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胖子叫醒的,由于闷油瓶出门没带必备装备,昨晚并不太尽兴,于是天一亮,就悄悄摸摸地出去了。
而我在深刻认识到闷油瓶的情趣后,暗自发誓再也不挑逗他了。
我们吃完早餐准备出发时,闷油瓶才姗姗回来,一声不吭的上了后座闭眼休息。
我看了眼胖子和金万堂,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了个借口不开车也上了后座。
除去身体的异样外,昨晚也确实没休息好,不适合开车。
又开了几天,我们和金万堂安排的有关部门的专家回合,被他们做了一次什么培训,絮絮叨叨讲了长达3个小时,但我感觉这只是在浪费时间。
闷油瓶一直以来的态度明显是他知道的更多,想都不用想,我肯定会选择闷油瓶。
一路上,我们一直在尝试和小花取得联系,但并没有效果,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
而这个墓虽然在张家监视区域里,是有记载,但闷油瓶并没有下去过,一切都得且行且看。
进入无人区的第一晚,非常宁静。
我坐在车前看夕阳,吉普车的引擎盖还残留着白昼的余温,金属表面反射着变幻的霞光。
西边的云层正在燃烧。
风从旷野深处涌来,带着艾草苦涩的清香,我叼着烟从嘴里缓缓吐出烟雾,半眯着眼睛看车前三人动手搭帐篷。
“嘿!狗日的天真,真会偷懒啊你,”胖子固定完最后一个铰链,直起腰冲我骂道。
对于他的无能狂怒,我简单明了的翻了个白眼,金万堂偷摸笑着,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夕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云絮被撕成缕缕金红的丝线,缠绕在地平线上。
待他们搭完帐篷,我正好抽完最后一口烟,跳下车头,在附近找了点干树枝,起火做饭。
四人围着小篝火做成一圈,铁锅里的面条咕噜咕噜冒着热气泡。
也可能是最近嘴被养刁了,端着碗里的面条,我着实有些难以下咽,问胖子要了瓶老干妈,一咕噜三两口喝完了事。
太阳完全没入大地,整片荒原突然暗了下来,风变凉了,卷着沙粒打在车门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似在传达信息。
这信息众人都听明白了,是休息的暗号。
收拾完厨具,灭了篝火,四人都进了帐篷,依然是胖子和金万堂一个,我和闷油瓶一个。
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在这个时间段,我罕见地有了困意,翻身朝着闷油瓶,手搭在他腰间睡了过去。
这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一出帐篷就瞧见金万堂在摆弄他那个卫星手机,不停调换频道。
我走向收帐篷的胖子,和他一起拆帐篷,问道:“小哥了?”
胖子指了指远处,“在那边,可能是防水吧,不过这时间有点长,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说着一脸猥琐地冲我眨着眼睛。
我没理他,和他一起收拾帐篷。
下午四点,我们来到了第一个牧民站,弃车换马,还带了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