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奕晨一大早就起来了,拉着刘妈到花园里摘玫瑰花。花园里,玫瑰花迎风招展,珍珠般大小的露珠装点着仙子的脸颊,带刺的杆拒绝想采摘他的人前进。
淡淡的玫瑰幽香咻的一下,窜进了人的鼻子里。眼前一片鲜红带着阳光的渐变金层,如幻似梦,美不胜收。
许奕晨戴着手套,挥舞着剪刀在花丛中表演了辣手摧花,一朵又一朵花跌入竹篮子中,开始了一场美食之旅。一大片玫瑰花丛变得十分“秃然”,只剩下花杆在风中凌落飘零。
刘妈“夫人,采这么多玫瑰花干什么。”
许奕晨“做鲜花饼,刘妈待会儿做好了,热乎的你一定要尝尝。”
刘妈“好,难为你还想着我。”
许奕晨“那是自然,这段时间全都靠你做饭,我都长胖了。”
刘妈“能吃是福啊。”
许奕晨“刘妈,借你吉言。”
许奕晨“昨天我在网上订了一些材料,我先和管家去物业那里拿了刘妈我还需要取一些材料”。
许奕晨“刘妈你先将玫瑰花泡在水里清洗几遍,然后用糖腌渍一下,制成玫瑰酱。”
刘妈“包在我身上。”
两人就这样分头准备了。许奕晨拿回食材后,见到刘妈已经做好了一大盆玫瑰酱,许奕晨拿出烘焙用具,先制作水油皮:将中筋粉、水、猪油(或植物油)混合,揉成光滑的面团,盖上保鲜膜醒制30分钟。再制作油皮:将低筋粉和(或植物油)混合,揉成面团,同样盖上保鲜膜醒制30分钟。
将醒好的油皮面团和油酥面团分别分割成若干等份(如油皮13克一个,油酥10克一个)。取一份油皮面团,包入一份油酥面团,收口捏紧。将包好的面团擀成长舌状,自下而上卷起,盖上保鲜膜醒发10分钟。重复擀开、卷起、醒发的步骤一次或两次,以增加饼皮的层次感。
然后取一份醒好的面团,两端向中间对折后按扁,擀成中间厚、边缘薄的圆形面片。取适量馅料放在面片中间,像包包子一样将馅料包起并封严收口。将包好的玫瑰饼轻轻按扁成圆饼状,摆放在烤盘上。
根据以上步骤,分别包入不同的馅。
将整形好的玫瑰饼放入预热好的烤箱中,上下火180度烤制20-25分钟,直至表面金黄即可。在烤制过程中,可以在饼面刷上一层蛋液,以增加光泽和口感。
刚出炉的鲜花饼和各种口味的酥饼 被许奕晨一一打包,装好盒子后,送到物业那里寄过去。
还是剩下一些散发着芬芳的的酥饼,放在桌子上冷却。
刘妈“夫人,你做的小酥饼真的很好吃,能教教我怎么做吗?”
许奕晨“当然可以了。”
下楼的傅元谨,看到桌子上散发着甜美气息的酥饼,以为是刘妈做的,看四周没人和他抢,忍不住尝了一口。柔软的内陷配上酥脆的饼皮,鲜花的香气和黄油的风味交织在一起,蔓延到整个口腔,直达舌尖的复杂味道。
傅元谨由于还没吃饭,嗜甜属性大爆发,烤盘中不同口味的酥饼被他消灭了一半,最后给自己泡了壶明前龙井,才欣欣然上楼了。
走进书房,关上门开始一天的工作,先是开了的跨国会议,然后签署了一些电子文件。等到想伸伸懒腰,休息一下的时候,皮肤好像有点瘙痒,还有点想抓的感觉,皮肤都被抓红了,带着抓的红痕。
走到洗手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冒起了小红点,而且附带着抓痕,皮肤都鲜红一片了。意识到自己是过敏了,赶紧走出书房门求救,此时已经有了呼吸急促的症状。
从地上爬到门的位置,但却没有力气打开门。只是无力地敲打木门,期盼有人发现自己,打开房门送自己去医院。
傅元谨这时记得刘妈她今天不在,昨天已经和他请了假。傅元谨还是在拍打着门,企图求救,刚好许奕晨走到别墅大门听到了。
拿着厨房的刀就冲进了书房,以为是有贼人潜入书房,拉开门一看,皮肤泛红的傅元谨躺下地上,凑过去听傅元谨微弱的声音,嘴里小声呢喃着:
傅元谨“我过敏,过敏了。”
许奕晨打了电话120,让救护车送人到医院。将人扶到大厅,在厨房弄了些催吐的东西,喂给傅元谨,让他呕出来在垃圾桶了。
随意看了一眼,桌上一半的小酥饼不翼而飞。不会是吃了小酥饼才过敏的吧,那就是自己的责任了。算了算了,都是些什么事啊。
果然催吐出来了,许奕晨递上了淡盐水让傅元谨漱漱口,然后就扶着人到外面,等着救护车来了。
到了医院,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单,显示是坚果过敏,床上的人洗了胃,又吃了一点防过敏药,就无比沉重倒下了。
在傅元谨昏迷的期间,许奕晨一直呆在医院病房里照顾他,为此还特地请了几天假,叶临舟和宋承意几天没看见许奕晨,心里都有点急躁了。
许奕晨“你知道你过敏了吗?东西不能乱吃。”
傅元谨低着个头,不敢看许奕晨,因为自己是偷偷吃的小酥饼。
傅元谨“知道,我以为那是鲜花饼,没想到还有坚果,我杏仁过敏。”
许奕晨想到了自己做给林夫人的就是杏仁口味的,好像还真是自己的锅。
许奕晨“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是做了杏仁口味的酥饼。”
傅元谨“既然是你做的,那这几天你得照顾我。”
傅元谨“做我的生活助理,侍候我生活上的一切事。”
理亏的许奕晨只好答应了这个请求,谁谁让是自己做的事呢。心里不愿意,但是这该死的愧疚感,只好撇了撇嘴说:
许奕晨“我答应你,只几天我来照顾你。你好之后,我们一笔勾销。”
傅元谨“你还有责任感嘛,我还以为你不想负责呢。”
嘴角拉出弧度,尽是恭维的标准笑。
许奕晨“怎么会呢?”
傅元谨“那就好。”
许奕晨在傅元谨无大碍后,拿上药房取得要,让管家开车来医院一趟,两人在外面等,许奕晨硬要给傅元谨戴上围巾,毕竟有些冷了。傅元谨傲娇的说:
傅元谨“戴着显得人都臃肿了,不要,你自己戴着吧。”
许奕晨“哪里不好看了,保暖最重要。来,我给你戴上。”
傅元谨“我不要。”
许奕晨“你还是个病人,来,戴上。”
最后不得不戴上那条围巾,整个人并没有显得臃肿,反而多了一丝知性。两人坐着管家开的车,回到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