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谨在医院病房看着昏迷不醒的许繁。这时护士那检查报告给了他,翻开检查报告,上面“过敏”二字映入眼帘。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打车回到酒店的傅元谨,脸上十分阴骛,冷着脸上了二楼的电梯,走到许奕晨住的房间,不耐烦地敲着门。宋承意听到门外有人开门,走到门口口面,打开了们,看见的就是傅元谨冷若冰霜的脸,还有一丝丝怒气。
傅元谨“许奕晨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做?”
宋承意“你谁啊,你找许奕晨什么事?”
听到动静的二人也走出来了,许奕晨看到是他名义上的老公傅元谨找他,有点惊讶。看见傅元谨脸上藏不住的怒气,有点害怕,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呢。
许奕晨“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许奕晨一脸懵懂看着傅元谨,可傅元谨似是被激怒般走上前来,越过宋承意和叶临舟这两个人,一把抓起许奕晨的手,质问着:
二人上前阻拦,但还是让傅元谨得手了。两人只能强硬地看着傅元谨,眼神里都是愤怒,好像傅元谨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脸上尽是不悦。
宋承意“你给我放开他。”
叶临舟“放开他,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傅元谨“我到要看看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和他是合法夫夫,轮资格我比你更有说服力。你哪里来的,跟我这样说话。”
叶临舟“那又怎样,许奕晨又不喜欢你。”
宋承意“就是就是,说不定我们比你在他心里更重要呢。”
傅元谨“我问你,颜料是你拿给许繁吗?”
许奕晨“是,怎么了?”
傅元谨“你终于承认了是你做的。”
许奕晨“……”
傅元谨“你嫉妒我喜欢他,想要让他消失在你面前,怕我和你离婚后,我会和他结婚,而许繁是你哥哥,你不想让他和我结婚。”
许奕晨“我嫉妒他喜欢你,你开玩笑吧,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在意的是离婚后我能分多少钱,以及我以后的生活,跟这些有什么关系。”
傅元谨“你小时候就恶毒地将你弟弟推下泳池,他明明不会游泳,差点就溺水了,好在有个服务员跳下泳池救了他。”
许奕晨“我再说一遍,这和我没关系。”
许奕晨“他现在怎么了?”
傅元谨“他现在过敏住院了,刚抢救回来,现在还在昏迷中,你就没有话要说吗?”
许奕晨“他过敏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们用的颜料都是一样的,他用完了向我借的。要不是有人在说许繁是我学长,我要怎么怎么样,我才不乐意借他。”
傅元谨“你真的没往颜料里放让他过敏的东西。”
许奕晨“我问心无愧,随你怎么查,反正不是我做的。”
傅元谨“好,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人就走了,连个背影都不屑留下。被松开手腕的许奕晨松了一口气,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红色印记,许奕晨嘴里念念有词:
许奕晨“莫名其妙,有病就去治。”
每次许繁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锅,我什么都没干过。我可没走原主恶毒男妻的炮灰路线,为什么还是会这样,我身上还是有恶毒炮灰的剧情,剧情也太强大了。本以为不管不看不知就能躲过一劫,看来还是要离婚后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叶临舟“阿晚,没事吧。”
宋承意“手都红了,我给你揉揉。”
宋承意从包里拿出精油,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装着些什么,轻轻拧开盖子,倒了些液体在手上,双手摩擦着,放在许奕晨手上。
叶临舟到前台去拿了冰袋回来,准备给许奕晨敷敷,让红肿消的快些。但还是忍不住问:
叶临舟“阿晚,你真的已经结婚了吗?”
宋承意“真的吗?”
许奕晨“嗯,不过一年后离婚协议生效,我们就离了。”
宋承意“太好了,后面你再也不用和这种暴君的人在同一个屋檐下。”
叶临舟“嗯,提前恭祝你离婚快乐。”
许奕晨“到时候,我离的那天,我请你们喝酒,我们三个不醉不归。”
宋承意“好啊,我等着。”
叶临舟“阿晚,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许奕晨“不会的,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傅元谨回到医院病房内,消毒水的气味刺激这床上虚弱的人,连连咳嗽。床上的人醒来了,靠着后面几个枕头勉强撑起身子,鼻间和眼尾都泛上一抹红,整个人可怜极了。
许繁因为过敏洗了胃,现在只能在床上静养。而且他本来就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必须要细致入微地照顾,饮食更是极其精细。
傅元谨给许繁喂了些粥,然后拿防过敏药给许繁,遵从医嘱,让许繁多休息。说了一会儿玩笑话,逗许繁开心,然后耐心的将人哄睡着了,细细地掖好被角。走出病房,到了一处开阔无人的阳台,拿出手机,心里想着: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他一定不会放过害许繁的人。
他少年时如珠如宝的爱护的人,他不允许有人伤害许繁。手机嘟嘟声停止了,一道声音响起。
林秘书“傅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吗?”
傅元谨“你给我调查一下谁害的许少爷过敏,差点没了命。”
林秘书“好的,傅总那我就去调查了。”
傅元谨“嗯。”
一句废话都不愿多说的傅元谨,对待他人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透过玻璃看着病房内床上的人,睡得很香,恬淡而静谧。傅元谨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冰山也有被融化的那一天。
傅元谨考虑到许繁现在还要在住一段时间院,而旅行快要结束了,要跟许繁导员说明原由,请个假。
拿出电话打给导员,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傅元谨“喂,你是许繁的导员吗?”
导员“我是,现在许繁同学怎么样了。”
傅元谨“身体还在恢复中,医生说还要再住几天院。我是来替许繁同学请假的。”
导员“那就按医生说的,在医院再住几天。”
导员“假条我批了。”
傅元谨“那就多谢导员了,我向许繁向你表示感谢,那就这样,我挂了。”
导员“……”
傅元谨趁着这工夫,在医院顺便给许繁做了个过敏检测,许繁顺从的同意了,傅元谨想知道许繁对什么过敏,以后就能更好照顾他。
结果拿到检测报告的傅元谨,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他记忆中许繁对姜是不过敏的,为什么报告上写着过敏呢。后知后觉,原来是自己害了阿晚,真该死,狠狠打了自己一下。
傅元谨“阿晚,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知道你对姜过敏。我还差点害你丢了命,我真是不可原谅。”
许繁手抚上傅元谨那英俊的脸颊,轻轻拭去眼尾的泪水,温和着对傅元谨说:
许繁“没事的,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傅元谨“可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害了你。”
许繁看着眼前的可怜小狗,揉了揉傅元谨的头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