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由于拉文克劳的院长弗立维教授在开学当晚就把一周的课表发了下去,拉文克劳的休息室一大早就开始人来人往了。
“嗨,布莱克小姐。”威斯敏斯特——那个五年级的拉文克劳男级长从男寝室的楼梯上走下来,恰好碰上了结伴而行的艾尔特宁与奥莉维娅两人。
“你好,威斯敏斯特级长。”于今早刚刚剪完短发的艾尔特宁蓦地一笑,拿着一个书袋子与奥莉一起走出休息室去。
威斯敏斯特忽然觉得这抹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了,就是从那个麻瓜界的理科天才海德拉.布莱克身上看见过。
真搞不懂,都姓布莱克,一个纯血,一个麻瓜,怎么会长得那么像?
准确而言,两者并非容貌相似,而是一举一动的所表现的神态都如此相像……
威斯敏斯特不愿再想,抱着书去到了礼堂。
——
两个姑娘来到礼堂的时间还算早,匆匆解决完早饭后,就前往了第一堂课的教室。
恰好是院长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不过,和格兰芬多一起上?
艾尔特宁到也没那么期待了。
也因此,没见识到沃尔布加的那封吼叫信的巨大威力。
都被西里斯一个人承受。
这就不得不说幸好她姑妈填的收件人不是她……不然,可就要增添一件麻烦事了。
刚进魔咒课教室,入目的是阶梯状的呈C字型的座位。
随便找了一个靠边,却又离老师很近的位置坐下后,两个勤奋的拉文克劳就进入了自习模式。
艾尔特宁正在写她的魔咒研究笔记。
后续几个拉文克劳进来,也并没有打破教室里自习室一般的氛围,默默坐下后翻开书本看了起来。
部分的反而转身去到门外,继续去和朋友聊天。
直到成群结队的格兰芬多们进来了。
以艾尔特宁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一个有着些许狼狈的西里斯。
不过从正常人视角来看,西里斯还是那副傲气十足,眼高于顶的样子。
只是但凡认识了西里斯几天/和西里斯吵过架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正常的表现。
莉莉和她的室友向这边走来。
“发生什么事了?”艾尔特宁有些好奇。
虽然她可以直接摄神取念,但是那可没有在和别人谈起八卦时的那种兴奋感啊。
“额……那个布莱克……我是说,和波特黏在一起的那个布莱克,早上被一封吼叫信骂了。”莉莉有些不敢再说下去,
“放心说吧,我想听听。”艾尔特宁略微意识到这件事可能跟她有点关系。
见此,莉莉才继续开口道:“那里面的女声骂的很难听,好像也有一大篇幅在说你。”
“哦?说了什么?”
“说你和西里斯的婚约就别想解除……还骂了很多不好听的。”
艾尔特宁很平静,只是挑了挑眉表示惊讶。
那个最好面子的沃尔布加姑妈,居然发来吼叫信让整个霍格沃茨都知道她的失态了?
至于婚约解不解除的问题,根本不重要,她有千百种方法不和任何一个与她定了婚约的人真的在了一起。
更别提,她的订婚对象是西里斯。
总有一天,会离家出走的。
不过恐怕要比她晚上一些了。
她打算今年放暑假就搬到自己买的庄园里去。
优哉游哉,又能看看自己养的各色的玫瑰花。
何乐而不为?
非得待在那个阴暗的布莱克老宅里做什么?
人也会变阴暗的!
她那个性子大变的大姐贝拉就是这样,明明原先还很亲,现在可是关系坏的就差打起来了。
……
“嘿!艾尔?艾尔——?”耳边传来了奥莉维娅的声音,这才让她从回忆之中脱离。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就开始总念着过去起来了。
莉莉和室友已经走远去,坐在了格兰芬多的聚集圈。
拉文克劳的坐的格外的分散,给教室留下了不少空位。
弗立维教授不过一会就进了教室,点起名字来。
最开始叫到艾尔特宁和西里斯的时候,他还停顿了一会,毕竟他也见识了今早礼堂的闹剧。
点完名后,站在一大摞书上的他又开口道:“别担心,我只是认识一遍你们。”
“我叫菲利乌丝.弗立维,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是你们这七年以来的魔咒课教授。”
“……”
这节课学的是一些魔咒的基础知识,大部分都是一些期末会考到的理论内容。
艾尔特宁的笔头一整节课在疯狂的动着,也不知道在记些什么。
奥莉维娅在上课期间有时好期待瞟了一眼,发现那上面的文字根本不是她能看懂的。
有点像古英语,也有些像她看见过几篇介绍的古代如尼文。
要是艾尔特宁知道,那她也会说自己也看不懂的。
这是她的一个外出探险的分身传回来的一大段刻在山洞里的文字。
据说是在南极上看见的。
她已经尝试着破解这段语言很久了,只是依旧没有结果。
晦涩难懂的语言让她一瞬间想到了自己在学习古汉语的那段时间。
和那边现在所使用的白话文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品种的东西!
缺少一定的范本,翻译也只能照着墙上的图画来。
但是问题就在于……那些图画也很是抽象。
艾尔特宁决定在这个学期搞到教授允许去禁书区借阅图书的签字条。
如果不能的话,她只能强闯进去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
等她下课就去问问弗立维教授。
这么博学的教授,不问白不问。
弗立维也不止一次的注意到这个笔上一直在写着什么的学生。
但多少也听斯拉格霍恩讲过一些纯血的事情,这个笔上功夫不停的姑娘在纯血家族之中可是出了名的天才。
这节课上与不上对她而言应该是没什么区别的,看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和笔记本上复杂的文字,也没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