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样的讨好是有效的。
几句话给足了男人面子,刘耀文沉声笑了几下。同时,林弥也听到电话那头有他的狐朋在打趣调侃,刘耀文的心情听起来更加愉悦。
刘耀文那就先这样,乖乖等我回来。
…
林弥趁刘耀文回来之前包扎好了伤口,她默默唏嘘了几声,不会是当奴才遭报应了吧。她过了太久安生日子,总觉得有坨大的在等着她。
刘耀文回来的时候,林弥早就在门口恭候着,听见门口有动静,她不等男人掏出房卡,连忙起身提前打开房门。
刚打开门,林弥就闻见男人身上沉重的酒精气味,还看见男人因为惊讶而扬起的眉毛。
林弥不等他开口,连忙跪下给他换早已准备好的拖鞋。
林弥看不见自己这幅样子,但她知道,两年来,自己真是越来越像宫女了。
林弥又喝这么多酒,也不怕第二天头疼。
刘耀文…
刘耀文像是早已习惯,不动声色地用脚迎合她的动作,他今天确实是喝的有些醉了,那群孙子太有意思了,逗的他今天大开“杀戒”,都忘记自己喝多了会头疼这么个事儿。
好在,某些人还记得。
…
林弥在厨房给他做醒酒汤,汤在高压锅上煮着,散发着腾腾热气,和汤的酸苦味,空调很低,却还是蒸的她额上冒了些汗。
两个月没见,刘耀文可能心里没什么想法,但她还是觉得有些生疏了,一段时间没见,她还真不知道跟他聊些什么。
换做以前,那段时间太子爷可是隔两天召见她一次,即使她在做什么火急火燎的事,只要听到命令,二十分钟内必须赶到他身边,否则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想到这里,林弥就咬牙切齿,虽然那些惊为天人的数字每个月会一分不少的进入她的账户,但他们有钱人做事素来有底线——不能让自己吃亏。
所以,她在他身边不仅要当随时随地能陪他寻欢作乐的情人,还要当保姆、秘书、奴才、陪酒大户……
不过,她从没想过越界的那些事,她心里清楚的很,在她还年轻,有资本能陪他潇洒快乐的时候多捞点钱,等到某一天,他一定会腻了。
那个时候,她就跟丧家之犬一样,早被踹到十万八千里了,还不如趁这机会多度些安生日子。
林弥汤好了。
她端着汤跪到茶几旁边,将碗小心翼翼地推到穿着浴袍的男人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带有攻击性的五官轻轻地闭着双眼,他刚洗完澡,仰着身子靠在沙发上,看起来是真的累了。
林弥抬头,看着男人清晰的下颚线、露出的锁骨、滚动的喉结,还有隐隐约约轮廓分明的肌肉线条,不禁感叹了几声,他喝的很醉,让她有些动了邪念。
林弥刘耀文?
她试探性地问候了他一句,男人没有回话,回应的是沉默和微弱的呼吸。
突然,她内心有些不该有的不满。
两个月没有见,她想着见到他的第一时间,能跟他多说说话,扑进他的怀抱,跟他阐述很多最近发生的事——有趣的、懊恼的,能吻上她日思夜想的唇。
她想着他能抛开那些鱼肉生意、花天酒地的世界,留出一份清闲给她。
不过,下一秒她就像从梦里惊醒,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他不爱她,而所有的所有,只是她愚蠢的肖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