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程家兴急忙否认,“这简直是胡闹!婶子,********我不可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张静妮紧紧握住程家兴的手,泪眼婆娑,泣不成声地说:“家兴,婶子爱你比爱自己还要深,愿意将第一次交给你,婶子就求你这一次!”
“不可能!我心里过不去这道坎。”程家兴紧皱着眉头,不断地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松口答应。
泪水从眼角滑落,张静妮轻轻拉开浴巾的带子,让它从肩上滑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给程家兴。
“家兴,帮帮婶子吧……”
大汗淋漓的一场战争终于在娇喘声中完成了。
程家兴躺在张静妮的一旁,只能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张静妮仿佛失去了意识,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被角,身体像不被自己控制一般,大脑宕机,只能体会到浑身酥麻带给她的快感。
良久,她终于逐渐恢复意识,轻轻挪动身体,将头部依偎在程家兴的胸膛之上。
“家兴,你最终还是要了婶子。婶子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很开心。”
程家兴轻抚着她汗湿的秀发,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问道:“婶子,你能懂我现在的感觉吗?”
张静妮说:“我能懂你现在所有的感觉。我们一样,内心都很煎熬。你不用担心,等回村,我立马与程大龙离婚,事实上,我们这段婚姻早就不存在了。只有离婚,对我们而言才是最好的结果。”
听到这里,程家兴感到如巨石般沉重的负罪感涌上心头。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如果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和大龙叔分开,恐怕我每次见到他,都会感到内疚的。”
张静妮轻轻摇头:“这件事与你无关,其实我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去年春节时,他就曾经提到过,只是我没有答应。你也清楚,他常年在外奔波,回家的日子寥寥无几,这样的婚姻,对我们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和束缚。”
程家兴听后,内心稍感宽慰,但仍有些担忧地说:“既然这样,你们好好谈谈。大龙叔性格内向,我担心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张静妮语气坚定地表示:“对他来说,我们的婚姻对他就是枷锁,他会感激我同意离婚的。至于家里的钱财,是他拼命挣来的,我一分也不会拿。”
程家兴紧锁眉头,忧心忡忡:“可是一旦离婚,你就不再是程家村的人了,这村长之位,你还当得上吗?”
张静妮轻轻一笑:“难道不是本村的人就不能担任村长吗?这种过时的规矩,我张静妮从来不相信。只要我能带领村子致富,谁会在乎我到底是不是程家村的人?”
程家兴心中默许,不再搭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惊醒,急切地说道:“婶子,***************你不会怀上孩子吧?”
张静妮微笑着说:“安心吧,这些日子是安全日,应该不会有问题。”
程家兴轻轻摇头,神情坚定:“绝对不行!如果怀孕了,那可就麻烦了。婶子,我得去趟卫生室,买些避孕的东西给你服用。”
张静妮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柔声说道:“不早了,家兴,你别再跑出去。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去洗手间把那个弄出来。”
这玩意根本无法彻底清除干净,程家兴感到有些恐惧。如果张静妮真的怀了孩子,他真的不知道要不要留下这个“意外”。
“婶子,稍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程家兴说罢,起身披上衣物,走出了房间。此刻已是凌晨两点半,庄园大堂除了值班人员,再无他人。程家兴离开庄园,一直向前跑着,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卫生室。
向前走了几米,就看见一家亮着灯还在营业的卫生室,便加快了步伐。
这家卫生室内就一位上夜班的中年女人,她正双手托着脸打盹。听见进门的声音,她睁开朦胧的双眼,问道:“您好,需要什么帮助吗?”
程家兴脸颊泛红,期期艾艾地问道:“请问这里有紧急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吗?”
中年女人询问道:“多的很,同房多长时间了?”
程家兴惊讶地回答:“啥?这个还需要说吗?”
中年妇人笑道:“小青年,我一瞅就知道你不懂。这个药有很多种,比方说一天、两天,还有四天的。你如果不跟我说你的需求,这么多种类我怎么给你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