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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慢…点…”李同光忍不住呢喃,声音里满是缱绻。
福慧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
福慧“嘘,小声些,这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福慧“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李同光连忙咬住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肌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只留下沉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
事后,福慧慵懒地靠在床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却难掩眉眼间的妩媚。
她半眯着眼,眼神中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餍足。
李同光在福慧的怀里,满足地蹭了蹭。
他犹豫了片刻,带着几分羞涩,开口道。
阿鹫“姐姐,我可以不要名分的。”
说罢,他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福慧的神色,眼中满是不安。
福慧嘴角笑意更浓,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柔顺的发丝从她指尖滑过。
福慧“乖。”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让阿鹫的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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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范府的庭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地上。
范良翰看着自家娘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阿鹫,心里那股醋意愈发浓烈。
他快步走到福慧身旁,微微皱着眉头,带着一丝委屈与不满道。
范良翰“娘子,你最近怎么总是看阿鹫!”
福慧目光依旧落在此刻正在精心修剪花草的阿鹫身上,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福慧“官人,你不觉得阿鹫的眉眼与你有几分相似吗?”
范良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打量了阿鹫一番,随后使劲摇了摇头,语气坚决。
范良翰“一点都不觉得!”
说罢,还伸手拉了拉福慧的衣袖,似是要将她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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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街巷暗处,两个身影鬼鬼崇崇地隐匿其中。
“大哥,就是这里!”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兴奋。
另一黑衣人冷笑一声:“好啊,可算让我们找到了,当初因为这娘们报官,兄弟们折损不少,这回可得讨回点利息!”
原来,这二人正是当初那些绑匪的漏网之鱼,满心盘算着干这最后一票,便远走高飞,离开汴京这个是非之地。
无巧不成书,他们恰好遇到了从潘楼回来的范良翰。
范良翰本是满心愁绪,前往潘楼找柴安诉苦,可柴安却对他不理不睬。
他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只能怏怏而归。
谁料,祸不单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那两个黑衣人的眼中。
其中一个黑衣人瞧着范良翰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低声道:“看他穿的这一身就知道他肯定有些家财,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另一个黑衣人猛地拎起一根粗壮的木棍,高高扬起,朝着范良翰的头顶狠狠砸去。
范良翰毫无防备,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直直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