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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询问,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以至于他此刻有些错愕
宫远徵“什么?”
宫允墨“我也早到了该娶妻的年纪”
宫允墨“不会再推到下一次了”
宫远徵震惊他会这样说
宫远徵“那我哥哥怎么办?!”
他在意的不是他哥哥怎么办,他想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该怎么办
宫允墨“宫远徵,你哥哥如何与我无关”
宫允墨“我如何,与你们也没有关系”
宫允墨薄唇微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宫远徵“我不准!”
宫远徵上前一步,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腕,使宫允墨不得不向前走一步
他依旧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并且那力度有加强的趋势,虽然不会让宫允墨感到疼痛,但也开始有些吃力的顿感了
他看见宫远徵眼睛微微泛红,似乎是委屈的意思
宫远徵想来想去,觉得哪个女人都配不上宫允墨。宫允墨就不能不去爱别人吗?
那他不爱别人,应该爱谁?
宫远徵心里的答案,一时之间把自己都唬住了。
宫远徵“你与哥哥可以有鱼水之欢,你对宫子羽那个蠢货可以温柔以待,为何到了我这里,便只剩冰冷?!”
宫允墨“闭嘴!”
他最厌恶的便是宫尚角,最厌恶的便是听到那4个字
可他偏偏还要在面前提起他,提起那些经历
宫远徵“哥哥,我早不是小孩子了”
没那么容易满足了
宫远徵一手揽住他的腰,向自己贴近
一手擒住他的脖梗,一个吻落了下来
他的手指轻轻梳过他的发丝,轻咬着他的下唇,引诱着他探索未知的领域
他的吻带着惩。罚。和征。服的。意味
他在他口。腔。中。肆。虐
宫允墨“宫远徵!”
他用力的挣脱他
他依旧不愿放开他
宫允墨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徵“一起享.受.极.乐.吧”
......
哭.声.叠.着.喘.息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洇.湿.了.一小片锦缎枕面
宫远徵很早就疯了,只是宫允墨今天才发现,他疯得彻底。
这是他身为哥哥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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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疯掉了”
【一切都很顺利啊】
“如果每天都这样,我身体都快撑不下去了!”
【.........那还不是你招惹的】
“?”
宫允墨极其委屈,他什么都没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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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宫允墨醒来之后,宫远徵早已没有了身影
气的宫允墨想骂人
昨天太过激烈,刚.开.荤.的.狼,通常管不住自己
以至于宫允墨觉得自己的腰快废掉了
可尽管如此,任务还是没有完成,他不知道还要在这里承受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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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鸦雀无声,穿过庭院远远看去,各处挂着的白绸随风飘舞。
不是过了几日
待选的新娘,中毒的中毒,疯癫的疯癫
各种各样的事情挤在一起,宫子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宫允墨“执刃大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宫允墨看着面前有一些颓废的宫子羽不禁笑了笑
宫子羽“兄长”
宫允墨“你这是怎么了?”
宫子羽“你讨厌宫门吗?”
宫子羽其实并不想问的,可是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永远不是开心的,他就不禁想要问他
宫允墨“怎么这么问?”
宫允墨顿了一下,笑着问他
今日,宫子羽看到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离开这的云为杉,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然后,想到了自己的兄长
同父异母的兄长
他的身上似乎常年笼罩着化不去的悲哀
宫子羽“没什么”
宫子羽“只是突然觉得”
宫子羽看着周围还没有融化的雪,看着这院子里枯萎的树,毫无一点生机的样子
宫子羽“宫门”
宫子羽“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宫允墨向他摇了摇头,轻轻的开口
宫允墨“执刃大人,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们,注定离不开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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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