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之之,我根本就不想当执刃。”
宫子羽“但我就是气不过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越看不上我,我偏要证明我自己!”
宫子羽“我还是要查宫远徵,一定要查出证据来!”
宫之羽“父亲的死,总要查出真相的……就是不知,最后的真相能不能被众人所接受。”
她的睫毛垂下,几乎淹没眼球,思想同瓜蔓一样爬开来,又模糊又纷繁。
宫子羽“纵然你跟他关系好,反正我不会手下留情。”
宫之羽“我相信他。”
宫子羽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宫子羽“宫门的危机还没解除,你先用着这个身份,等时机成熟我就把你接回羽宫。”
宫子羽“去了徵宫,要是宫远徵欺负你,就告诉我,我非把他打死不可!”
宫之羽“他哪里敢哦。”
她笑得眯起眼睛,宫子羽挑眉。
宫子羽“也是。”
宫子羽“对了,让你脸上起红疹的罪魁祸首找到了,是宋家四小姐,已经把她遣送回家了。”
宫子羽“你呀,不要随便吃喝陌生人的东西,尤其在激烈的环境下。”
宫之羽神情复杂,好像猜到了什么。
宫之羽“嗯,知道了。”
宫子羽“但红疹并不能让你昏迷不醒,宫远徵有查出来你昏睡的原因吗?”
宫之羽“老毛病而已,没事的。”
宫子羽“老毛病?在宫门外得的吗?改日我陪你去医馆好好检查一下。”
宫之羽“好。”
女客院落里,亮晃晃的灯笼照亮了走廊,宫之羽去画像的时候,上官浅和云为衫面前的画师已经快要收尾了。
宫之羽“久等了。”
她对着画师微微欠身赔了个不是,便坐好等待画像。
上官浅“哎呀,妹妹总算来了,跟云姐姐在一起好生无聊,都不讲话的。”
上官浅笑着看宫之羽,云为衫则一脸无辜。
上官浅“未弱冠的宫三先生竟然会破天荒的选亲,妹妹还真是好福气。”
上官浅“看你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来这么晚,是和他们起争执了吗?你不想嫁给宫三?”
宫之羽“我方才来的时候还在感慨,原来热闹的庭院,一转眼就只剩我们三个了。”
宫之羽“我们会成为家人的,对吧?”
上官浅“听起来你很有把握。”
宫之羽“难道姐姐没有吗?”
两人一来一去,只有云为衫默不作声。她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天过去了,宫远徵轻轻的走进宫尚角的书房,头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他径直走向宫尚角,后者专注的看着书案上的文案。
宫远徵“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她们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的一样吗?”
宫尚角“不一样。”
宫尚角不急不躁,眼神深邃。宫远徵低头正巧看到了“叶之秋”,便顺手拿起来看,“身份不符,叶家承认替嫁”几个大字映入眼帘。
宫远徵“这个身份不就是假的嘛,还调查做什么?”
宫尚角没有回话,把另一份调案递到他手中。
宫尚角“清溪山居的确存在,从它的开始到消亡也确实是十年。”
宫远徵“这说明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啊。”
宫尚角静静的坐着,呼吸匀称,目光闪烁着抬起。
宫尚角“太干净了。”
宫远徵“什么意思?”
宫尚角“清溪山居四下无人,没有人能够证明她真的在里面生活过。”
宫远徵“可是长老们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宫子羽是……我也是!”
他说着,宫尚角从书案下拿出一堆焦黑中泛着绿的东西,宫远徵定睛一看,那些是绿玉侍卫的玉佩。
宫尚角“能派出这么多侍卫,确实只能是执刃。但是,一场大火,烧死这些绿玉侍……太干净了。”
绿玉侍卫等级虽低,但被一场火迫害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蹊跷。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他们的意见达成一致。
宫远徵“执刃在保护她?难道无锋的人在找……”
宫尚角看着书案上上官浅和云为衫的画像,幽幽的说:
宫尚角“你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的表情露出兴奋:
宫远徵“带着。”
宫尚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