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诧异:
云为衫“旧时好友?”
只见上官浅叹了一口气,捎带惋惜地说:
上官浅“说是旧识,不过是几面之缘。互不知姓名和身世,却也玩得尽兴。”
宫之羽“看姐姐这话说的,难道我们现在就不是朋友了吗?”
宫之羽低下头,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上官浅“这样定然是好的。”
她几乎是一字一顿,上官浅拿起茶杯微妙的在杯壁上轻点了三下,接着掩面而饮。
宫之羽“没有深仇大恨,没有利益相争。”
宫之羽“当然是好的。”
上官浅“愿我们回到从前,丫头。”
云为衫看着煽情的两人,同样是鲜艳欲滴的指甲拿起茶壶给宫之羽杯中倒茶,顺势手指轻轻一抖,什么东西掉进了茶杯。
宫之羽“云姐姐不爱喝茶?”
云为衫“我夜里觉浅,看这茶颜色颇深,估计是浓茶,这一杯喝下去,我怕是要天亮才能入梦了。”
宫之羽撑着脸,轻挑眉梢:
宫之羽“看来上官姐姐这好茶,只能我独自享受了。”
说完,她目不斜视的看着云为衫,将茶杯举起一饮而尽。
宫之羽“喝完这杯茶,我就要睡个好觉了。”
上官浅“嗯。”
上官浅“我们也该休息了。”
深夜的街道,一辆马车疾驰而过。马车内,宫子羽和宫紫商四目相对。
下一秒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宫子羽“是不是你又犯什么事儿了?”
宫紫商给了宫子羽一个白眼:
宫紫商“当然跟我没关系了!”
宫紫商“他们指名道姓说长老要‘羽公子’,你看我是羽公子吗?”
另一旁的金繁一言不发。
宫紫商“哎,看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到底怎么了?”
宫紫商问宫子羽。
宫子羽“你不知道?”
宫子羽反问。
宫紫商“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哦!知道这知道那的。”
宫子羽没有接话,霎时气氛冷了下来。
宫紫商“她要是之之,执刃能不为所动吗?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宫子羽“你知道的,我母亲死后,父亲一直都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我。”
宫子羽“说到底,不过是之之的言行举止和长相样貌像母亲罢了。”
宫子羽“他既然爱母亲,又为何不能接受之之?”
宫子羽气愤的踢了一脚地板。
宫子羽“我顶撞了他,被叫回去大不了挨一顿打骂。”
接着,宫紫商为了缓解宫子羽的担忧,两人又斗起嘴来。
半晌,一直闭着眼的金繁终于开口说话,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金繁“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回到宫门,前方已有侍卫等候,宫子羽和金繁快步踏上台阶。
宫子羽抬头,高塔下的一抹红光在夜里尤为耀眼。
金繁“高塔的灯……变成红色了。”
红色,是宫门危险、警戒的象征。
女客院落内,风簌簌的吹动,整个宫门都仿佛躁动起来。
宫之羽靠在床边,脸色苍白。
宫鸿羽“你的记忆也许会欺骗你,但是你的身体不会。”
宫鸿羽“前山呆久了会倦的,想散心,不妨去后山看看。”
宫鸿羽,她又爱又恨的父亲,总是有太多的秘密。
角宫内,宫远徵一脸失望的往外走,宫尚角的贴身侍卫金复跟在他身后。
宫远徵本来找宫尚角是想给他分享一个好消息,却得知他又离开了宫门,甚至连金复都没有带出。
他边想边走,望着高塔上的红色灯笼,心里变得不安起来。
宫远徵“哥,你去哪儿了?快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宫远徵“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