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要我不把秘密说下去,这个无限列车就会无休无止地循环下去吗?
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存在着一个不太现实的世界,那是人类破坏自然发展规律后得到了报应,时空絮乱,维度的结界破裂,地球人会通过某种方式来到平行世界,当然,这种机会可不是常有的。
无限列车总是夜,漆黑之夜。那里的人们争先恐后,在吃人的夜里拼命往前不爬;无限列车总是夜,无光之夜。我是维里塔斯克,记住我的名字,好戏开场;无限列车总是夜,暗光之夜。杀戳独属拉格夏塞波,好戏开场!打破循环!
风雪之下,赤脚而归,闲云在侧,我等漫游。
寒风痛苦地呻吟,路上行人来往摩肩接踵。
唐人街的灯火从未停熄,就如同本地人们的心一样,红色亘古以来在人们眼中做为吉洋的颜色。
在寒冬的季节里,红色的灯笼和春联传承着千年的祝福,独特的民间习俗在冰天雪地中绽放着温暖的光芒,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照亮了人们的心房,也映照出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文化脉络。
近处广场上人群拥挤,他们观看着一场隆重的舞狮,众人连忙拍手叫好,烟花齐声冲破云天,这使观众愈挤愈密,愈挤愈多,鼓声愈发嘹亮。
身披乌黑烂斗篷的人赤脚路过广场,向那边睨了过去,厚厚的积雪被癌的赤脚染红了。他撇了撇嘴不奈烦地将周边破旧的黑帽往下拉了拉布满疮痍。
手里攥着糖葫芦的小女孩指向黑衣人:"妈妈你看,他好可怜!"
小女孩母亲拍回她的手说:"别这样指着人家。"当小女孩母亲将视线转向那陌生人时不禁捂嘴:"哦天哪!孩子,你父母呢?我去给你买点棉衣吧。"
那人"啊?"了声,目瞅向自己的一身打扮,然后用一种傻里傻气的眼光看向大妈,吧唧着糖葫芦的小女孩两眼畏惧地望向母亲:"妈妈!他呼吸没有白气!"她母亲恍然大悟,眉头撇成八字,拉上小女孩的手走开了。
初来乍到的小男孩百思不得其解,他刚好路过一家敞亮的服装店,门外铲雪的老板瞧见放下了手头的忙活,大步走上前诘问道:"小屁孩!你父母呢?看样子是找不着家了吧?"
"……?"男孩挎下帽子,惨白的皮肤使老板一振,怜悯瞬间爬上她黑眸,他又眨巴了下眼睛,"家?好吃吗?能有这种白色的东西好吃?"男孩指着地上白花花的雪。
老板娘控制住情绪:那些该死的乱贼, 箭穿心都不以解恨呐~
"来,进屋,进屋暖和,饿坏了吧。"老板娘强颜欢笑,将人请出屋里打了烊。她是个中年女子,靠卖衣裳养活自家四口人。
黑衣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热心的老板娘照顾得很周到,这是男孩第一次吃了顿饱的,可他并不懂得如何感谢恩人,连表达方式都不会。
当天下午,门口的积雪厚到无法融化,女人问了他简单的问题,只要她问什么,男孩依旧一声不吭,什么也不知道,就好像缺失了人类最基本的基因。
老板娘名叫南梅,她取了件衣物让男孩去更衣室换上。
可男孩刚进去就傻了眼:这哪是一间简陋的更衣室啊!明明就是一所豪华大澡堂。左侧是男女入口,右侧有靠墙的楼梯,下层黑黝黑黝完全看不见,面前的走廊挤满了人群,这层澡堂里闪着暗灯,刚好能够看见,足够阴森。
男孩真是瞎了眼,表情成分复杂…
"怎么了?这衣裳你不满意?!"
"不。"男孩把门带上,露出一幅奇怪的表情,"里面有鬼……"他淡定地说着这句话,没有详细说明,因为他很无语。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这话海气!"南梅打开了这扇门,可里边是间窄小的更衣室。
"我…这…"此时的男孩效上劲来,他重新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还是旧景,只不过没有一个人。他正准备独自摸黑下楼探索一番,却被一声命令给吓住了。
"别下去!"男人声者冷冽低沉,恍若千年寒冰。
结果那男孩一脚踩空,摔在了楼梯半路上,他背后越来走越阴冷。男孩对下层的好奇心再也没有了,他直接狠狈地下爬了上来。
先前说话的男人正好从男浴室里裸体走出来,暗灯一下不暗了。
原来那是老旧的声控灯。
可在这个时代怎么会有声控灯呢?
男孩刚想站起来,倾刻间,他一头抬便看见了不可直述的场景……
这人红着脸要爬出门外,却因太急一头撞在了墙上……
这一撞可把人给撞傻了,直接原地昏死了过去。成年男子皱了皱眉,揪起他领将人拎了起来,"唰"的一声朝拦杆外甩了出去,直径走进浴室继续干自己的事。
"我才不想摊上这么麻烦的事,干脆扔下去"男人暗里想着。
接着,瘆人心肠的响声便从底下传来。男孩后脑勺完美落地,被人摔了个半死。
须臾之间,男人穿着浴袍目睹在黑暗中扭曲爬行的双手和旧"黑布":“哪来的小鬼?竟如此放肆!”
他一把把脏兮兮的"黑布"掀开,熟悉的面孔让他双眸倏然一缩:"哟,还没死?!"男人嗤笑一声,狂妄在他嘴角边放荡着。
成年男子:刚才肢体接触时明明有温度啊……只是运气好吗?
他上前单膝跪地,揪住男孩衣领来了一巴掌:"哈哈~你这新人有点能耐啊,可惜还嫩了点。是你这张脸~我偏看不顺眼!我并不想害你的。"这人一面说着一面将湿发往后撩了撩凸显自己的雄风,他向来瞧不起人,为非作歹狂妄自大。
霍然间,手腕上的报时器响起了电子音:
[1月6日25时,场地已切换]
男人危险地诙笑几声,男孩刚恶狠狠地盯着他。他知觉揪着衣领的那只手上传来火辣般的刺痛,鲜血在燃灼烧。
咬牙切齿的人迫不得已推开小破孩,他趔趄到后脑勺再度创伤磕在阶梯角上,这么一来,谁也不知道他痛苦的呻吟了多少次。
小破孩撑起身子揩了揩唇上的血,如同凶残的野狼般死死瞪着男人。狂妄者竟察觉自个为何会跟小破孩效上劲,旧戏重演——男孩屡次被推了下去。
"不自量力的废物。"这一推,男孩就再也不爬不上来了,无限列车的内景可是会按时 切换场地的。
光芒万丈的金发神圣之女从黑夜中降临,她下空的成年男子单膝跪地,单手扣在胸前低眉顺眼,手拿法杖的神圣之女便同他开始了意识交流:
"维里塔斯克,好久不见。"女皇居高临下,"此次唤你前来是有件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本座派了个十六岁大的男孩助你一臂之力,名叫拉格夏塞波。"
维里塔斯克满脸问号地望着神圣之女:"……" Wc
"想必,你应该见看他了。"
何止是看见了啊,连架都打起来了。
维里塔斯克满脑子问号望着金发圣女:"……"
神圣之女:"身披黑斗篷的赤脚男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