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法子,可以教给你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白得一间屋子,50万,我就告诉你办法,否则免谈。”
贾张氏一听,顿时就忍不住跟阎埠贵问道。
“你这个什么法子,真能一劳永逸,还能白得房子?”
阎埠贵看了看四下,然后才对贾张氏说道。
“你家现在,还没生孙子,这就说都不够住了,今后有了孙子那怎么办?借住不是办法,人家要不借了,你不就得睡大街呀。
而且,要不了几年,你家就几个孙子孙女,再过几年孙子孙女长大了,他们住那里?
我就知道有这么一个办法,办好了可以白得一间屋子,你要想听就给50万,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傻柱那事我就不干了,倒贴钱办事,你另请高明吧。”
好家伙,阎埠贵把2、30万一转手就说成了50万。黑啊!
贾张氏一听,马上就一把抓住阎埠贵的手,盯着阎埠贵。
“阎老西,你没乱说胡话,你真有办法,真能白得一间屋子?”阎埠贵连忙用力,甩掉贾张氏的手。
“别动手动脚的,信不信由你。”说完,阎埠贵就走回院子里。
贾张氏却想了又想,这事不会是真的吧?白得一间屋子啊!
想想就心动!
但是想想,这事又感觉不靠谱,一下子她也没个准。
贾张氏这想来想去的,还是觉得这事得找人商量才行,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可现在儿子不在家,家里就她和儿媳妇秦淮茹两人,都不是能拿主意的,想了想这事不能急。
事情还是跟儿媳妇说一说,等儿子回来了,再一起商量商量看看。而另一边。
易忠海和刘海中,此刻都聚集在了易忠海家,两人喝着茶水。
刘海中这会也说不出啥心情的,把许福山整进去有自己的功劳。爽,当时的心情,是真的一下子就爽到顶了。
这会,他却是左想右想的,怎么想都觉得浑身不得劲,许福山这事,他掺和了一脚,暗中带头第一个躲着吆喝起来,出声帮何雨柱作证的。
这事,当时的确是干得大快人心了,自己也爽嗨畅快不已,出了口恶气。
他刘海中,带头站出来喊了一声作证,然后才有这么多人暗中出声作证的。
可他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心软,仅仅就是许福山和许大茂跪地求饶几句,何雨柱还真就心软起来,帮忙想办法给许福山减轻罪名。
这事就操蛋了不是!
三个月,怎么能才判了三个月呢?
这三个月后,许福山就出来了,作证的事,是自己暗中带头的,在不是要自己老命了吗?
这事不知不觉地,就让何雨柱顺带着,坑了一把作证的人。
他们帮忙把许福山送进去坐牢,何雨柱就反手帮许福山减轻罪名,这下子可是就坑苦了他们这些出来作证的人了。
刘海中和易忠海,还有好些个,刚刚出来作证的,三个月后怎么面对许福山?这事情,想想都让刘海中坐立不安呐!
易忠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心中也是暗骂何雨柱不已。没这样办事的啊!.
刘海中喝着茶,心中却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这会他心里痒得难受,而易忠海也差不多的心情,一见刘海中其神色不太对,以己度人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十分忌惮许福山的事情,心中需要提防几分。但这不说又能如何,一起坐着,不就是想说说来着的吗?
想是这样想了,两人心里的千言万语翻涌不休,可这话头偏偏却是不好,也不知应该从何说起,憋屈不已。
“今儿这天热啊!”
“是啊!热得心慌又难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话不投机。
易忠海内心对许福山的事情,十分的忌惮不已。。
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一般更不愿意得罪,但是刚刚眼看许福山要倒了,他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要面子和耍公证,就一起出声作证了一句。
他当时那个场合不出声,今后他就得被那些人给记恨上不可。
这样也不符合他的立场和人设,所以他必须也出声作证。
‘这老刘真没用,许福山的事,这三个月倒是判了,但这三个月是傻柱的事,可你不会写告密信给他加加量吗?’
“是热,心急了就心慌,老刘,心静自然凉嘛,急啥呐!”
易忠海应和着刘海中,突然心思一动,就顺着话口若有所指地说了刚刚这一句。
刘海中闻言笑呵呵的,他听出来意思了。
“形势不由人,急也不由人,太出乎预料了。”易忠海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看向屋外。
“没啥预料不预料的,许福山顶多也就是进去几年,只要没被枪毙,出来是迟早的事,所以这事才会高拿轻放了。”
这事易忠海倒是有自己的看法,也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刘海中一听,这话好像就说到点子上了啊!
为什么傻柱高拿轻放,就是因为这个事弄不死许福山,所以不能往死里得罪呐!
后知后觉了!
又喝了一会茶,刘海中也难得有脑袋灵光的时候。
“老易,你说咱们找那许大茂如何?”
易忠海闻言后脑海中也是闪过一道灵光,许大茂,这棋妙啊!
现在许大茂肯定恨傻柱,让许大茂跟何雨柱对上,这不是斗也是斗了,只是这个事,自己可不能再落人口实了,许福山不是好惹的。
“找许大茂干嘛?”
刘海中闻言后神情一顿,马上心思一变,就讪笑着。
“嗯,咱们得劝他。”
刘海中这劝字就用得妙了,这话一语双关呐!他内心也暗自庆幸后怕地想着。
‘大意了,差点露馅,还好我反应快。’易忠海闻言后沉默了一下,随后也说道。
“还是老刘你有觉悟,你和他都在后院,我就不掺和了,你劝这小子放下怨恨也好,有些事,不是他一个小孩子能处理的~`。”
刘海中讪讪而笑,嘴巴眠了下,眼神闪烁着,干笑着拾杯喝茶。
“嗯。”
易忠海心中一动。
“老刘,干脆今天晚上,咱们得找柱子聚一聚,他今儿也没打包菜带回来,今晚没个好菜可不好,咱们干脆点去买点好菜回来,招呼一下才好啊!”
刘海中一听,心思马上就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