,等有机会了再暗中出售掉。路上,兄妹俩在路边铺摊子买了包子和豆浆吃了再走。
两人悠哉慢慢走着,何雨柱也警惕着四周环境和人,不要遇到什么事儿才好,时刻都准备着躲避跑路。
大院子里。
早上,几乎是家家户户的,都又来了一顿好的早餐,俩个字,丰盛。。这肉菜隔夜了,都得赶紧吃干抹净了才好。
只留下一些,当晚上的菜,这样就可以说是昨天打包回来留着的,不多。
有数几户老实的人家,昨天也是去吃了,也打包回来一些,再分出来吃一部分,也能吃个不错的丰盛早餐,起码也是有肉的。
易忠海夫妇,他们昨晚也暗中聊了不少。
夜深了之后,夫妇18干柴烈火列行公事,又狠狠努力了一把,还是努力想要个孩子,睡得晚了,起来晚了。
等易忠海出门一看,何雨柱家没开门,想说点啥也晚了。
易忠海吃过早饭,然后就走路去上班。
今天是考核的时间,易忠海刚走,刘海中也前后脚的事,跟上。
“老易,昨晚的事?”
这时候,路上没什么熟人,一些事说着也没关系,两人就开始小声说了起来。
“老刘,你说的是哪个?”
刘海中就说了:“就是傻柱,不对,是柱子,柱子跟许家许福山的事呀。”
刘海中是接受教训的,不肯落口实在别人嘴里,就马上改口称柱子。易忠海闻言后就沉吟了一下,看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这样忙着改口,令易忠海也是惊讶的,顿时暗自也警惕起来。今后自己也得改口才行,不能再称呼傻柱了。
上次就这样挨了一脚,许福山还因为许大茂这样称呼,被收拾了。想了想之后,易忠海也缓缓地说道:“老刘,这事我不插手,你呀,也别动什么心思,这柱子是有些心思本事,脑子也灵活,但他还是年纪太轻了些,说话做事冲动,太容易得罪人。
昨晚那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这许福山,看起来也怕事了,怕惹上公家的。
所以,他今后肯定不敢太过分,咱们先看着,柱子还年轻,他吃点亏也是好的。
这柱子,他现在的锐气太重,让许福山磨磨他的锐气也好,不然等将来做事的时候,他肯定是要吃亏的,在这件事上正好给他磨练磨练。”
刘海中一听感觉也有些道理。
不过,这话语怎么听了跟老子磨练儿子似的口吻。
这话一听就是虚的,刘海中心中不岔,这易忠海还真是虚伪之极。刘海中是有些城府的,心里想着,可嘴上却是讲另外一方面。
“老易,你是说柱子他斗不过那许家的?”易忠海四下看了下,然后说道:“柱子斗不斗得过,谁也不知道,就算斗得过那许家的又如何?这世界上,一山还比一山高,比许家更强、更厉害的人多的是。
今天遇到的是许家,明天要是遇上了许家背后的娄家呢?”刘海中闻言沉吟了一下,娄家敢动手?
“可是,现在不比以前了,老易,许福山都不敢轻举妄动,娄家也对不上什么事吧,他们比许福山更不敢多事。”
易忠海闻言就无语了,这是什么理解能力?这狭隘的思维,只能想到一个娄家!
跟刘海中说这个,就必须得说穿说透点才行,比傻柱都傻,傻刘一个。
“我是说,这世界上,比许家强的人太多,娄家只是一个而已,还有大量比娄家更加强的人,所以,许家的事也就没办法比较什么。”
刘海中听了易忠海这话,顿时也就小小地尴尬了一下。
不是为自己尴尬,是为易忠海尴尬,自己能不懂这个话吗?刘海中也是个要强的人呐!
易忠海这话的意思,他以为自己是没脑子,听不懂话,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脑子的,于是也马上反驳地说了一句。
“我是说,娄家都不敢,别的就敢吗?柱子可没主动招惹事端,他也惹不上别家更高的,别人家也未必无缘无故敢乱来。”
我是说,这三个字,刘海中吐音一字一顿,咬得特别重。
易忠海闻言就沉默了一下,原来,是自己没听明白刘海中的话。
这就尴尬,又被打脸了不是!
易忠海神情就闪了闪,马上转移开话题。
“反正吧,这柱子要是赢了,也未必是好事,万一倒了他一个许福山,却多了个更气盛又不服管教的柱子,这事对咱们来讲,真不见到就是好的。
而且,柱子年轻气盛,要是赢得多了,今后他的尾巴翘起来咱们也不好受。
一山还有一山高,人是不可能一直赢的,谁都一样,遇到更厉害的,就总有个受教训低头不可的时候,有输的时候,就怕输得凄惨呐!”
刘海中闻言就低头微微皱眉了起来。
人是不会一直赢的,也就是说有可能输,或许就是这一次。易忠海讲的,这和自己想的没分别,输赢都还是不知道啊!不过,这易忠海的话也是个问题,还想着管教柱子?
到现在还不忘了倚老卖老,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自己可不能这样呀!刘海中内心鄙视了易忠海一阵。
这话说得,自己听了等于是没听到一样,尽是废话。
不过,这倒也算是摸清楚了易忠海的态度,这心思和自己一样093,左右不定,也是没个拿得准的主意,还净想着拿捏管教的事。
“嗯,说的也是这个理。”易忠海微笑了,这样就对咯。
“你也觉得有理是吧,所以,这柱子桀骜不驯,他吃点亏也是好事,事我就不插手什么了,走着看看再说。”
刘海中点头,心中也是心绪复杂得很。
易忠海的话点到了他心头上的一点就是,何雨柱翘起来,自己也不好受啊!
这一点,就仿佛跟现在的遇到许福山一样。
自己老被压一头,心中不爽。
易忠海想的是,何雨柱要是不遇到点困难,没来求自己出手出头就没意义。
起码不能随便出头,这会让自己惹上许福山,要是何雨柱态度服软,今后老实听话点,这样求他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做个中人,给他们说和一下,这也不算难办的事,自认还是有点把握的。说白了,易忠海这种心态是一种习惯,是思维习惯上的惯性逻辑。
还是想着自己是长辈,是高人一等的,小一辈的就该老老实实点,在厂里有地位有点权,就把这种思维延伸到生活中来了。
一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厉害,是长辈,有身份地位,高一等的心态。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忌惮,忌惮何雨柱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