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言微微淡笑了一下,看了许福山一眼,然后说道。
“这事清楚明白,事实证据,他说了他代表大家,您可以问四周的众人作证。”
房主任闻言看向许福山,再次沉声喝道。
“许福山,你有说过代表这院里大伙吗?”
卧槽!
这是坑!
傻柱刚刚故意跟自己说的那些话,这是又挖了个坑,自己还得意洋洋地跳了进去。
许福山想抵赖,可这众目睽睽之下,人证大把的是,想看他倒霉的不少。突然,一道夹着嗓子的声音,从远处大声响起。
“我作证,许福山说了代表大伙,让何雨柱给大伙摆酒下跪道歉。”随后,又有一个声音说道。
“我也作证,这混蛋不是好人,算计坑害人家孩子。”各家躲远处屋里看热闹的一众人等,这时才惊骇不已。看样子,这情况对许福山非常不利啊!
傻柱,这是真能把许福山送进去吃牢饭。
于是,这一时间就纷纷出声证明,大家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个个的出声,对许福山落井下石。
“我也作证,许福山说了代表大家跟何雨柱要个公道。”
“对,许福山就是这样说的,他代表大家要何雨柱给个公道,摆酒下跪道歉。”
塌了!
许福山在这院子里的威慑力塌了。
暗地里,一个个的躲着叫喊起来,这是群情激奋呐!
房主任见状心中明了什么情况,这民怨不小,许福山绝对不是什么好鸟。
于是,房主任马上就转身对许福山说道。
“你还有何话可讲?”
许福山不敢回答,急得是满头的大汗,流个不停。
墙倒众人推,这么多人发难落井下石,许福山根本就无法再狡辩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还是得落在傻柱的身上,不能进去坐牢啊!
就在此时,他心中一动想到的就是服软,必须跟傻柱服软!
于是,许福山突地转身,干脆利落地向何雨柱跪了,一头就磕了下去。
“柱子,柱子,这,今天,这事是老许我不对,请您高抬贵手放老许我一马,我千不该万不该上门欺您年少。
我错了,真的错了,千错万错我都错了,您放我一马(bidi),求求您放我一马呀!”
许大茂这时也傻了眼,不过他也是明白事大发了,自己老爸可能要被抓了。许大茂也跪得干脆极了,这跟何雨柱下跪服软的事,他熟练得很。
“柱子,柱哥,柱爷爷,您大人有大量,您肚子里能撑船,您就放我爸一马,柱爷爷,我求您放我爸一马吧。
这,这我错了,我嘴贱,我不该骂您傻柱,我也错了。
柱爷爷,您就看在咱们一起长大,又是邻居的份上放我爸一马吧,我许大茂求求您了,我家可不能没有我爸呀!求求你了柱爷爷!”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皱了皱眉头。
心中快速地想了想,今天这般人没出事,这许福山绝对重判不了,顶多进去一小段时间。
进去就还能出来,这事可不能得罪太死了,不能做逼人狗急跳墙的事。如此,想罢之后,顿时就转头对许福山说道。
“许福山,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上次在酒桌上,我看在贾东旭大喜的日子份上,就放过你一马,我跟你讲过的话,你全当了耳旁风。
今天闹到如此地步之前,我也一再地警告过你,你还咄咄逼人。
如今,司法面前,我也无权无力干涉,不然我就是妨碍司法公证,也得跟你一起进去。
今天这事,是你们逼我太甚在先,但你们父子下跪求我,那我也不能无动于衷。
你儿子许大茂,跟我虽然不对头,但那也只是我们小辈之间的玩闹斗气。希望你们父子俩,好好的给我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上次能放你们一马,今天也不怕再指点你们一次,我给你许福山指条明路。你家拿2000万出来,捐给需要钱救命的人,前线打仗需要救命的人很多。
我知道你家有这个钱,这事可以由房主任帮忙着处理,你再写份检讨书出来,贴到咱们大院门外的墙上去,公示大众一个月,以示悔过自新。
我为当事人,可以帮你出示一份谅解书,区公所和派出所就能跟法院申请,对你从轻发落。
当然,你进去还是得进去,不过会轻判很多,少坐一些牢。
路我给你指了,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能帮做的,只有这么多,再多我就无能为力,没别的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福山闻言顿时就沉默了起来。众人也顿时暗地里哗然不已。2000万呐!
这是多少的钱呐!
进去了,真的把许福山弄倒了,送进去了,傻柱真给许福山送进去了。可恶,傻柱为什么给许福山这许老黑的放水,还给他指明路呀!
这不是坑了作证人嘛!
众人心中,这会自然各有立场,意见纷纷的,只是没人说出口来罢了。张连长和房主任闻言之后,顿时都心动不已了。
两人悄然转身,暗地里眼神交汇了一下。随后,房主任又转身看向何雨柱,笑了。
许福山这事对房主任来说都是棘手的,许福山代表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而是代表了这院子里不少人,这事不容易断判。
主犯有了,这从犯呢?
如果主犯都轻判定罪,那么从犯就能警告一下就算完结了事。而且,许福山背后有娄家,抓许福山,是非常敏感的事。
所以,听了何雨柱的话,房主任顿时就有了一种下台阶的感觉,这事情还真的能这样办,事情往轻了判,再交些钱捐赠,这事就能盖过去。
即使是要动娄家,也得等上面的命令才行,自己这个级别的没这个权限。娄半城,牵扯的不只是钢铁厂,还是商行,工厂,材料等等工商行业。
更重要的是,娄半城这个名号。
几百座房院屋子都掌握在娄家手里,掌控着几万人的住房问题,轻易动不得娄家。
这就是娄家的份量,绝对不是一般的小资本家族。
暗中的力量,也不是等闲能处理得了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目前动不得。房主任笑了笑,又对张连长说道。
“这小伙子,对咱们系统工作的流程和规定都熟悉,老练得很呐。”
张连长也点头看了何雨柱一眼,笑了笑。
“这是好事,也省事了。”
房主任一听,懂了,2000万是好事,这事省点功夫办,钱先要到手。
军管会的张连长也明白,这事情不能牵扯过广,必须得从轻处理,所以就可以来个顺水推舟,按何雨柱说的法子来办。
钱,很重要,事也不能从重来办。缺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