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你到底喜不喜欢余沧海?”籁苳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苳,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爱,他,每天围着我转的时候,觉得他还挺烦,可是,这几日总也见不到他,似乎还……”袁善䲧低眉信手浇着眼前的睡莲,两抹绯红已经沾染双颊。
“哎,善䲧,不用说了,那就是喜欢唠!”籁苳看样子,已经确定了袁善䲧的心意,但是,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列位看官,会有疑惑吧,咋得了,喜欢就在一起嘛,拿捏个屁呀?
可是呀,闺蜜籁苳的担忧觉得不是空穴来风,这余沧海确实是个难得的好男人,翩翩少年,一表人才,只是,他有个强势的妈妈——余枫烊。
列位看官,又纳闷儿了,咋得,这女人离异了,还是单身带娃,儿子都跟她姓。
叮咚!要不咋说最聪明的莫过于看客呐,两耳鼻塞自个事儿,一心读懂他人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苳苳,我知道你担心我,是因为我们二人之间的距离,相差甚远!”袁善䲧拉起籁苳的手,温柔地说道。
“我的大小姐,你们中间横着的可不单单是小溪,而是不可僭越的鸿沟啊!”籁苳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
好了,说到这儿,就得给大家伙捋和一下这余沧海和袁善䲧他们二人的微妙关系了。
话说,他们要是照着古人之说,那得算是青梅竹马了吧,因为从小学到初中,他们二人都在一个班,就差没同是考入同一所大学了,要不还真是从小读到大,相伴到天涯!
“苳苳,你是说,他母亲,不会同意我俩在一块儿?”袁善䲧撅着小嘴,一副求知欲甚强地说道。
“我们几个都知道余沧海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从小守着自己的小媳妇长大,可是,还记得我们一起去他家玩的时候,余妈,说的话了吗?”籁苳提醒道。
“她的儿子是最优秀的,绝对不能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袁善䲧回想着说道,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孩,她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是,长得可爱,让人都误以为她天真而已。
“哎,就是佩服你们这些个学霸,别人只当是句话,你都能背出花来,只是…”籁苳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说道。
“苳苳,那你担心啥呀,我,你还不了解吗,怎么可能是那种乱搞的女人呐,我,袁善䲧,家世清白,长得不能说是国色天香,可也还算是标志吧,你说?”袁善䲧着急地面红耳赤地说道。
“你的家世,岂止是清白,那可是富可敌国,外公是杉集堂药材公司职权懂事,老爹是万历御厨餐饮老总,就连你,也是我们梅园新村信息科技的神秘幕后大佛,说出这些身份,怕是,余沧海他们母子二人都不敢宵想分毫,也高攀不起的呐。”籁苳还是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哎哎哎,苳苳,你可先别告诉余沧海,我就是怕他知道了这些,会故意疏远我,所以,求求了,我的好苳苳!”袁善䲧悠拉着籁苳的手臂,祈求道。
“小姐,外面有位自称是余沧海的先生要见您!”管家袁弘说道。
“弘哥,我知道了,等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去见他!”袁善䲧一脸的欢喜鹊跃道。
“哎,去吧!不过友情提示一下:他若求婚,你还是要慎重考虑,毕竟我听说,余枫烊已经为他物色好了人!”籁苳还是不放心地再三提醒道。
“谁?”袁善䲧一个急转身反问道。
“王——栖——凤。”籁苳一字一琢道。
“嗯?怎么大观园里的跟笑傲江湖抢人,是吧?咱们三国故事看春秋,走着瞧!”袁善䲧说完就进去隔间换衣服去。
“啥?善䲧,不是应该八仙过海张果老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吗,你怎么给人家整进去三国里了还?”此番,籁苳倒是眉头舒展,笑颜如花地说道。
“吆喝,不错嘛,我们苳苳如今都看史书了,诸葛亮羽扇纶巾,连周瑜火烧赤壁,曹贼何处安身啊?”袁善䲧推开隔断,一身粉雕玉琢的柔丝连衣裙,站在籁苳面前调侃道。
“漂亮,哎,不过,羽扇纶巾,谈笑间的不是大都督周瑜吗?那可别糊弄我!”籁苳刨根究底道。
“厉害了,我苳哥,是的呐,你对,三国周郎羽扇纶巾,我说,诸葛亮巧用东风草船借箭,不陪你了,我要去见余沧海唠!”袁善䲧说完,就一蹦一跳地去往会客厅了。
“好你个,袁——善——䲧,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合着在这怼我呐,我,周瑜,你,诸葛亮,非得让你气死,是吧?等着你的余氏风波,怕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善䲧,你呀,还是性子单纯,太善良了,不一定能斗得过精事儿的王熙凤啊?希望是哥多虑了!”籁苳自言自语地往外走。
“籁小姐,还真是足智多谋,比我这当管家的还能操心,给你点赞!”守一旁的袁弘给籁苳左手比了一个爱心说道。
“不是,吓我一跳,我男的女的呀?瞎操心!”籁苳过去,手掌裹住袁弘的爱心手,给他装进裤兜里,自我嘲讽道。
“你,当然是女的啦,我家小姐的哥们儿吗?袁府上下都知道。”袁弘说着,右手又是一个爱心相送道。
“呵呵,谢谢你呀,管家不敢跟你抢,本姑娘才懒得操着闲心呐,这心意不敢收,逍遥快活去唠!”籁苳说完,把袁弘的右手也给他塞进了自家裤兜,然后哼着“沧海笑滔滔两岸潮,谁主浮尘谁知晓……”闻着歌声,就已经渐行渐远了。
“劝人容易说己难,籁苳,我爱你在心口难开!”袁弘看向籁苳的背影,有些迷离道。
“袁管事,老爷找你!”帮工苒翠招呼袁弘道。
“噢,知道了,马上就来!”袁弘说着,就赶紧收回余光,奔去袁承祥的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