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凛好久不见。
这句话仿若点燃了池骋内心怒火的导火索。
他收起打火机,大步流星地走到薄凛面前,直接将他抵在洗手台边。薄凛眼神闪烁,不安地想要避开。
池骋薄凛,你居然敢回来。
池骋的声音透着危险与压抑。
薄凛挣扎着回应:
薄凛池骋,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池骋已经一把将他拽进了隔间。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随着“咔哒”一声,门被从内部反锁。
下一瞬,薄凛被池骋用力抵在门上,整个人动弹不得。所幸此时厕所内无人,空气中寂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片刻后,薄凛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双腿发软,竟连站立的力气都失去,裤子滑落至脚踝。
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偏过头,眼中水雾弥漫,嗓音带着颤抖:
薄凛池骋,别、别这样……
池骋却毫不留情,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目光。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低沉:
池骋怎么,这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当年不是挺能折腾的吗?
池骋心里还盘算着吻上去,才刚靠近薄凛,脸颊便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巴掌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尤为刺耳,薄凛冷冷吐出两个字:
薄凛疯子。
池骋保持着被打的姿势没动,脸上隐约浮现出红肿的掌印。他的目光微怔,却并未恼怒,只是静静看着前方。
薄凛微微喘息着,迅速整理好衣物,转过身打算离开。然而,还没踏出两步,身后传来池骋低沉又带着几分轻佻的笑声:
池骋这么大的力气,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啊。那我们就换个地方,让你扇个够。
那话音未落,薄凛心底警铃骤响。他刚回头,就与逼近的池骋对上了视线。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炽烈欲望。
薄凛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拔腿就跑,却被池骋一把扣住手腕,力道大得让人生疼。下一秒,他竟被横腰扛起,无论如何挣扎、咒骂,都无济于事。
随着大门越来越近,薄凛心底暗叫不好——若是被人拍到,后果不堪设想。他咬牙低声说道:
薄凛别走正门!
池骋闻言,脚步毫不犹豫地转向后方。薄凛还在试图挣脱,语气中透着恼怒和无奈:
薄凛你放我下来,池骋——
但对方充耳不闻,径直从后门走出。恰巧,他的车就停在那里。他二话不说将薄凛扔进后座,随后迅速绕到驾驶位坐定。薄凛反应过来时,推开车门已经来不及了——车子启动,瞬间驶入夜色之中。
薄凛凝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暗自盘算——现在下车无异于自投罗网,那就等车停下再做打算。
他的指尖微微发凉,却依旧稳稳地握住座椅边缘,像是在压抑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车子最终缓缓停靠在一处幽静别墅前,就在门被拉开的一瞬间,薄凛猛地推开车门,拔腿就跑。然而,他刚迈出几步,身体便骤然失去平衡,下一秒已被轻松扛起。
薄凛池骋!
薄凛咬牙喊出这个名字,池骋却仿佛未听见一般,动作粗暴而决绝。
他推开别墅大门,随手反锁,随后将人直接扔到沙发上。薄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身,但还未站稳,一具滚烫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无处可躲。
薄凛偏过头去,避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感到下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捏住,强行将他的脸扭正。
薄凛池骋,
薄凛我们早就结束了。
池骋冷笑一声,低沉的声音夹杂着隐忍多年的怒意和苦涩:
池骋操,当年你说了一句分手就一声不响的走了,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等了你六年?
六年的时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期间,薄凛远赴国外,考上大学,开始拍戏、唱歌、录制综艺,偶尔回国工作时也会刻意避开池骋的踪迹。
一躲,便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而如今,这个曾经被他撇下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重新闯入他的世界。
下一瞬,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狂乱而密集,几乎要将人的理智吞噬殆尽。池骋的目光如同猎豹盯紧猎物,将他缠绕得无处可逃。
他像一条蓄谋已久的蛇,终于找到猎物,用炙热的温度宣告占有。每一个吻都带着侵略性,似乎想将这六年的等待、煎熬与思念全都碾碎,揉进此刻的触碰之中。
薄凛的挣扎渐渐变得徒劳,只剩下胸腔中紊乱的心跳提醒着现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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վ'ᴗ' 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